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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答應了她,不會和倪鶴年有什麼,結果現在就跟她說,他們要談戀愛。
梁月深深吸氣:「你沒有隱瞞我,我很高興,但我現在想說,我不喜歡倪鶴年。你自己想想,他媽媽之後老了有毛病,你是不是得去服侍,我養大的閨女,去服侍我看不慣的人,我心底什麼感受?」
「媽,抱歉,你是不會答應我們在一起的嗎?」梁塗塗不甘心地再問了一遍。
「對,如果你們在一起,那我就在你舅舅家裡久居,你也不需要來見我。」
等於直接說了。
我們斷絕關係。
把梁塗塗嚇個半死,趕忙說道:「我就是說說,放心吧,我跟他說清楚的。」
「嗯,除了倪鶴年,我都可以接受,你還小呢,慢慢挑。」梁月哪怕那麼說了。
也感覺對她來說也很殘忍。
他們青梅竹馬。
一起長大。
而且倪鶴年對她真的很好。
要不是知道倪鶴年會出軌,梁月鐵定願意讓梁塗塗嫁人,楊好算什麼。
她會去搞定。
誰都不能阻礙她女兒的幸福。
可他會出軌,那麼自己只能當一個壞人:「塗塗,非常抱歉,是媽媽的人際關係有問題,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我會跟他解釋。」
掛斷電話之後。
梁塗塗就有種壓抑的感覺。
總感覺錯失了什麼。
心底空落落的難受。
於是她又打電話給了陳小黎:「我媽堅決不同意,我們不可能了。」
「你這,來得快去得快啊。」陳小黎精準點評,又嘆氣道:「算了,你去跟倪鶴年說清楚吧,不要耽誤他大好青春。」
「ok。」
此時此刻她答應的很爽快。
但很快就發現,面對倪鶴年時,自己壓根沒法說狠話。
「今天怎麼了,心情不好?」倪鶴年感覺她有點怪怪的。
「沒,你說你想什麼時候談戀愛來著?」梁塗塗剛剛都晃神了。
倪鶴年專注地看著她,一雙黑眸是隱藏不住的深情:「我說,如果我喜歡的人能夠喜歡我,我就能談戀愛了。」
梁塗塗:「!!!」
該死的。
這臭小子在撩她。
「那你應該沒啥機會了。」
「應該不會,我覺得她對我是挺有感情的,說不定哪天開竅了,就會直接跟我在一起。」倪鶴年給她剝蝦,假裝不經意間問:「你呢,打算什麼時候談戀愛?」
「我啊,看看唄,要是感覺那個男的還行,就談個戀愛。」梁塗塗吃著他剝好的蝦,心中十分愧疚,也有被她壓制下來的難過。
梁塗塗把今天的失敗案例跟陳小黎說了,心情越來越煩躁:「這個方案完全不行,我跟你講,我從小到大就沒對小胖墩說過什麼狠話。」
「你可真是,怪不得他覺得你對他會有感情。你對我說過的狠話都不少,竟然沒有都他說過狠話。」
陳小黎語氣酸溜溜的。
梁塗塗扶額:「我的姑奶奶,算我我求你了,你幫我想想主意吧。」
「可以,我最近正好認識了一個挺窮的大學生,長得挺好看的,我覺得你可以聘請他成為你的假男友,那樣倪鶴年知道你有對象了,肯定會放棄了。」
計劃天衣無縫完美無缺。
梁塗塗抿唇,答應了。
大學生知道兩人最多就是挽手臂的關係。
很愉快地答應下來。
然後……
去見真正的客人。
吳赫從來沒想過,有女生會拒絕那麼優秀的男孩子
長得帥,聰明,對她專一。
要是他是女的。
他都想直接答應下來。
「倪鶴年,給你介紹一下,我昨天剛談的男朋友,長得是不是不錯,你可以喊姐夫。」梁塗塗道。
話語說的很順溜。
就是不敢看倪鶴年臉色,哪怕沒抬頭,她都能感受到他暴怒的氣息。
倪鶴年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心如刀絞,此刻便是。
渾身都在發冷。
看著這個長相清秀的男生,他甚至產生了犯法的衝動!
他憑什麼!!!
自己喜歡那麼多年的女孩子,一直護著,結果他來摘果子,他有能力去保護她嗎,熟悉她喜歡什麼嗎,又知道她討厭什麼嗎!
他什麼都不知道!!!
「吳赫,這是我的髮小,叫倪鶴年,你叫他鶴年就好了,服務員,拿個菜單。」梁塗塗試圖以點菜的方式逃避過關。
而吳赫已經在瑟瑟發抖了。
純粹靠對金錢的熱愛支撐著。
對面男人盯著他的視線太可怕,分分鐘都要將他碎屍萬段啊!
這錢,他是拿命來掙的。
「鶴年你好。」
「你好,你們認識多久了,之前都沒聽說過塗塗談起過你。」倪鶴年壓抑著心中的暴戾問道。
看著他們坐在一塊就很不爽,有股想將世界毀滅衝動。
為什麼她會忽然喜歡上一個男人,還願意跟他在一起!
明明自己才是和她最配的。
「我們啊,我們就是一見鍾情,昨天才在一起,我就感覺塗塗很好,很想要跟她共度餘生。」吳赫為了那一萬塊錢簡直是拼了。
老闆說了。
只要能讓倪鶴年不喜歡她。
最低獲得一萬塊錢。
那現在就是表現的時候啊。
家裡現在真的很缺錢。
一萬塊錢對很多人來說不算很多,但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共度餘生啊?!」
倪鶴年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念出這4個字。
漆黑深邃的眸底都在醞釀著殺意!
轉眸看了眼她,發現她正好贊同地點頭,一記重拳狠狠地往倪鶴年心口砸去,讓他心口漲疼,都不知道如何呼吸才是對的。
心中酸澀襲來,倪鶴年眼眶竟然染上水光。
等待是他一個人的選擇。
這件事情,倪鶴年比誰都清楚。
可能是他比較自私,他希望,她是能夠和他在一起的。
他以為,按照她的性格。
若有一日想談戀愛了,會跟自己說。
如果自己表白了。
那麼她會同意的。
至少在今天之前,他都以為她都是會同意的。
可現在現實告訴他,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他僅僅是她的髮小。
可她的髮小有很多,身邊之人只有一個。
他真的想做那個唯一,而不是看著她身側已經有了別人。
他現在真的無法接受。
看著梁塗塗,倪鶴年都有表白的衝動,他想試試,自己在她心中有沒有一點點的位置。
她不是一直都說,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嗎,那為什麼她讓自己受委屈。
還要叫一個陌生人姐夫。
那明明是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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