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溫潤如玉的大公子竟然發瘋把二公子給打暈了,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唉,我聽說大公子是為了一個丫鬟發怒的。」
「什麼丫鬟?」
「聽說是一個傾國傾城的丫鬟,前不久來的。我聽說是二公子調戲了那丫鬟,所以大公子才生氣打了二公子。」
「等等,我還聽說大公子似乎喜歡那個丫鬟,打算把那個丫鬟納為通房,所以才起了爭執。」
「害,我跟你們說,是那丫鬟自己把二公子打傷,這大公子不僅縱容了,還警告二公子說『這是我的女人,你動不得』。嗷嗷嗷,你不知道大公子說這話的時候有多麼的迷人。」
「有這事嗎?我怎麼不記得?好像大公子沒有說過這個話吧 ?」
不管外面怎麼議論都影響不到這正堂的氣氛。
向舒儀該還擔心受怕,好在大夫說只是受了點內傷,沒有生命危險。
還好,還好,如果自己兒子有什麼事情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老夫人臉色也十分陰沉,這鎮國公府就不必說了。
「逆子!你還不給我跪下?!」鎮國公一拍桌子,怒氣沖沖的說。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即便是寵著原墨辭的老夫人也不好求情,她抿嘴不看自己大孫子。
她沒辦法給自己大孫子辯解,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
向舒儀已經撕開了自己偽善的表象,她怨毒的看著原墨辭和浮光,這會兒她恨不得把這兩個人直接剁碎了餵狗。
原墨辭看著自己父親,再看看自己奶奶,最後他雙腿一彎,本來是要跪在地上的浮光卻架住了原墨辭的身體。
原墨辭無法跪下,他看向浮光。
浮光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家崽崽這個位面真的太白了,她無法想像都這個情況他還選擇服軟,這樣的性子到底是經歷了怎麼樣的痛苦才會黑化的拉著整個鎮國公府湮滅。
鎮國公犀利的目光看向浮光,他冷冷的說:「你這個賤婢,以下犯上,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杖斃。」
在這個國家手握下人賣身契的主子對下人是掌握生殺大權的,所以即便浮光在這裡被人打死也不會有人責問一句。
「不!父親,這件事是我做的,是我打了原墨瑞,這事情和鬧鬧沒有關係。」原墨辭可以接受所有的處置,但是他就是不想,也不願意自己的鬧鬧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浮光深深擰眉。
萬靈書,有解開原主嗓子啞藥的解藥嗎?
【有是有,不過是有時間限制的,要想真正解開毒藥宿主還是得去找這個位面的解藥。】
多久?
【一天。】
夠了。
【宿主要記得不管是什麼位面所發生的事情最好是在本位面解決,位面商城的解決方法都是有時效的,這是位面限制。】
萬靈書一邊說一邊把解藥餵入浮光嘴裡。
「逆子,你還護著這個賤婢,就是這個賤婢讓你們兄弟不睦!今天我一定要把這個丫鬟處置了。」鎮國公很生氣,自己的兒子怎麼能被一個丫鬟重傷至此,她好大的膽子!
原墨辭站在浮光面前,他說:「父親若是執意杖斃鬧鬧,那就把我一起杖斃吧。」
「你,你!」鎮國公氣得手指都在哆嗦了。
「風兒,此事我有所耳聞,老二調戲人家婢女在先,說杖斃的確不好。」老夫人壓抑著怒火說道。
風兒是鎮國公的小名,鎮國公再怎麼樣都還有些孝順,所以他遲疑了。
「母親,可是瑞兒重傷至此,她畢竟是一介下人,這要是不處置那以後怎麼能服眾?」鎮國公說道。
「母親,墨辭是您的孫兒,難道瑞兒就不是了嗎?區區一個下人竟然差點把主子打死,這種以下犯上的事情難道還不是死罪?」向舒儀本來是很喜歡浮光的,但是現在她就恨不得把浮光剁成肉泥。
她的兒子那是金尊玉貴的大家公子,未來的世子,以後的鎮國公,何其尊貴?
怎麼能被一個小小丫鬟重傷至此?
「我年紀大了見不得血腥,不如就將這丫鬟逐出府,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老夫人到底是不忍自己大孫子傷心。
再說拋開尊卑,這件事本身就是原墨瑞的不對。
「父親,奶奶,鬧鬧沒有傷害過二弟,二弟是我打的,請父親懲罰兒子便是。」原墨辭低下頭,他說道。
忽然,這嚴肅緊張的氣氛中響起了嘲諷的笑聲,這笑聲實在是突兀。
所有人都看向發出聲音的浮光,浮光摘下面紗,露出了絕世的容顏,她勾唇含笑,優雅又從容。
「鎮國公?老夫人?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你們鎮國公府的丫鬟了?」
這一番話說出來向舒儀和原墨辭都看向了浮光,他們都驚訝於浮光竟然能開口說話。
「你,你不是啞巴嗎?」向舒儀震驚的說道。
這話無疑是道出了原墨辭心裡的問題。
浮光輕輕一笑,說道:「啞巴的是珠花,可不是我。」
「賣身契上面寫的也是珠花,也不是我。」
古代又沒有身份證號碼,誰能證明賣身契就是她?
再說這原主也不叫珠花。
「今天他原墨瑞挑釁本座,本座沒殺了他已經是顧念他是墨辭的弟弟面子上,若是再有下一次,本座不敢保證明天還有沒有鎮國公府的存在。」
鎮國公府畢竟是在官場多年,他看得出來浮光氣質很不同一般,那氣質,那氣勢,完全碾壓在座諸位。
向舒儀卻不會想那麼多,天大地大兒子最大。
「本夫人不管你是誰,既然你傷了我兒子,那麼你就得去死。來人!」
浮光依舊從容不迫。
鎮國公卻忽然抬手制止了下人,他目光鎖住浮光的臉,問道:「姑娘是誰?」
「本座是誰你不需要知道。」
鎮國公有些懷疑浮光的身份,畢竟如果是個普通姑娘根本無法在他們面前鎮定自若,更別說她這麼出眾的外貌和迫人的氣勢。
浮光又說:「原墨辭是本座護著的人。」
她犀利的目光掃過眾人,勾唇輕笑,又道:「該是他的,誰也奪不走。他要是想要的,本座也會給他搶來。」
「區區一個鎮國公府……呵!」
她高傲又輕蔑的說:「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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