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原墨辭和邱老大說了自己要離開兩天的事情,邱老大也知道浮光是個什麼性子,所以他語重心長的說:「墨辭啊,你那個未婚妻,還是適當管束一下吧。這次離開又是帶她去買東西?」
原墨辭說道:「她就那麼點愛好,隨她去吧。」
後面那句話原墨辭沒有回答,邱老大也沒有在意,只是說道:「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寵著自己媳婦了。」
原墨辭笑了一下,說道:「那大當家我就先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
原墨辭沒有收拾細軟,而是把浮光這段時間送他的貴重物品都帶上。
浮光趴在窗前,手裡捧著一本書,至於是什麼書,原墨辭不清楚。
他知道自家鬧鬧是個愛看書的性子,這一點倒是和他蠻相似的。
「鬧鬧,我們該走了。」他伸手把浮光手裡的書抽走,然後對她溫柔的說。
浮光起身,身上就只穿了淺藍色的襖裙,下面是一襲水色百褶裙,現在這個天氣已經有些涼了,所以浮光身上這個衣服還是有些厚度。
女子夏日若是天氣熱,一般會穿合衫,主腰和百褶裙。而冬天便是襖裙,這襖裙又分短上襖和交領,對襟上襖,下裙不是百褶裙就是馬面裙,種類繁多,若是天氣稍微熱一點也可以著和男子同款的交領大袖,總之在服飾方面很豐富。
話題扯遠了,再說二人已經踏上馬車。
出了這一座山,原墨辭便讓車夫回去,車夫也是山寨的人,對原墨辭除了關心也就是信任了。
車夫離開之後,原墨辭靠在浮光身上,他輕聲問:「未來娘子對上那滿勇毅可有把握?」
浮光說道:「有把握。你想怎麼做?」
經過上次在靈岩大街的事情,原墨辭對浮光就大膽了些,就像如今,他伸手環住浮光的腰身,說道:「聽邱老大說,滿勇毅此人反目無情,心狠手辣,不是個善茬。而且我從之前大將手中資料上也看到了不少記錄,的確,滿勇毅不好勸說,那麼我打算來硬的。」
浮光頷首點頭,她說道:「那你先回軍營,那邊的事情交給我。」
原墨辭有些猶豫,他說道:「如果你讓我那樣等著我會很擔心你。」
「那就跟著。左右我都能保護你。」浮光對原墨辭是不是要跟著意見不大,就像她說的那樣,反正她都能護著,又有什麼差別?
「你確定我不會成為你的負擔?」原墨辭在和浮光相關的事情上就十分的猶豫。
「不會,好了,你能找到那邊的路嗎?」浮光問道。
原墨辭點頭,他從袖子裡摸出一張地圖,浮光把地圖拿過來,然後說道:「你坐穩。」
她推開馬車門,走了出去。
原墨辭也跟著出來,他說道:「還是我來駕馬車吧,你是女孩子,現在外面天氣又冷,這也不是個輕鬆的活兒。」
「坐好。」
浮光手握韁繩,讓萬靈書調出地圖,然後啟程,至於手中的地圖,浮光根本看不懂。
原墨辭沒有防備,這一個倒仰,差點沒摔倒。
他無奈極了,心裡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明明這些都是男子應該做的,她卻什麼都做了。
長得好,性格好,武功好,還這麼護著他,原墨辭都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他喜歡的姑娘了。
馬車飛馳而過,速度奇快,但是卻又很穩,一點都不沒有把原墨辭甩出去的意思。
別說是甩出去,就是一點顛簸都沒有。
不多時,浮光到了這個山寨外面。
她打開馬車門,然後下了馬車,伸手說道:「出來吧,我的嬌美人。」
原墨辭聞言,頓時哭笑不得。
他把手放在浮光的手上,嗔怪道:「是是是,我勇猛的美人。」
這怪異的話語,在兩個人之間竟然無比的協調。
二人生的都美,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人群焦點。
原墨辭是那種溫潤如玉的美感,並不陰柔,所以不難看出他是一名男子。
浮光一身襖裙再加上臉上優雅從容的表情,更加像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可是這樣一個組合出現在一個土匪山寨外面,怎麼看都覺得怪異。
「你們是什麼人?」守門的人對浮光和原墨辭說。
他聲音並沒有那麼兇巴巴的,主要是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好看了,他實在是不想對人家惡言相向。
浮光說:「辛苦小哥把你們大當家請出來。」
「至於我們是誰,並不重要。」
原墨辭:為什麼鬧鬧對一個守門的土匪這麼禮遇?有點奇怪。
浮光能聽見原墨辭內心的話,但是她不解惑。
守門的土匪也沒想到浮光會這麼善意的對他說話,人這麼漂亮還這麼溫柔,真的是太少見了。
「那,那好吧,你們等等。」他聲音更加柔和了。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大當家。」他對另一個守衛說,說完之後跑向山寨。
另一個人只覺得有些古怪,他看向浮光和原墨辭,再一次被二人的盛世美顏重擊。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呢?
見一次也心裡舒服了。
浮光只是輕輕淺笑,不多時,浮光和原墨辭便看見山寨里走出來一個紅毛短髮的男人,男人年紀不算大,看起來似乎比向廣年紀小一點,和原墨辭年紀差不多。
漸漸走的近了,原墨辭也看清楚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衣服自然是最普通的布衣,腰間是一把彎刀,這彎刀在他們國家並不多見,倒是在鄰國用的比較多。
他的五官也和他們有些不同,只有細微的不同,差別並不大,只是這頭髮實在是太惹眼了,至少原墨辭長這麼大並沒有看過這樣頭髮的人。
滿勇毅的目光先是落在原墨辭的身上,然後落在浮光的身上,這下子這目光就移不開了。
他勾唇笑道,「這是哪來的小美人兒?長成這樣也敢來小爺這兒?」
「小美人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滿勇毅雙手環胸滿臉傲氣的說。
原墨辭忽然後悔自己的決定,這個人居然冒犯他的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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