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青衣墨發,身姿英挺,仿若修竹,光潔白暫的臉龐,稜角透著分明的冷俊,眉眼間堆滿了認真,漆黑深邃的眼神緊緊望著他,睥睨天下的霸氣和屬於男人的張揚愛意並存。
陳安安被忽如其來的表白弄得有點手忙腳亂,「那個……我……」
「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不太懂什麼會是你喜歡的,但我慣來不太喜歡有人束縛自己,因此你不必勉強,按照你喜歡方式生活即可。」褚越澤是動心了,不是需要女人了。
若是不在意陳安安。
他大可直接給她王妃稱號。
可既然是他的女人,就應該享受最好的,無論是外物,還是內里。
陳安安怔怔地望著他。
愛一個人是尊重。
她沒想到,褚越澤會懂。
她感覺有股暖流從心裡溢出,順著血管,沿著神經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陳安安望著他的杏眸里泛著點點碎光,「謝謝你的喜歡,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還是想著我們能好好處理當下事情。」
「好。」
屆時以江山為聘。
挺好。
潑墨一樣的夜色上懸掛著點點繁星,不似夏季那般一望無際的璀璨,卻別有一種動人的溫柔。
兩年後的秋季,皇帝差點被草原兵馬圍堵在京城內,將金銀珠寶和美人送於對方後,還知道了褚越澤帶著曹家後代以及一個女人,奪得匈奴大片土地。
京城眾人震驚。
不是說六王爺身懷煞氣嗎?
此時,報紙便登報了,身懷妖骨的六王爺,乃是傳說中的神獸!!!
青龍,朱雀,白虎,玄武。
四大神獸。
青龍為首。
他乃皇室後代,報紙沒說六王爺是真龍天子,可報紙言明一切。
皇帝和眾位朝臣意識到了報紙的恐怖,之前沒查出來是哪裡的勢力,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六王爺的!!!
皇帝身邊豈容他人鼾睡。
大手一揮,不顧眾人勸阻,調出京城一萬禁衛軍,派往漠城攻打謀逆子孫——褚越澤。
帶領之人是太子。
朝臣震驚,哪怕要去送死,那送死的也不能是太子啊,可皇帝只是淡淡說了句,「太子,你若是能贏,即刻登基。」
皇位的誘惑太大。
太子也三十多歲了。
強盛時期不剩多少了,為了皇位,他只能拼了。
褚越澤望十里外安營紮寨的兵馬,嘲諷地勾勾唇,「今晚他們會偷襲,太子極大概率也會上,陳將軍,可否準備好了?」
「當然。」
四丫眉眼飛揚,拿著望遠鏡開始蠢蠢欲動,她是軍中先鋒,唯有千位士兵,卻硬生生憑藉匈奴大戰,殺出自己一條血路。
忘了說了。
皆是女子。
有青樓女子,有寡婦,有遭遇家人虐待的少女,也有被家族牽連流放至漠城的官宦小姐。
她的軍隊。
不看過往,不論長相背景。
只論實力!!!
巾幗不讓鬚眉,女子也能保家護國!!!
等太陽爬上了山頭,旭日的朝陽將雲霞染成橘紅的色彩,看上去夢幻又迤邐,此等美景,卻無人欣賞,一支支隊伍往褚越澤這邊而來。
潛伏至黑夜,便攻其不備攻擊,但沒想到被人來了個瓮中捉鱉。
火光耀眼,血色更為刺目。
褚越澤雙手背在身後,望著眼下的廝殺,修長好看的手,溫柔的從身後身側守城士兵手裡拿過弓箭,冰冷的箭羽在夜色下,泛著森冷的銀光,破空聲響在和死神擦肩而過的士兵耳畔,直直刺向了那驚慌失措的五王爺肩膀上。
本想奪得功勞的五王爺忽然遭遇襲擊,嚇得要死,「快來護著本王,護著本王,快快快快,大哥,太子,太子你在哪啊!!!」
太子被他喊得心中一驚。
蠢隊友這個詞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但當務之急還是要想想該如何逃離此地,太子讓周圍人護住自己,努力衝出一個出口。
至於五弟。
競爭對手罷了。
又何必心慈手軟?
可四丫怎麼會放掉大肥羊,在察覺到有人想要突圍時,如同砍瓜切菜般將他們處理乾淨。
那如同地域修羅一般肅殺的面容,看得眾人是心驚膽顫。
幾乎要砍刀太子最後包圍圈時,四丫停住動作。
該六王爺處理了。
褚越澤緩緩踱步走到他們面前,俯視他們的視線,如同地上的螻蟻:「太子,好久不見。」
「六弟,你我本是同根生……」
「本王身懷煞氣,怎會和太子有關係。」褚越澤淡淡道:「犯我漠城者,當誅。」
話音落,手起刀落,眾人眼底寒光一閃,其中一人,人頭滾落。
「啊——」地上蠕動的男人,不管滾到太子腳邊,嚇得他手腳發軟,尖叫出聲,目眥欲裂,不停地大喘氣,「你竟敢!」
「本王有何不敢。」今日太子敢來,褚越澤便沒想過他活著回去,兄弟之情,呵呵。
他若是能顧忌兄弟之情。
便不會拿自己當功勞。
褚越澤再走一步,護在太子身邊兩人死亡,太子急忙往回縮,渾身抖如篩糠,讓周圍的人緊緊護著自己,而他早已縮稱一團。
現場鴉雀無聲。
可內心卻對王爺如此利落處理兄長身邊之人,仍舊產生盲目的崇拜和敬畏,以及深深地恐懼。
褚越澤每走一步,必有一人頭落地,手上刀鋒寒,臉上笑意暖:「兄長何必躲著本王。」
「我我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太子焦急道,如今他已經汗流雨下。
男人恐怖的割裂感極致讓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對產生深深的畏懼。
所走之地,人頭滾動,屍體橫成,血流成河。
而他依舊纖塵不染,他殺人手段利落又凌厲露著一股美感,手起刀落,衣袍隨風舞動在空中劃出飽滿的弧度,臉上笑容如假面,紋絲不差。
太子真的只想活著,不想在能夠獲得很大功勞的時刻人頭落地,於是也顧及不了什麼面子不面子的直接跪地求饒,「你放過我好不好?」
可大刀已經嫁在他脖子上。
在褚越澤微微用力時。
瞬間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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