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靈力也在慢慢的恢復,等以後變成人了再去找他報仇算帳!
這些天盈玉便和蘇蘇住在一間屋子裡,反正現在宮中的事情大多都是由三皇子還有麗妃做主,把盈玉藏在這裡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剛開始蘇蘇對盈玉還是有一些意見,總是氣呼呼的不願意與她說話,可後來相處過後便覺得盈玉性子也是挺好。
「蘇蘇,我知道從前是我自己糊塗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可是公主都原諒我了,你還要這樣生氣嗎?」
盈玉有些委屈的看著蘇蘇,這是她們在一塊的第五日了,現在好不容易才能夠說上幾句話。
剛開始的那兩日蘇蘇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看她,搞得她們就像是仇人一樣,這讓自己心裡真的是有些難受。
「公主說得對,這件事情確實你也沒有太大的過錯,只不過我心裡還是很氣氣,你從前為什麼要那樣對待公主?」
蘇蘇咬著嘴唇,一想到公主剛進宮時被盈玉刁難的那個樣子,還是覺得心裡氣呼呼。
「那個時候我只是演出來的,我沒有討厭公主,說來說去也都是我的錯。」
盈玉委屈地垂下腦袋,那個時候陛下非常的寵愛自己,不想讓七皇子的計劃失敗,所以對麗妃這邊的人必須態度地刻薄一些。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再過幾日就要回到公主府里去,回去之後怕是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處理!」
一說要回公主府,蘇蘇就覺得有些頭疼,又要面對柳夫人,又要面對青青,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讓人頭疼。
「公主府?那不是公主的府邸嗎?還能發生什麼事啊?」
盈玉好奇的問著,蘇蘇沒辦法只能將公主府裡面的情況大概的說了一遍。
無非是說柳夫人總是想擺婆婆的架子,駙馬又是事不關己,現在還多了一個青青姑娘,真的是覺得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的難纏。
「原來如此,到時候邊看看我能不能有法子幫幫公主。」
盈玉覺得既然是公主收留了自己,那麼自己也得幫她解決一些麻煩才是。
宮裡已經提前一日傳來了消息,說公主明日就要回復這消息,一傳來柳雲生的心可就立馬亂了起來,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是在乎著公主的。
在他看來,公主高高在上是金枝玉葉,就是想征服她,想讓這高貴的金枝玉葉就像青青一樣愛上自己。
所以現在公主不在府里,他也覺得有些悵然若失,覺得好像缺了些什麼。
知道公主要回來的那一刻就覺得自己的心又重新開始的活了過來。正在漸漸地慢慢的跳動。
而柳夫人也是滿心期待,就是想看看本公主回來之後能不能接受得了,若是要鬧的話就讓她去鬧吧,看看到最後到底丟的是誰的臉!
青青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期待公主回來之後,表哥是如何在她面前維護自己的。
但是害怕公主不願意接受自己,反倒是將自己趕出去了,可怎麼辦?
所以一時之間心裡是又緊張又期待,當天晚上便摟著柳雲生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委屈地在耳邊說著什麼。
無非是說著這些擔憂,想著明天該要如何度過。
「表哥,明天公主就要回來了,我心裡真的是好怕,我害怕她那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她連表哥和姑姑的話都不聽。
到時候等她一回來,看到我與你的關係這般的親近,要是吃醋了嫉妒了,想要把我給趕出去,這應該怎麼辦呢?」
青青委屈地說著,眼淚似乎馬上都要流下來了一樣。
「真的會嫉妒嗎?」
聽到委屈嫉妒這些詞,柳雲生忽然心裡動了一下。
若是當真能夠看到公主會自己生氣嫉妒的樣子,又或許心裏面會覺得滿足的吧?
「這誰知道呢?」
青青在心裡默默的不屑,公主又怎麼樣呢?難不成還能讓表哥只有她一個人嗎?還能讓表哥不接受自己嗎?
