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應該都是知道的吧?
可是她真的是妖女嗎?
紅色長劍泛著流光,但是那種感覺並不會讓人感覺不舒服,反而會覺得有一種奇怪的親和感。
白鶴有些懷疑自己一開始對浮光的揣測。
若是為妖女,那必然是為禍蒼生的,做著對人類不利的事情,但是現在來看,除了善妒之外,她並沒有做對任何人產生不利的事情。
「你想幹什麼?」奧巴代亞總覺得這長劍上面帶著殺氣。
「你說賈思琳是本宮殺的,其實這是不是並不重要,你們天月國不就是想出兵我們朱月國嗎?」
奧巴代亞作為使臣,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就是沒見過浮光這麼直接的。
平時他們都是彎彎繞繞,恨不得挖空腸子去揣測別人的意思,猛地遇見一個這麼直接的,有點猝不及防,不知道怎麼應對。
白鶴也是在第一時間看向聞年,但是聞年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他懂了,感情這一切都是陛下默認的。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嗎?
沒有了。
白鶴露出笑容,已經隨時準備給奧巴代亞等人補刀子。
可是他沒有想到根本就沒有他補刀子的機會。
「嗯~本宮就是殺了賈思琳,那麼現在,你們也沒必要活著。」長劍橫掃,奧巴代亞瞪圓了眼睛,脖子上出現一抹血痕,緊接著,他倒在地上。
不少文官被嚇了一跳,紛紛後退。
「大人!奧巴代亞大人!」另外幾個使臣和隨從都是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奧巴代亞。
「你,你竟然敢!」
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劍,那長劍明明剛剛才殺了人,但是卻絲毫鮮血都不沾。
「嗯,我敢,我不僅敢殺了他,你們都沒有活著的必要。」
不過轉瞬的功夫,幾個使臣和幾個僕從全部被一劍抹脖子。
聞年的表情一直都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白鶴能從聞年的眼睛中看到笑容。
他居然在笑。
這夫妻兩個,是不是都有點嚇人?
浮光的這個行為已然震懾了在座不喜歡她的一些文官。
文官心裡對浮光都已經產生了一定恐懼,心裡想著,以後要是真的要收拾這個人,恐怕還是要掂量掂量。
「剩下的,相信丞相應該能處理吧?」浮光收了長劍,眾人就真的沒有看見她的劍到底去了何處。
白鶴咽了口唾沫,點點頭。
他現在已經知道陛下的意思了,天月國是打定主意要開戰他們,而陛下是打算迎戰。
陛下不是個莽撞的人,他胸有城府,既然能有迎戰的打算,那麼至少有七八成的把握。
既然如此,白鶴作為聞年的心腹大臣,必定是支持陛下的。
白鶴路過浮光的時候,他忽然靈光一閃,腦子一抽,小聲的問道:「娘娘,是仙女?還是……」
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浮光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想說「還是妖女」嗎?
多大點事兒啊?
「不是仙女,也不是妖女。」浮光正常說道。
白鶴下意識看向自家陛下,果然,陛下那陰沉沉的目光已經直射過來。
他心下一凜,已經沒有繼續探知問題答案的欲望了。
然而浮光卻繼續說:「我是神女。」
白鶴嘴角一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信沒信。
浮光轉身走向聞年,說道:「事情解決了,走吧。」
聞年滿含殺氣的掃了一眼白鶴,見他身子一抖,然後才滿意的收回目光,伸手牽住了浮光的手,說道:「好。」
天月皇久久沒有聯繫到奧巴代亞等人,心裡大概已經有了揣測,他放話出去。
朱月皇殺他公主,誅殺使臣,這是在公然挑釁他天月國。
這一切都是因為朱月皇身側有個妖女,妖女禍國,若是不除,必然禍亂天下!
朕,即日起,便派兵出征,只要朱月皇認錯回頭,願意把妖女交出來,他就可以收兵。
聞年收到消息之後直接回了過去。
人是不可能給的,但要是出兵,恭候大駕。
天月國作為老大已經太長時間了,故而十分不喜有人挑釁他,派兵出征朱月國已經是必然的結局。
這邊聞年很快就收到天月國出兵的消息,他首先下了一道聖旨冊封浮光為皇后,封號聞凰。
雖然封后大典還沒有舉辦,但是滿朝文武已經承認這位聞凰皇后。
聞年手拿聖旨走進臥龍殿,他把聖旨放在浮光面前,說道:「打開看看。」
浮光依言打開,掃了一眼然後就放到一邊。
聞年早就看出來浮光是真的不在意什麼封號,所以即便她現在的行為他也不覺得意外,更不覺得生氣。
「天月國出兵我國,雖然你訓練了一支軍隊,也有神兵利器,但是朕還是不放心,所以朕打算御駕親征。」
聞年在浮光對面坐了下來,他把聖旨拿了過來,說道:「朕知道你不在乎皇后的頭銜,但是有了皇后這個頭銜,即便是太后太妃,也不能欺負你。」
浮光:總有一種被自家崽崽看扁了的奇怪感覺。
「你御駕親征,可以,但是我也要去。」
聞年蹙眉,並不贊同浮光這個想法。
他說道:「打仗不是鬧著玩的,也不是單打獨鬥,朕不允許。」
浮光不在意的繼續煮茶,「你覺得你的反駁有用?」
聞年:「……」這女人什麼都好,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太強了,他壓不住。
「你實力不強,萬一在戰場上有點事情,我在京城也是鞭長莫及。」
聞年聽了這話就老不高興了,什麼叫做他實力不強?
「朕實力不強能滅了夜月國皇室?」聞年脫口而出。
浮光淡淡的說:「那你覺得夜月國和天月國有的比嗎?」
那自然是沒得比的,天月國怎麼說都是做了那麼就老大的國家,其軍事和經濟,都是其他國家拍馬不及的。
「你不用說了,我要去。」
聞年嘆了口氣,「好吧,那你要聽朕的命令,不能擅自行動。」
浮光不說話,聞年卻不像平日裡那樣由著她,而是繼續說:「聽到了嗎?」
「哦。」浮光就這麼應了一聲。
聞年以為她是應下了,於是倒也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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