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富心中一驚,她沒料到顧念本人會出現在這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是見對方只有一人,他膽氣陡升,走前兩步問道,「閣下便是顧念公主麼?」
顧念此時還是翡翠那身打扮,雖然漂亮,但看著卻是一副小家碧玉般模樣,更像是個尋常人家的良家閨女,倒不似是個公主。
她微微一笑,「那還有假不成。」
她亮了一下公主腰牌,「不過是與不是,都不妨礙我們談條件吧。見此腰牌,猶見公主。」
錢富見她神態淡定自若,隱隱然透出一股王霸之氣,確實不是尋常女子。
現在金甲戰士就在府內,若是公主也就此出現,倒也不並不意外。
「公主親至,意欲何為?果然是不放心白傲雪他們麼?」錢富心中盤算著,能不能就此生擒公主,這樣就能要挾那四個金甲戰士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給左右使了眼色,一步步向顧念靠去。
顧念嘴角上揚,「錢大人還是莫要做什麼傻事。挾持未來太子妃,可大可小。本公主現在是給你一條生路,你若當真要自掘墳墓,那可怪不得任何人了。」
「你威脅我?」錢富冷笑道。
「是不是威脅,錢大人難道還看不明白麼?」顧念撇了下嘴,「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可有人能擋住我的四位戰士?」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那四個金甲戰士,宛如地獄來的使者,破陣摧堅,所向披靡,眾人別說是抵擋了,簡直連面對的勇氣都快沒有了。
錢富還在硬撐,「念公主未免也太過托大。縱然他們再過了的,終究不過四人。我已經召集了七殺弩軍,須臾便至,到時又何懼區區四人?」
顧念哈哈大笑,「錢大人心可真是大啊?且不說七殺弩軍還要多久能趕到,即便趕到了,你又有多少把握他們能抵擋住我的金甲戰士?更何況七殺弩軍乃是越國壓陣的殺手鐧,你擅自調兵私用,越王可曾知曉?你當真不怕越王怪罪麼?」
錢富臉色微變,調用七殺弩軍之事他確實沒有和越王報備,只是通過自己的關係和前將軍劉鋒調用的。
前將軍劉鋒乃是王族旁支,和越王也沾親帶故有點關係,再加上能力出眾,深得越王喜愛,故一直掌握著七殺弩軍的大權,也是越王制衡大將軍范懿的一支主要戰力。
不過劉鋒為人低調,並不喜參與政治鬥爭,但是他以前受過錢國老的恩惠,所以錢富向他調兵之時,也就同意了。
畢竟只是借調一百人的區域小分隊協防一下錢富,並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如果他知道借調兵是用來對付顧念公主的人,是否還會借調可不好說了。
更不談如果這一百名七殺弩軍有去無回會是什麼結果了。
錢富哆嗦了下,相比劉鋒而言,自己的身份自然要差了一截,萬一有什麼閃失,這越王之怒只怕都要自己來承擔了。
顧念見他猶豫,知道他膽怯之心已生,她笑道,「錢大人,這下可想好了沒有?我與錢家並無瓜葛,與令弟錢貴也多少算有些交情。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何必把事情鬧得如此之僵?」
錢富的語氣軟了下來,「那念公主的意思是什麼?」
錢富態度轉變,其實最主要還是因為金甲戰士太過強悍,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七殺弩軍是否就能對付得了他們。
顧念點點頭,「很簡單,今日之事,並不難解。錢大人所謀無非也是為了未來的榮華富貴。但你可曾想過越國的將來到底是誰說了算?」
錢富眼睛微眯,「那自然是未來的越王。」
錢富心中自然有點看不上太子,所以並未明說是太子,只說了是未來的越王。
顧念冷哼一聲,「那錢大人認為誰會是未來的越王呢?」
「這……」錢富猶豫了下,還是不敢當眾說出違逆的話,「那自然是太子殿下。」
顧念冷笑道,「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忘了未來的儲君是誰了?」
「不敢。」
「那我身為太子妃,太子的正室,未來的王后,難道你一點面子都不給麼?」
錢富猶豫道,「守護錢府,是職責所在,不敢有失。」
顧念微笑道,「錢大人有些時候聰明,有些時候卻又如此糊塗。請問雖是錢府,這個府邸究竟是你的,還是令弟的?」
「那自是家底的。」錢府不知道顧念的意思,「只是我們兄弟同根,自然要守望相助。」
顧念擺擺手,「錢大人大可不必裝什麼兄弟情深,父慈子孝這一套。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今日若是錢大人成功阻止我們的行動。你是會在令尊面前替令弟搪塞過去,還是會搶著領功,順便在踩一腳令弟呢?」
「這……」錢富面色有些難看。
他今日此來本就是要搶功來的,他早就發覺了顧念和陸拾他們有所謀劃,卻故意不告訴錢國老和錢貴,不就是為了獨享功勞。
更何況,只有在錢府出事之後,他才相救才能突出他的手段,到時候他非但不會替錢貴遮掩此事,只怕還會添油加醋地拉踩一番。
畢竟他看不順錢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個肥頭大耳的豬頭卻想坐享其成,繼承錢府百年基業,錢富怎麼能容忍得了。
顧念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知道自己的話戳中了他的軟肋,她繼續道,「可今日已成如此局面,錢大人如果一意孤行,除了和我還有陸家徹底鬧翻之外,又有什麼好處?我雖然不能扳倒錢家,但是對於誰任家主之位,倒也不是不能左右。」
錢富眼睛一亮,「顧念公主的意思是願意幫我。」
「你和錢貴,孰強孰弱,本公主還是可以分辨的。若是你我一心,我自然願意要一個強大的盟友而不是多一個敵人。」
錢府猶豫了下,若是有太子和太子妃的支持,錢家家主之位,倒算是有了一定保障,但是今日之事,已經鬧成這樣,顧念當真還會幫他麼,還只是緩兵之計?
顧念見他面露難色,知道他已經動搖,只是還不能完全相信自己。
她正色道,「錢大人,若我無心與你結盟,我自讓四個金甲戰士殺光錢府上下便是,何需親自露面?」
她頓了頓,「今日之事,其實很好解決,我且問你。倘若人質今日走丟,這責任是算在你頭上還是令弟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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