真是笑話,想都別想。
「不用擔心,就是因為公主身份高貴,會顧忌自己的名聲,若是接受不了身邊有別的女人鬧得那般厲害的話,陛下也是會訓斥她的,所以這些事情你根本就不用擔憂成這個樣子。」
柳雲生好聲好氣的安慰,此刻心裡也是有了一些的期待,期待看到公主為自己所產生任何不好的情緒的那一刻。
公主的情緒總是那麼的穩定,說是穩定,其實不就是因為從未將自己放在心裡過嗎?
所以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乎,但凡公主的情緒慌了亂了,便是說明自己真的成功的影響到了。
這一夜桃夭睡得很好,坐在回公主府的馬車,將狐狸抱在自己腿上,輕輕地撫摸著柔軟的毛髮。
其實麗妃真的是很關心自己的,臨走的時候拉著她的手說了很多擔憂的話,其實不用真的不用。
只需要在宮裡好好的穩固自己的地位,那麼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最好的後盾。
而蘇蘇和盈玉則是坐在一邊,現在她們都換到了普通下人的衣服,就說是盈玉從宮裡新帶回來的一個伺候的奴婢,也不是多大的事。
「從前你總是濃妝艷抹,顯得嫵媚嬌俏,現在不打扮了,還真是有幾分清秀可愛。」
桃夭笑道,盈玉是知道自己的模樣太過扎眼,只是隨意地將頭髮梳了起來,臉上不曾畫過什麼妝,但看起來卻多了幾分純真的淡然。
「公主真是說笑了,這張臉又有什麼可稀罕的?公主現在就像是我的救命稻草一樣,只要跟在公主身邊,我就覺得自己的心裡就安定了下來。」
盈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就是因為這張臉所以才起了這麼多的事情嗎?
若是容貌平庸的話,七皇子便不會決定將自己當做棋子一樣的利用了,想來也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
「想來蘇蘇應該都將公主府裡面的事情告訴過你了,待會兒回去之後你什麼話都不用說,跟在蘇蘇身邊就好。」
桃夭看著盈玉笑笑,能夠看得出來現在她是真心悔改的,其實那一日也足夠讓她感覺到恐懼了吧?
自己身為棋子一樣的利用,利用完了就希望他真的去為皇帝陪葬,若是還要繼續傻下去的話,那可就真的沒了任何的辦法。
盈玉用力地點頭,現在是真心感謝公主,能夠給了自己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從前的那些往事就煙消雲散吧。
公主府門口所有人可都是在準備著,等著迎接公主回來。
柳夫人滿臉期待的等著,就是想看看這個好兒媳婦,回來之後會是一副什麼樣子,最好也得大度一些,要學會容忍才是!
反正公主是金枝玉葉,自己得罪不起也不敢擺什麼架子,那在心裏面那是絕對不認輸的!
就是想要在各方面膈應公主一下,只要公主不開心,那麼就覺得自己贏了。
柳雲生面上雲淡風輕,其實他也是有些緊張,因為說到底他還是很在乎公主的。
他不喜歡的只是公主高高在上的樣子,想讓公主成為自己的妻子,就像民間百姓夫妻之間一樣。
妻子對著自己的丈夫夫唱婦隨,只有這樣才會讓他覺得自己才真正的是一個男人。
青青的確是很好,只是她真的是太好了,眼裡全都是對自己的愛慕,所以便也覺得不過如此,心裡真正想要征服的那個人就是公主,誰都替代不了。
青青今日穿了一身粉色的裙子,好好地梳妝打扮了一番,整個人顯得嬌俏可人。
她正站在柳雲生身邊,還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兩個人就這樣的挨在了一起。
就是故意要這樣做的,待會兒公主一下馬車一看到她和表哥挨得這麼近,想來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些什麼,就是要看一看她會不會當場發脾氣!
