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沐苒被他有力的臂膀扶住,表面上一副迷醉的模樣靠在他懷裡,實際上在心裡已經笑開了花。
為了給他加碼,確保自己能夠達到目的,尹沐苒還裝著一副不想走的樣子,一直嚷嚷著還要喝,讓服務生送酒過來。
靳茗禹一隻大手將不安分的小女人緊緊抱在懷裡,一隻手接過服務生送過來的雞尾酒,然後一口悶下。
額頭凸起的青筋,緊皺的眉頭和緊緊抿住的薄唇,無一不昭示著他的臉上已經帶了些隱隱的薄怒。
那個男人就這麼值得她買醉?
非要這麼糟踐自己?
靳茗禹今日不知怎的,總覺得心頭有一股邪火,在四處亂竄。
他沒有再任尹沐苒在這裡胡鬧,而是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打橫抱起,然後拿起她的包和手機,邁著被筆挺西褲包裹的修長雙腿,陰沉著一張俊臉往吧檯走去。
「嘉恆,給我找個司機。」
這間酒吧正是靳茗禹的好友,時嘉恆開的,他是個喜歡風流的富N代,家裡不缺錢。
也是因為時嘉恆之前去靳茗禹的公司找他,見過幾次他這個貼身秘書,所以才認得她。
當時他就看出來自己這個不開竅的兄弟看上人家了,悶了這麼久也不開口,那他可不就得給兩人助攻一下麼。
「行。」
時嘉恆也沒問為什麼,直接就從自己身後點個人出來,「去幫靳總開車。」
「英雄救美啊,靳總,今晚可要好好享受,你這個小秘書起碼喝了三杯長島日落,這個雞尾酒是我酒吧最近才開發的新品,酒精度數是不高,但後勁可大得很。」
時嘉恆那張風流的俊臉上一臉壞笑,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
「祝靳總今晚過得愉快,明日再來感謝我。」
靳茗禹此時已經沒什麼心思再聽他打趣自己,他緊鎖著眉頭,臉上一片冰寒,線條緊繃,狹長的漆黑眸子中透著些許不耐:「別廢話。」
「行行行,不耽誤你享受春宵。」
時嘉恆立馬收起臉上的調侃,示意身後的人跟著靳茗禹朝外走去。
酒吧里的燈紅酒綠,在靳茗禹走出大門的時候,終於被甩在身後。
他有些煩躁抿了抿薄唇,然後抱著尹沐苒徑直朝幾乎融入夜色的黑色阿仕頓馬丁走去。
被時嘉恆派過來的司機是他慣用的,對這些豪車早已駕輕就熟。
他迅速上車發動了汽車,穩穩的起步朝靳茗禹報的別墅地點駛去。
后座,尹沐苒嬌軟的身子無力的靠在靳茗禹的懷裡。
她是真的有些醉意了,她怎麼知道這個喝起來甜甜的,又好入口的低度數雞尾酒,竟然會有那麼大的後勁。
但好在她還沒忘記自己今天的任務,一定要將靳茗禹拿下。
她靠在靳茗禹的懷裡並不安分,一直扭來扭去的嚷嚷著難受。
靳茗禹寬厚有力的臂膀緊緊將她箍在懷中,看著她醉酒的難受模樣,心底升起一絲怒火,喝了那杯被尹沐苒加料的酒,無限放大了他心中的細微感受。
此時,他已失去往日的冷靜和理智,抬起寬大的手掌,「啪」的一聲,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尹沐苒頓時被他打蒙了,她疑惑的抬起頭,拿一雙霧蒙蒙的眸子無辜的望著他,活像一個生香活色的小妖精。
她咬了咬紅潤的唇,那張醉後嬌媚萬分的小臉上滿是驚訝。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臀部,委屈巴巴的垂著頭嗚咽,像一頭小獸。
其實也不是很疼,就是,太羞恥了!
她都這麼大的人了,他居然,還當著車裡司機的面,打她屁股!
「還有臉哭!」
靳茗禹把她摟在懷裡,鐵臂牢牢的緊箍住她,不讓她掙脫,語氣並不好,面容冷峻。
「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子,你還有臉哭!」
「要不是這家酒吧是我朋友開的,我看你現在喝醉了怎麼辦!」
靳茗禹一想起來就一陣後怕,她現在這副模樣,又嬌又軟,身材玲瓏,臉上的表情又純又媚,要是給別的男人看到,那還得了!有幾個男人能忍得住?
她怕是要被別人擄走,吃得渣滓都不剩!
「嗚嗚嗚」
尹沐苒原本只是在裝醉,如今聽到他這番惡狠狠的話,反倒是真的有些委屈了。
他幹嘛罵她,要不是因為想故意勾引他,她才不會跑到陌生的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呢。
尹沐苒不高興得故意在他身上亂蹭,眼看著他漆黑的眸中欲色越來越重,呼吸不斷深沉,粗大的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的模樣,尹沐苒心裡高興極了,透著一股計謀得逞的得意。
但是剛被他帶回家沒過多久,尹沐苒就後悔了,自己招惹的人到底對不對?
靳茗禹抓住尹沐苒不斷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額頭上青筋暴起,冒出了些許薄汗,他咬牙切齒的低聲威脅她:
「不許再亂動了,否則,你自己惹出來的禍,自己解決。」
尹沐苒倒是巴不得她趕緊惹出禍來,心裡正得意著,也不管他的警告,就偷偷摸摸的在他身上搞著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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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從他胸膛往下,透過薄薄的襯衣,摸到了他線條明顯,結實有力的腹肌。
心裡暗自想著:嘖嘖,這手感真不錯,比她合作過的娛樂圈頂流影帝身材都要好。
靳茗禹咬牙強忍著,他剛才喝了那杯酒,心裡本就有一股無名邪火在亂竄,偏偏這個時候,這個惹禍的小女人還不自知,就拿她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上亂蹭。
他從來沒覺得半個小時的車程有這麼長過。
前面的司機跟著風流肆意的時嘉恆,早就鍛鍊出了良好的職業素養。
不該他看的,堅決不看,不該他聽的,就假裝聽不見。
他眼看著車裡的溫度在節節攀升,也加大了踩油門的速度。
沒過多久,司機便開著車停到了靳茗禹位於市區的別墅院子裡。
他連忙下車,又繞到後面為靳茗禹打開車門,好讓靳茗禹抱著尹沐苒從后座下去。
待兩人都下了車,司機才將車鑰匙交給靳茗禹,然後快速轉身離去。
靳茗禹抱著懷裡那個此刻都還不安分的小女人,用指紋解開了別墅的大門,然後一路往二樓他的房間走去。
靳茗禹此刻已經被這個小女人撩的渾身是火,但他還打算強忍,他不想趁人之危,於是走進浴室去沖了一把冷水,試圖將自己身上的溫度降下去。
等他沖了冷水出來,才發現被他扔在大床上的尹沐苒已經醉意橫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嘴裡還念叨著要去洗澡。
該死的,真是見了鬼了!
靳茗禹低咒一聲。
他一向習慣獨自一人居住,所以他的別墅里只有白天保姆才會過來打掃衛生,如今已經快深夜11點了,上哪兒去給她找個保姆來幫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