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特別佩服他家小主子,這睡功也真的是沒誰了。
也不知道前幾天可憐巴巴的求著要練功的人是誰?才第幾天?就起不來了,還睡得這麼香,也不知道昨夜幹啥去了。
上官雲嫣和上官南喬也是特別佩服自己弟弟,這麼抗造……
果然在他做了萬全的準備之後,皇帝第3次拿出那板之前他交上去的虎符,他狠狠的在皇帝身上薅了一把羊毛之後,才答應接下那枚虎符。
當天晚上從他家密室送出去一輛馬車,這輛馬車是他們家三個小崽子和12個負責保護他們三個安全的護衛。
當然不是現在立刻就把他們三個送到乾縣去,而是讓他們先到城外等著,因為這一次外敵來勢洶洶,城外軍隊已經集結。他必須儘快離開,所以在他薅了皇帝一波羊毛之後,皇帝讓他第2天就啟程。
這才急急忙忙的先把這三個小崽子先送走。
現在的大將軍王府,基本上只剩下一個空殼了,幾代人積累下來的財富被他帶走了,母親跟媳婦兒的嫁妝也被他打包放進了一個儲物袋裡。
宮中那些看起來體積特別大,又沒什麼價值的東西,都還在那些金銀細軟已經消失了七成。
從他們離開之後老娘和媳婦兒嫁妝單子裡面的店鋪和莊子,還有父親留給他的所有莊子店鋪的營業額都不會再往大將軍王府送了,老管家也會借著跟他一起出征的藉口離開大將軍王府,當然他們也不是現在就放棄了這個王府,整個王府裡面的奴僕,上至貼身丫鬟,小廝,下至灑掃的粗使丫鬟婆子,全部都是老管家重新挑選。
管家也換成了大管家的兒子,哪怕離開了這裡,王府也必須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他帶我看看,沒了錢財之後老太婆還能不能蹦噠得起來。
剛開始老太婆肯定是不會發現中公沒錢的,周英祁就是想讓她啃老本,要知道她的這些老本可以說全部都是進了大將軍王府之後,從他們大將軍王府日常吃穿用度摳下來的。
要知道她娘家雖然是有爵位的,可底子不行,還出了個愛賭博的,壓根沒留下多少家底,就是這老太婆的嫁妝也就是寥寥幾個箱子看著挺精緻大氣其實那裡面除了幾套衣服鞋襪壓箱底的銀子不超過1000兩。
這些都還是老管家告訴他的,畢竟她那嫁妝單子老管家可是過了手的。
已經收拾好東西,隨時準備出發的周英祁,看著站在底下的流雲還有流雲身邊那個明顯已經暈過去的女子,一臉無語的再一次確認,他剛剛聽到的話。
「爺,千真萬確,這是老太太娘家嫂子送過來的,這姑娘臉色紅潤的,有些不太正常了,其實是被餵了藥的結果。」流雲真的特別慶幸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不然還真沒辦法查出這女的身上是被餵了毒的。
「什麼藥?查出來了沒有?」他明天都要走了,那老太婆還鬧么蛾子,真是一刻都沒辦法消停。
「慢性毒藥,這樣叫『七月花』取自於南疆一種藥性非常奇特的藥材,這藥材的花是毒藥,但是它的根卻是解藥,所以一般要去挖這種藥材的,都會連根拔起。這種藥很多時候都被用來給那些位高權重的人下藥,還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慢慢在夢中死去。」流雲也只是在古籍上看到過這種東西,要不是他剛剛感覺那姑娘臉色不太正常,他也不會讓府醫過來給把個脈。
只是附一的醫術沒有那麼高超,所以並沒有把出其他的問題,可從神醫谷跑路出來的,蘇清玉卻一眼看出了這其中的貓膩。
因為流雲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這個才十二三歲的小崽子對流雲是特別依賴的,這小崽子是神醫穀穀主的親兒子。別看他才12歲,可他醫學天賦好,現在就已經練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這種奇珍異草他也曾經有幸見過,甚至資料都快被他翻爛了,他想要找這個世界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結果稀奇古怪的東西倒是沒找到殺人與無形的東西,他是見了又見。
也是由於他這一身的醫術,他才能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身上的不同尋常,小少爺因為是第1次他出神醫谷,所以還比較傻白甜,被流雲忽悠了幾句,就跟他回了大將軍王府。
流雲不知道的是其實他這會兒有點小慶幸,他跟著流雲走了,畢竟兩天前他的錢包被偷走之後。他就不敢踏進飯店裡面吃飯了,今天能夠正大光明的被帶著回家也是件好事,最少能解決他一日三餐,當然幫人家看一點小毛病也是沒有問題的。
流雲剛開始是不太相信他的可是當他看到這小孩。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再加上他身上飄出了那淡淡的藥香味,暗衛的鼻子一般都比較靈敏,他聞到的這味道絕對是從這個小乞丐身上散發出來的。聞著這味道流雲點點頭,不愧是神醫谷的弟子通身氣派,再加上身上那常年洗不掉的藥物味,讓人不得不信服。
流雲是把他帶回王府之後,再詢問他這個女人身上的這是什麼毒的,又有什麼作用?為什麼會有一個中毒的人過來這件事情。他需要自己到外面去查一查。他家王爺平時為人和善,雖然臉色比較凶了一些,可是好像也沒有什麼出格的。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仇人的,只是自古以來文官和武官就是兩個對立面,不過那都是明面上的,其實他們私底下的交情都還不錯。
可這不查不要緊,一查才發現這女子體內種下的毒會在她勾搭上官毅之後,經由這場情事鑽進了上官毅的體內,周英祁仔細回憶了一下上輩子上官毅死的時候,渾身青筋暴突,眼眶發紅,可他們誰也不知道,因為這個女人將軍王府的地位和名聲極速下降。
事後不到一個時辰,渾身經脈盡斷,血管爆破。真真正正的變成了一個血人,如果不是他穿的那身衣服就連伺候他最多年的老管家都肯都認不出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