反正姑姑說過,公主是最看重名聲的,一舉一動都要符合宮裡的規矩,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那麼就是壞了自己的名聲,陛下是要責怪她的!
馬車離公主府越近,狐狸便開始越加的煩躁起來,最近覺得自己的靈氣正在逐漸地恢復,所以復仇的心根本就控制不住。
想快點變成人,快點按照公主姐姐的意思去做,只知道公主姐姐是一定有辦法為自己報仇的。
桃夭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些,便摸摸小狐狸的頭,讓它慢慢地安靜下來。
畢竟才剛剛能夠修煉成人,身上的獸性是大於人的,等日後再多多修煉個幾百年也就能夠徹底的融合了。
最好要多長一個心眼,可別自己不在這個世界,就又被騙了。
對著這呆萌可愛的狐狸,桃夭還真是有些責怪不起來,只能先寵著哄著再說。
當看到公主的馬車來了,青青便立刻打起精神來,柳雲生更是如此,就是想看看公主對他還在不在乎。
看著和自己這般親近的青青真的會有幾分的不開心嗎?
公主最先下了馬車,蘇蘇抱著狐狸,盈玉便和蘇蘇站在一塊兒,現在她們兩個都是貼身伺候公主的人。
「難為母親也親自出來等我了,還真是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從前母親對我不是最有意見的嗎?是覺得這些天我不在府里,母親是覺得府里沒了主人不習慣嗎?」
桃夭下了馬車後,便直接走到柳夫人面前,有些好笑的說著。
柳雲生和青青越是想做足了這場戲,那自己就越是不搭理,讓他們自己去猜去吧
「公主啊,你這又是說的什麼話,畢竟都是一家人,現在你去宮裡這麼久也是時候該要回來了!什麼主人不主人的,我們大家都是一家人啊,就別說這樣的話了!」
柳夫人只能尷尬地笑笑,這公主一回來果然還是牙尖嘴利,說的第一句話就讓自己心裡不痛快。
不過沒關係,這不是還有青青嗎?
柳夫人剛想把青青拉過來給公主見一見,可沒想到桃夭居然直接就走了進去,都沒有看青青和柳雲生一眼,似乎也不在意他們兩個為何如此的親近。
青青有些氣呼呼的,比起被訓斥,但是被無視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痛快,仿佛在公主看來自己只是地上那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埃一樣,無論做出什麼公主都不會在意。
與她有同樣想法的人,那就是柳雲生,他痴痴地看著公主的背影。
越是想要得到些什麼,可就越是得不到得不到便會沉默,就會在沉默中變態。
他的確是真心地喜歡過公主,只是後來公主的脾氣變得有些難以接近,再後來啊,他們之間就成了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誰的錯呢?難道是自己的錯嗎?
可這明明都是公主的錯,公主對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態度好一些呢?
為什麼就不能像普通夫妻一樣呢?難道這輩子都掌握不住公主嗎?那自己還算個男人嗎?
「表哥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
柳夫人已經進去,所有人也都跟著進去,可唯獨柳雲生卻是直直的站在這裡,青青拉拉他的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難道這不算是好事嗎?公主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故意刁難,事情也許就這樣過去了,可為什麼表哥看起來還是很不開心的樣子呢?
莫名的心裡忽然有了那麼一些嫉妒公主,雖說是公主,可是性子那麼的不好,一點都不賢惠,一點都不聽話。
表哥為什麼總是要莫名其妙地這樣惦記著她,到底是為什麼啊!
「沒什麼,我們也進去吧,公主才從宮裡回來這一路舟車勞頓,也需要好好地休息待會兒等公主休息好之後,我們便過去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讓她接受你,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以後你與我就能夠大大方方地在一塊兒。」
柳雲生不想多說些什麼,只是隨意的安慰了幾句,便也跟著進去了,只想去和公主好好地說說話。
要不然覺得自己的心裡根本就不會滿足,永遠都是覺得空空的,還覺得需要做一些什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