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敢直接逃出去。【記住本站域名】
因為他們身處三樓,喪屍太多了,門被不斷抓撓,被喪屍折磨的壓精神衰弱,生怕喪屍太強,直接把門給破了。
如今看到有人能借著被子下去。
也想要跟著走。
他們實在是太餓了!!
不出門是不行的。
陳宏朗沒答應也沒反對,只等抵達樓下扶著膝蓋緩了緩,才對著樓上的梁月招手。
五樓距離真不是開玩笑。
梁月若不是沒法阻止陳宏朗出來,也不會陪著。
緊攥著被子繩,梁月一點點往下挪,哪怕她穿著手套,都能明顯察覺到繩子和手之間的摩擦。
樓下的陳宏朗張開雙臂,時刻準備接住她。
三樓的小情侶也看著一個姐姐艱難地劃下來,看她到達地面後,小情侶商量了下,也按照他們兩夫妻的順序下去,同時穿搭也是模仿了他們。
武裝到肌膚每寸肌膚。
畢竟都是年輕人,之前被嚇壞了,現在反應過來,腦子也回歸了正常。
男生本來是想要跟著這兩夫妻走的,可兩夫妻直接沒影了,了,也不在糾結,準備逃出去找吃的。
*
梁月扶著陳宏朗,看他嘴唇蒼白,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壓低聲音問:「能抗住嗎?」
「我沒事,先找車子。」陳宏朗努力打起精神,瞪大雙眼搜尋著附近哪有適合的車輛。
「小區內是沒車的,咱們走偏僻的小道,去街上看看吧。」梁月說著都能感受到這條途徑有多麼的危險。
雖說兩人目前沒遇到喪屍。
但一點都不敢放鬆警惕。
「只能這樣,走吧。」陳宏朗還挺慶幸有她在的,不然他連小區都不熟悉,這套房子才剛買兩年,他就回來過一次。
拐角處,走在前面的陳宏朗眼見地看到了喪屍遊蕩著,滿臉血絲,瞳孔擴大,歪著頭踱著步,渾濁的雙目四處搜尋,似乎是想看看哪裡有獵物。
方才兩人殺過一個喪屍。
喪屍那張臉距離極近的時候,哪怕將自己武裝到了極致,窒息感也能清晰傳入腦海。
陳宏朗止住步伐,眉眼壓低,警惕地盯著喪屍的一舉一動。
梁月手微微發涼。
隨沒有顫抖,心裡也努力告訴自己別害怕,可屬於身體的本能壓根無法扼制。
一隻大手握住她,梁月瞬間變得心安,也抬眸看著他,男人留了非常有型的絡腮鬍,頭髮稍微長了點,梳成大背頭,由於方才盯著喪屍,眼神掃過來,凌冽無比,荷爾蒙爆棚。
忽然間,梁月找到了沒出軌的原因。
男人太帥,找不到替代品。
「我們勢必會撞上喪屍,先走吧。」陳宏朗開口,他聲音低沉醇厚,聽著的人極有安全感。
梁月再次帶路。
路上斷斷續續砍了七個喪屍,身後追著一大批。
具體有多少已經不知道了,因為小區裡的人都沒出來,現在喪屍聞到了新鮮血液的味道,陷入了狂歡當中,梁月極少跑步,現在喉嚨都是鐵鏽味,更別說左下腹有多疼。
要不是有著堅強的求生意識。
她都不想活了。
跑步也太太太折磨人了,與此同時,她還得負責帶路,告訴陳宏朗那裡會有小車,但有車子的地方,必然會有喪屍。
最終導致前後夾擊。
兩夫妻停住腳步。
如今來到了小區的北門,這邊有個正在開發的商場,平時來來往往的人也就工地的人,如今這些喪屍都戴著安全帽,扭曲著臉,張著血口大盆向他們跑來。
陳宏朗神色驟變,心頭狂跳。
灰暗的天空,更增添了壓迫感,喪屍們看到了屬於他們的獵物,一個個都興奮的不行。
而夫妻交握的手攥的更緊。
前面有九個喪屍,他手裡的子彈共有五十枚,但1911的手槍只能裝八枚子彈,陳宏朗拿出手槍倉,對著梁月叮囑:「捂住耳朵。」
梁月立即捂住耳朵。
砰砰砰……
在她腦海炸響,耳鳴的感覺直接出現。
不僅如此,陳宏朗還帶著她上了麵包車,等他踩油門開出去好一陣了,梁月聽力都沒恢復過來。
「我們該往哪走?」陳宏朗問,又拍了拍她肩膀。
梁月聽不到,對著他喊:「我聽不到,換位置,我開車。」
「行,你開。」陳宏朗盯著她,時不時跟她說話,發現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之前去玩槍的時候,也是會帶上耳塞的,多多少少也是感覺有點震。
習慣了就好了點。
今天開了發射了五枚子彈,倒是沒有一點感覺,也挺神奇的。
陳星杭的學校距離家裡就三點多公里。
可爆發喪屍的時候,路上不少車,好幾條道路直接堵了,梁月不斷地倒車,而陳宏朗更暈了。
路上兩人也是看到了車輛。
大家都是匆匆忙忙,互不搭理。
直到來到了陳星杭的學校。
他成績很好,考上了他們這個區最好的中學,整個學校,特別有科技感,白色的流線設計,無比漂亮,不知道的都以為是什麼大學校園。
而學校包含了初中部和高中部,梁月是知道初中部的,但她不知道鋼琴室啊。
破破爛爛的麵包車被梁月駕駛著兜兜轉轉,好想找個人問問,鋼琴室在哪啊。
忽地,一隻遒勁有力的大手握住方向盤,艱難地對著她說:「求你別轉了,想吐。」
梁月現在模模糊糊能聽到一點他說的話。
但也不敢停下來,因為一看後視鏡,有喪屍追上來了,隨即梁月又看到,大熱天穿著皮衣皮褲的摩托車中二少年少女們,火焰,土包,刀片齊齊射向喪屍,絢麗的色彩在空中炸開。
她猛地瞪大雙眼。
陳宏朗也訝異地挑挑眉:「異能?」
「應該是。」梁月看他們解決了喪屍,就坐著摩托車揚長而去的畫面,第一次覺得中二少年好帥!!!
但突然,她發現了一個人摻雜其中。
「陳星杭!!!!」
屬於母親的河東獅吼,可能每個孩子都會背脊一涼,剛剛裝逼的陳星杭也不例外,僵硬地轉頭,看到老娘那黑沉的臉色,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老大,那是誰啊。」
「沒誰……一個我一輩子都得喊媽的人而已。」陳星杭跳下摩托車來到老娘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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