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刁蠻大小姐7

  少女臉色駝紅,宋初言感受到手掌下灼熱的肌膚將安念攔腰抱起到二樓的房間內,安念外套下只穿了一件暴露的黑色吊帶裙,背後是鏤空的設計,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麼露了出來

  「又出去玩了吧,外面到底有什麼好的。」他自己就在裡面工作過,知道那些人都是些什麼貨色,宋初言絲毫沒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像極了深閨的怨婦。

  宋初言等著家庭醫生到了,給安念餵完了藥才,抱著安念睡下。

  第二日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安念身上,安念懶散的掀開眼皮,才發現自己躺在宋初言的懷中,宋初言眼下青黑合衣而睡,只是鉗著她的懷抱有一些緊。

  感受到懷裡人的掙扎,宋初言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安念的眸子似能噴出火,表情是被輕薄的憤怒。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的房間在隔壁?」

  宋初言還是往常那副無波無瀾的表情:「我可對你不感興趣,是你昨天一直拉著我,我才會留在這個房間的。」

  安念在自己的大腦搜尋著,發現好像的確有這件事的存在,那麼這就怪不到宋初言身上了。

  不過安念還是有一些不自然,剛吃完早餐就讓宋初言離開了。

  將宋初言趕走後,安念的心情不太好,又來到了往日跟於麗榮一起廝混的酒吧。

  於麗榮看著安念愁眉不展,詢問道:「怎麼了,我的大小姐?這天底下還能有事讓你不開心?」

  安念閉口不談,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宋初言的事煩憂吧。

  準確的來說,宋初言的確是安念比較親近的人,安念也曾經想把他當過家人來對待,宋初言也總是因為某些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約。

  時光悄然流逝,轉眼已經半夜,帶著醉意的安念才終於起身,與於麗榮告別後,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夜晚的街道格外安靜,只有微弱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安念獨自走在路上,心中思緒萬千。

  剛走到第一個拐角處,一輛汽車突然失控,朝安念所在的位置疾馳而來。安念瞬間被嚇醒,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剎那間,安念便被撞倒在地。

  她的世界瞬間變得黑暗,耳邊傳來刺耳的剎車聲和人們的驚呼聲。強烈的撞擊讓她感到劇烈的疼痛。

  在混亂中,有人撥打了急救電話,不一會兒安念便被抬上了救護車。

  於麗榮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是懵的,她並不明白在半個小時之前剛跟自己分別的好友,怎麼就出車禍了?

  於麗榮立刻通知安妍,頓時醫院內烏泱泱的圍了一群人

  直到翌日天明,醫生才從手術室中走出來,對著坐在等候室的安妍匯報導:「安總,小小姐的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只是右腿粉碎性骨折還伴隨著腦震盪。接下來建議小小姐多修養一些時日。」

  科心醫院是安家開的私人醫院,可以為安念提供最好的醫療服務,可是安妍還是忍不住擔心,她在這個世界上就剩安念一個親人了。

  對於她們家來說,只要人還活著就好,其他的都可以養回來。

  於麗榮見的好友沒有生命危險後,不安的心才好了一點,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於麗榮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宋初言。

  宋初言一連幾天都帶著自己的雞湯守在病房外面,可是安妍在病房守了三日,對於這位前老闆宋初言還是有些怕的,倒不是怕她這個人,而是怕安妍不讓自己見安念。

  直到第四日,安妍有事必須得離開,宋初言才有機會見到安念。

  此刻安念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變得十分蒼白,腿上綁了重重的石膏,身上插著氧氣瓶,呼吸清淺,看著就像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木偶一般。

  「念念?」宋初言輕柔的叫了幾聲,發現安念好不容易睡的深沉也沒打擾,把保溫桶放下就下樓去找照顧安念的護工了。

  察覺到宋初言走了,安念才睜開眼睛,於麗榮也從衛生間裡探出了身子。

  於麗榮看著好友脆弱的眉眼,有些心疼,「你說你躲著他幹嘛,待會兒讓他看到你這副樣子還指不定怎麼心疼呢。」

  說到這裡安念嘲弄般的笑了一聲:「他不會心疼我的。」

  於麗榮不知道為什麼安念總是對宋初言一絲信任感都沒有,便想了個主意的,「如果你真的不確定他的心意,不如變這樣……」

  安念聽完於麗榮的話,眼神一亮的確是個好主意。

  於麗榮看宋初言還沒回來,便尋了個間隙離開了,安念按響了手邊的呼叫器,不一會宋初言便滿頭大汗的出現在了安念面前。

  他知道安念的腿受傷後要經常按摩,便想找護工學習一下怎麼能讓安念的腿更舒服,沒想到他剛到下面沒一會兒,呼叫器便響了起來,電梯人太多,宋初言著急便是跑著上來的。

  「我的腿好疼!」

  安念雙眼通紅,掛著瑩瑩水珠,眼神卻還在狠狠瞪著眼前的人。

  宋初言怕她氣壞了身子,小心的給她順著氣,「念念!你現在還不能亂動,我去給你找醫生看看怎麼回事。」

  宋初言一邊往前走,眼神半點不離開她,生怕她把自己本就殘破的身體弄的更嚴重。

  馬上便有醫生過來給安念檢查了一下,隨後道:「小小姐,麻煩您忍耐一下,麻藥不利於傷口癒合,我們還不能給你用。」

  宋初言聽了醫生的話頭一次沒聽安念任性的話,把醫生送出去後才重新回到安念面前禁錮著她,「好了念念,如果疼的厲害就掐我的胳膊,你不是才睡了一會兒嗎?咱們接著睡好不好?」

  安念在宋初言的胳膊下留下一個又一個淤青,直到下午才重新睡著。

  自那以後,宋初言每日都會來病房看安念,甚至護工都沒有了用處,一切也在照著於麗榮的想法進行。

  直到一個月後,正在兼職的宋初言接到了一個電話:「您好,是宋初言先生嗎?安念女士的醫藥費已經拖欠了,如果在繳納不上,我們要把她從單人間挪出來了。」

  宋初言往圍裙上擦了擦泡沫,甚至忘了跟老闆說一聲,打車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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