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女尊:鳳君是病嬌12

  午後的陽光正好,有琴川從榻上起來,一個宮人疾步進來,行至榻前行禮。

  而後她取出一個小瓷瓶,低聲說道:「有琴公子應該知道怎麼做。」

  有琴川目光落在那個瓷瓶上,沒接,反而問道:「我哥哥呢?」

  宮人似乎知道有琴川會問這個問題,於是說道:「大公子很好,你不必擔心。」

  有琴川接過了瓷瓶,說道:「希望你家主子信守諾言。」

  「公子放心便是。」

  她瞥了一眼瓷瓶說道,「這是一種慢,性毒藥,讓陛下少量服用即可。」

  「這藥會致死嗎?」有琴川問道。

  宮人搖頭,「並不會,只會讓人性情變得十分暴躁易怒,神志不清。」

  有琴川聞言,捏緊了手中的瓷瓶。

  他無法想像那個姿容絕世,對他那麼好的陛下變得暴躁易怒,神志不清。

  宮人似乎看出了有琴川的猶豫,她說道:「有琴公子,你想想大公子,他還在主子手上。」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宮人行禮離開,有琴川一顆心也墜入冰窖。

  在見到陛下之前,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對付她,甚至可以當面殺了她。

  可是現在,有琴川很清楚自己下不了手。

  他起身尋來平香,問道:「陛下呢?」

  平香說道:「陛下去了太宸殿。」

  有琴川點頭,太宸殿,乃是皇太君的居所。

  而此刻浮光才剛剛到太宸殿,走進大殿,她便瞧見坐在正中的人。

  皇太君,是原主的生父,上一任鳳君,據說也是先皇的心愛之人。

  皇太君身穿深色深衣,外罩錦繡大氅,模樣俊美,卻不苟言笑。

  他也許久沒有見浮光了,這一看見,不免就有些高興,但是一想到最近浮光幹的事情,他立即沉下臉。

  鍾凡雪守在皇太君的身邊,此次看見浮光來了,立即起身行禮。

  皇太君沒有阻攔鍾凡雪的行禮,只是行了禮之後就讓她坐下,然後才對浮光說:「陛下是翅膀硬了,現在哀家想請你來太宸殿一趟都要三請四請的。」

  這語氣不難聽出幽怨。

  浮光走上前,說道:「您吶要說有琴川的事情那絕對是沒得商量。」

  皇太君聞言,心裡一堵,立即說道:「有琴川不過是一個樂人,你讓他成為鳳君,那不滑天下之大稽?」

  浮光冷笑一聲,說道:「他是什麼身份你心裡沒點數?」

  要說有琴川的身份,皇太君是真不太清楚。

  「有琴川乃是十年前定安國公的幼子,至於定安國公是怎麼回事,父君應該是知道的吧?」

  這事兒皇太君自然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還很清楚。

  「罪人之子罷了。」皇太君神色不自然的說。

  「對了,今兒個雪兒和哀家說她瞧上了那有琴川,不若你就把他交給雪兒吧。」

  這話浮光是第一次聽,但是原主不是第一次。

  原主從小到大,聽過最多的話,大概就是類似於這樣的。

  但凡是鍾凡雪看上的,原主幾乎就沒拿到手的。

  「陛下,凡雪也是和那有琴公子一見如故……」

  「你閉嘴!朕和皇太君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浮光冷眸一掃,鍾凡雪的下半句話瞬間咽了回去。

  皇太君見此,立即一拍桌子,呵斥道:「你怎麼和雪兒說話的?給雪兒道歉!」

  浮光氣笑了,說道:「父君,是你沒腦子還是朕沒腦子?是她是女帝,還是朕是女帝?」

  皇太君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說道:「你胡說什麼?雪兒是你的貴君!」

  浮光可不會給皇太君面子,她毫不客氣的說,「她是什麼身份還需要我戳穿嗎?」

  「你……」皇太君驚疑不定,他看向身邊的鐘凡雪,然後說道:「雪兒,你出去一下,哀家和陛下有事兒要說。」

  鍾凡雪心裡也狐疑的很,她也很好奇這事情是怎麼回事,可皇太君都這麼說,她不能呆在這裡。

  鍾凡雪離開之後,皇太君才站起來,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點什麼?」

  浮光微笑著說:「知道什麼?知道鍾凡雪應該叫做宗政凡雪?知道她是朕的胞姐?還是說知道鍾凡雪她淫,亂後宮,給朕綠帽子戴了一頂又一頂?」

  當然,浮光並不介意那些個綠帽子,本來就和她沒什麼關係的人。

  但是用來嘲諷皇太君,那絕對是一把利刃。

  皇太君臉色煞白,他有些難堪,「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琴川你們誰也不能動!誰要是動了他,我就讓誰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老媽說了,自己的崽自己寵,誰敢動他,就把誰給弄死!

  老媽準則,浮光很認同。

  所以有琴川現在是她的崽,誰敢動,誰死!

  皇太君被浮光這犀利的言論,以及濃烈的殺氣所嚇到。

  他怯懦的說:「這,這不是你欠你姐姐的嗎?」

  「欠她?我不欠她,欠她的是你們。」

  琉安國有個傳言,可以出現雙生子,但是絕對不能出現雙生女,否則就是滅國之禍。

  先皇和皇太君相信這個傳言,於是就把剛剛出生的孩子抱走,謊稱皇太君只生了一個皇女。

  而鍾凡雪,則是以皇太君外戚之女的身份養在宮中。

  「父君,你該好好約束一下鍾凡雪,她想做什麼朕都可以不管,唯獨有琴川,她不能染指。」

  說完,浮光毫不留情的離開,半點溫情都沒有。

  皇太君說不出話,等緩過來的身後他才覺得過來浮光的不同。

  明明以前只是個會撒嬌的小姑娘,如今怎麼變化這麼大?

  可……這也是一件好事。

  皇太君緩了口氣,他讓身邊心腹給她倒杯水過來。

  「太君,陛下其實說的也不無道理。您心疼雪貴君,可這些年來,實在是太荒唐了,的確坐實了淫,亂後宮的名頭。其實依奴婢來看,不若給雪貴君尋一門好親事,立府在安京,您也是瞧得見的。」

  這是皇太君的書童,一起長大的,這情分自然是旁的宮人沒辦法比的。

  有些話他敢大著膽子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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