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妖妃駕到6

  「妖術?」聞年放下手中的奏摺問道。

  太監總管立即說:「那個夜浮光不知道從哪能變出一個枕頭出來,後來本來是五百兩銀票,但是憑空就又多了五百兩。奴才距離比較近,所以看得很清楚,她根本就沒有去拿銀票,那就是憑空多出來的。」

  聞年聞言,他想了一下,說道:「可能是她手速比較快,以至於你沒看見。」

  太監總管對自家陛下的說法是深信不疑,因為在他的認知里,陛下的武功就獨步天下,而且陛下見過那麼多的高人,指不定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也說不準。

  一個皇女有這麼高的武功嗎?

  聞年是知道浮光有點像邪門,但是他不能承認,畢竟在這個時代,一旦和神鬼扯上關係,那就會引起強大的波動,這屬於他計劃之外,所以聞年選擇以武功為藉口把事情遮掩過去。

  「你拿她沒辦法,就讓她好好睡一覺,朕去收拾她。至於這個錢,既然是你和她交易的,你就好好拿著。」

  太監總管聞言,只能應下。

  他做了很多年的宦官了,而且起點很高,並不是小宦官一步一步爬起來的,故而他也有些私房錢,雖然比不了一千兩,但多少還是有點。

  所以他對一千兩並不是十分動心,在他心中,錢在第二位,第一位是他的忠心。

  是夜,聞年處理完政務已經接近子時,他揉了揉發酸的肩膀,起身了。

  「陛下,要回臥龍殿休息嗎?」曹侍衛問道。

  聞年身邊貼身服侍的其實並不是太監總管,而是貼身侍衛,對聞年來說,比起太監總管,他更加相信和自己一起長大的曹侍衛。

  「去看看那人。」聞年說道。

  「陛下,探子傳來消息了。」曹侍衛遞上一封信件。

  聞年接了過來,他借著燭火仔細看了一下,然後說道:「確定沒有問題?」

  曹侍衛說道:「探子說了,調查了多次,確認無誤。」

  「走。」

  信上說了,那人就是夜浮光,可她和記憶中的那人完全是兩個模樣。

  到底是什麼情況能讓人性情大變?

  聞年忽然想起,夜浮光身上有一處胎記,他也是偶然得知,要想知道她的身份,那就去看看胎記。

  一路來到臥龍殿外,聞年四處看了一下,的確是在兩棵大樹之間看見了一條布。

  他提氣飛身上樹,試一下躺在這條布上面,似乎感覺,還不錯。

  這人倒是個會享受的。

  夜浮光從小就不會武功,而現在卻有這麼高深的武功,那麼她必然不是夜浮光,不然就是她所說的借屍還魂,不過這聽起來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下來之後,聞年問道:「她人呢?」

  有宮女搖頭,「回陛下的話,奴婢不知。」

  聞年抬腳朝臥龍殿走去,走到龍床前,他發現不對勁,對身後的人擺了擺手。

  身後的人立即退下,整個大殿之中仿佛就只有聞年一人。

  聞年撩開帷帳,裡面的人睡得四仰八叉的。

  他嘴角一抽,這白天不還是一個優雅的淑女嗎?怎麼晚上睡覺一點都不規矩?

  算了,正好方便他動手。

  不過她的胎記,好像是在……右耳。

  這個位置似乎看不見。

  聞年想了一下,乾脆給浮光點了一下睡穴,然後就上了床,他輕輕把浮光翻了個身。

  他跪坐在里側,一隻手伸向浮光的右耳。

  誰料本來點了睡穴的人竟然是醒的,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他的手。

  「這麼主動?」浮光翻過身,一下子把聞年帶倒壓在身下。

  女子重量很輕,但是也極為柔軟。

  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聞年感受到屬於女子身段的柔軟,他的耳朵瞬間染上緋色。

  「你給朕起來!」他氣惱的想推開浮光,但是卻發現這人感覺是輕飄飄的,但是就是推不起來,仿佛是釘在他身上一樣。

  「你真的會妖法?」聞年皺眉問道。

  「不是妖法。」浮光說道。

  頓了一下她又繼續說:「雖然妖法也是一種修煉方式,但是我修煉的不是妖法。」

  聞年冷著臉說:「還真是一個妖女。」

  「你起來!一個女人不知羞恥!」

  浮光一聽這話,她說道:「這就不知羞恥了?」

  遠古古神遵從天性,他們不會壓抑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

  浮光雖然不是遠古古神,但是她流著遠古古神的血液,所以浮光可以讓他感受到什麼叫做真正的不知羞恥。

  如同櫻花一般的唇瓣印了下去,堵住了聞年所有要說的話。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罵人,大概是想爆一爆人生第一口粗話,但是卻給了對方趁虛而入的機會。

  小蛇順著入口進入,瘋狂的攪亂一池春水,它似乎覺得還不夠,意圖勾引池中的龍一起起舞。

  小小龍左躲右閃,卻逃不脫小蛇的糾纏,被迫與其起舞。

  何其可惡!

  浮光離開聞年的唇,只見身下的人已經微微喘息,眼眸泛著水光,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哀怨的瞪著浮光。

  浮光卻微微挑眉,說道:「這才叫不知羞恥,當然還有更深入的,不知道你想不想體驗一番?」

  說到此,她的手已經從領口探進去,柔嫩的指腹帶起火苗,聞年目光幽深的握住她的手,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看胎記,他只想把這個女人從他身上弄下去。

  「行,你沒有不知羞恥,所以你現在可以下去了嗎?」

  浮光搖頭,她說道:「不能,現在天色晚了,我要休息了。」

  聞年額頭上的青筋直跳,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要休息也要從朕身上下來,難道你還要和朕一起就寢?」

  「有何不可?」

  浮光下來,聞年立即找機會想跑,誰料浮光卻伸手把人禁錮在懷裡,就不讓人跑。

  聞年深吸一口氣,用力掙扎,他也是一個以一敵百的高手了,但是在這個女人面前,就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真是見鬼了。

  打又打不過,還能怎麼辦?

  大丈夫,能屈能伸。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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