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有琴川說道:「那有琴就離開一會兒,一會兒再回來。」
浮光點點頭,這一次她倒是沒有說要和有琴川一起去。
有琴川起身,平香立即跟上。
不遠處一直緊緊盯著有琴川動靜的皇甫安思一見如此,立即也悄悄離了場。
皇甫安雪倒是知道他走了,不過她倒是樂見其成,與其讓他一直呆在這裡,不如讓他出去透透氣。
出了漪瀾殿,有琴川只覺得外面的空氣都要令人舒服些。
「裡面有些悶。」有琴川說道。
平香不說話。
有琴川往有琴銘被關押的地方走去。
他還想去看看,他實在是不明白,明明是一同長大的親兄弟,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有琴川自認為自己要是站在有琴銘的角度,他也做不出有琴銘這種事情。
「鳳君殿下安好。」宮人看見有琴川來了,立即給他行禮。
有琴川微微額首,然後就推門進去。
這是個還不錯的宮殿,有琴川認為這比他們之前住的地方簡直好太多了,而且他們還不需要受人威脅,明明日子已經開始好起來了,哥哥卻鑽了牛角尖。
「平香,你在外面守著吧。」
平香被留在了外面,有琴川跨步進了宮殿。
內殿之中,有琴銘面容憔悴,他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自己弟弟來了。
他站起來,疾步走到有琴川的面前。
他一把抓住有琴川的手,說道:「阿川,讓我去看看朱鳩王,讓我去看看她吧。我好想她。」
有琴川深吸一口氣,他很平靜的說:「哥哥,你抓疼我了。」
他就像是個當初那個還會在哥哥身邊撒嬌的小男孩,但是有琴銘卻全然不像當初那般還會對有琴川呵護備至,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愛人,至於其他人,都不存在。
「你讓我見見她,你去求求陛下,陛下不是最喜歡你了嗎?你讓我去見見她,我就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有琴銘很憔悴,他其實原本和有琴川長得有幾分像,但是氣質卻真的半點都趕不上。
再者,最近他茶飯不思,人整個人都瘦了好大一圈,就像是皮包骨一樣。
有琴川看著也心疼,可是他自己不愛惜身體,他又能怎麼辦?
有琴川使勁抽出自己的手,他的手因為有琴銘的力氣過大還有些泛紅。
「你不用擔心她過得好不好,陛下已經下了命令,朱鳩王會在半個月後被斬首示眾。」
有琴銘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他搖搖欲墜,有點撐不住。
有琴川到底還是有點擔心有琴銘,伸手扶住了他,但是他沒有想到有琴銘居然會反手抓住他,急切的說:「阿川,阿川你去求求陛下,讓陛下饒了她吧,你去求求陛下,陛下最聽你的話了。」
有琴川深吸一口氣,他抽出自己的手,不再攙扶有琴銘。
「我想哥哥你忘記了朱鳩王所犯何罪。朱鳩王,夥同二皇女犯的可是謀逆之罪。當初我們定國公府就是以謀逆罪論處,你能活下來已經是陛下開恩。」
有琴銘對這些都聽不進去,他大聲的指責有琴川,「有琴川,你忘恩負義!難道你忘了是誰從小一直把你照顧長大的嗎?」
「你忘了你被人覬覦的時候是誰會保護你的嗎?」
他指著有琴川的鼻子罵。
有琴川冷冷的說:「我沒忘!正因為我沒忘,所以我才受朱鳩王的要挾,她以你的性命來要挾我!」
有琴銘冷笑道:「是嗎?如果她不這樣做你能成為鳳君?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有琴川深吸氣,他閉上眼睛,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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