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沒想到宿主竟然把安妍日後最大的危機給解除了,球球把系統空間中白霧狀的物體一口吞噬,這便是女主的氣運了。
【念念,系統要升級了,這個世界我不能陪你了。】
球球只留下這麼一句話,便陷入了睡眠,它得把這些氣運都消化掉才能甦醒。
安念知道李晚一直在徹查當年的事,便小小的推波助瀾了一下,李晚覺得自己拿到了證據後肯定不管不顧的把一切都給抖出來。
現在很明顯一切事情的發展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李晚手中已經沒有再能威脅她的東西了。
安妍在看到在外面等候的林若時,對著安念道:「念念,你還沒有帶林若回去過吧?」
安念跟林若雖然快要訂婚了,但林若還真的沒有去過安家老宅。
安妍勸慰道:「念念,你該走出來了。記得爸在的時候說過什麼嗎?若是咱們姐妹有了另一半,一定要領回家去給他看看。」
安念面對一向寵愛自己的姐姐露出了平時沒有的溫柔:「明天我會帶若若回家的。」
回家的路上,何泳在前面開車,只見坐在后座的林若不知傻笑了多少次,去趟老宅就那麼高興,何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可是去過老宅很多次了。
車子不一會兒就到了御景山莊,只見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門前。
林若打開車門對著宋初言道:「你又來了?」
齊遷將身後的禮品拿了出來,「我們老闆是來感謝安小姐對小姐的救命之恩的。」
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是宋初言來見安念的一個藉口罷了,安念與林若訂婚在即,宋初言每日都很想來見她,只希望安念能改變心意。
安念見到宋初言笑意都收起了幾分,冷冷道:「你以後不用再來了,我跟若若都不想見到你。」
宋初言的嗓子有些啞,語氣中帶了一點卑微:「為什麼不想見我?」
他跟安念在一起的日子並不比林若少,他們也曾經有三年朝夕相處的時光,那時的安念除了不碰他之外,他們之間的生活跟戀人並無不同。甚至圈子裡邊都在傳他是被安念包養的金絲雀,他也毫不在意。
後來重新相遇,他們真真切切的做了一個月的戀人。那一個月他們做盡了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感情如膠似漆,安念也經常會說:「我最喜歡阿言了。」
宋初言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安念不喜歡他了。
聽到宋初言的問題,安念的面色更冷了幾分,「為什麼?我們在一起時你經常不告而別,明知道我不喜歡李晚還是把她帶出了國,現在她陷害姐姐,你滿意了?」
她不會體諒他,永遠不會。為了母親放棄她,安念覺得心中十分彆扭,不過看在宋母為她織過毛衣的份上忍了下來。可後來宋初言還是又一次的踩到了她的底線,讓她對宋初言本來有的幾絲憐惜之情盡數消散。
宋初言呆滯在原地,他想過千千萬萬的可能,倒是忽略了這些細節。
當晚的宋初言回到了跟安念相遇的酒吧,喝的酩酊大醉。
喝醉了的宋初言口中仍不忘嚷著安念的名字,齊遷無奈之下,只能用自己的手機給安念打了電話。
「安小姐,我知道這通電話有點冒昧,可是老闆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您能過來看看他嗎?也許你們倆把話說開了,老闆就會放棄了。」
齊遷本來都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卻聽到了電話那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齊遷說出了酒吧的名字,然後把宋初言放在沙發上,等著安念的到來。
宋初言不斷的問道:「念念願意來看我的,對不對?」
齊遷好心的哄勸道:「是的,老闆,安小姐一會兒就過來了。」
「那我該跟念念說些什麼?我真的很喜歡念念。」
喝醉了的宋初言讓人難以招架,卻又在見到安念的那一刻奇蹟般的平靜了下來。
宋初言的臉頰微紅,兩隻手乖巧的交疊在一起,一派正襟危坐的樣子像一個正在聽課的小學生。
安念坐在他的旁邊,語氣不像往常那麼嚴厲,「怎麼醉成這樣了?」
安念為他理了理凌亂的髮絲,宋初言好久沒有見過這般溫柔的安念,眼尾中溢出了幾滴淚珠。
「當初我把李晚帶走,只是想跟她兩清,我後悔了,我不該當什麼好人的。」
宋初言覺得他真是太該死了,竟然因為心裡那點微妙的不舒服做了一件讓念念傷心的事。
「你不要訂婚好不好?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宋初言抱著安念的腰,便開始親吻安念的唇瓣,卻在快要落上的時候,被安念阻止了。
「阿言不要鬧了,以後我不會再來看你了,後天我就要訂婚了。」
宋初言聽了她的話,怒氣如潮水一般湧來:「你就不怕我會死嗎?你這樣對我,讓我每天都好難過,沒有你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活下去。」
安念笑道:「阿言,你不會的,你總是為旁人考慮的太多,做什麼都小心翼翼。不過阿言,我不希望你傷害自己,畢竟阿言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宋初言猩紅著眸子對準備離開的人道:「你不准走,我不准你走!」
安念恍若未聞,卻在離開的那一刻聽見了玻璃杯破裂的聲音,宋初言毫不猶豫拿起玻璃片劃向自己的手腕。
「老闆!老闆!我去開車,安小姐,求你先別離開了,先把老闆送到醫院要緊。」
齊遷將宋初言背到了車內,只是宋初言另外一隻手卻將安念拉的特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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