等陳靖川和梁月兩人,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聽到陳德霖講述下午事情的過程,也驚奇地看著陳雲鶯。【,無錯章節閱讀】
她平時看著比誰都好欺負。
可幹的事都是大事!!!
「你們不是說被欺負了就要還回去嗎?我不就是在做這件事情嗎?」陳雲鶯無辜回望。
三人:「……」
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陳靖川輕咳一聲,詳細地了解了一下閨女的計劃,然後也去做了一件事兒。
登報和陳家父母斷絕關係。
因為陳父貪污。
三天內,陳父被抓,陳老大和陳老二被革職。
這的確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沒有教育局的工作,但是他們不是要這樣的方式,而是要找到新工作之後才不要這份工作,最好的是讓梁月去頂替。
因為他們的領導好色。
意外得知這個情況的陳靖川……
有些人,可以毀滅。
兩個人腿瘸了。
他沒想到就在當天,他們還意外的看了一場戲,那就是陳老五的媳婦,懷孕了。
他一直和女孩勾勾搭搭,一直結婚,但一直沒有孩子。
這次能夠有孩子,陳母還挺高興的,但沒有想到自家兒子將要和兒媳婦離婚。
逼問之下才得知他早就已經結紮了,懷著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陳母如遭雷劈。
世界上怎麼會有男孩會選擇去結紮,他怎麼可以做出那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難道你要讓我去養孩子嗎?我們家又沒有房又沒有錢,還沒有吃的可以給孩子,讓他出生幹嘛,跟我一樣遭罪嗎?」陳老五很無語,「反正離婚了也挺好的,之後我就回礦區的宿舍裡面住,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個折騰吧。」
家裡唯一的工人離開。
一群無業游民面面相覷。
陳靖川在此時,也計劃著離開了,海市這邊的確是太亂了,還是回到小地方比較安心一些。
臨走前還帶走了一個小子。
因為他要下鄉插隊。
其他地方還沒有完全執行這個方案,但海市已經徹底執行了。
每家每戶,只要有孩子在,4歲到18歲區間的,除非是獨生子女,否則必須要出一個人下鄉插隊當知青。
他帶走的這個就是一個好兄弟的兒子,孩子十四歲了,沒有找到工作。
就託付給了陳靖川。
陳靖川讓對方去紅旗大隊,那個大隊的風土人情不錯,而且糧食產量算是當地比較高的,面對突如其來的知青,應該沒有其他地方那麼強烈的排斥。
而且距離也挺近的。
要是有個什麼事情也能夠幫忙。
在陳靖川忙碌著經營人際關係時,陳雲鶯默默提醒:「爸爸,媽媽好像最近不太開心。」
「啊,怎麼了?」
「應該是你犯錯了吧。」陳雲鶯點點頭,畢竟吃醋這件事情應該就是導致另一方吃醋的那個人錯。
「我做錯什麼了?」陳靖川迷茫。
「你自己去問啊,我和弟弟去找他的朋友,屋子就留給你們兩個了,加油。」
陳雲鶯給他打氣。
陳靖川忐忑地進門,發現媳婦一如往常,還會問他餓了嗎?明天要去做什麼,沒有什麼不一樣。
就是不願讓他觸碰。
「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呀,我很好啊。」梁月微笑。
看到她皮笑肉不笑,陳靖川就知道有事兒了:「是不是因為我家裡的事情讓你發火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那麼做,而且我也已經報復回去了,你要有哪裡不滿意的話你跟我說,我也一定會努力做到的。」
「不關你家裡人的事兒!」
「那還有什麼?耽誤你工作了嗎?可是你請假不是請了一個星期,現在還有時間,難道你要早點回去嗎,其實也行,就是需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你閉嘴吧!」
梁月不想聽他絮叨。
陳靖川看她轉頭,就伸手環抱住她的腰:「媳婦你要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清楚,我要是做錯了,我會改的,你不要生氣,不要不理我。」
聽著他可憐兮兮的語氣。
梁月又忍不住有點心軟,哼了一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幫礦區那個女的!」
「啊,那個……」
「你發小,跟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梁月在青梅竹馬這四個字上音調加重。
陳靖川瞬間想到了當天兩個人一起去跟陳家寫斷絕關係書。
路上遇到了小時候的朋友。
對方懇請他幫忙買點糧食,還詢問他在農村裡的插隊情況,提前預約今後的幫忙。
他這個人本來就比較熱心腸,加上又是小時候的玩伴,不是什麼大事,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沒想到她不開心了。
「我幫她不會損害家裡的經濟利益啊。」
梁月:「!!!」
是幫忙的問題嗎?
是那個女人跟你說話語氣的問題。
梁月在心中暴躁怒吼。
「沒什麼,你做的挺好的,做人就應該學雷鋒,要善良,非常棒。」
「那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你給我鬆開手!!」梁月掰開他的手,想到今天有約,轉身下樓。
在樓下一直等著的姐弟倆,看到媽媽先下來了,「哦豁」了一聲。
爸爸要遭殃了。
陳靖川跟下來,見媳婦正好跟著曾經朋友走了,無奈湊到女兒身邊,「雲鶯啊……」
「爸爸,你要懂得去觀察一下呀,媽媽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要看那個人是怎麼讓你幫忙的,又說了些什麼話。」陳雲鶯很無奈。
看弟弟正在那裡玩石子,戳了戳他肩膀,「你也過來聽著,之後你一定要對你媳婦很好很好,不然你就不是我們陳家的男人。」
「廢話,我媳婦我肯定對她好。」陳德霖翻了個白眼。
陳靖川拍了拍他腦袋,「你別年紀輕輕就想著媳婦,不准跟班上的同學亂搞啊,讀書的時候都不可以談對象。」
「廢話,我肯定是不會亂來的。」
「為什麼?」
陳靖川與陳雲鶯都來了興趣。
才十歲的小屁孩,為了彰顯自己的權威,重重地咳嗽一聲,皺緊眉頭認真分析:「在讀書的時候,哪怕女孩子再開放,我只能跟她牽手,為了牽個手,膽戰心驚,防老師,防同學,防家長,跟當地下黨一樣,腦袋是不是有病啊?」
此言一出。
遭受到兩個人的圍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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