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海棠是罪犯,更是不可能懷孕生子。記住本站域名
「陳大夫,我們籌了足夠的錢,麻煩給我們抓藥。」葉老漢道。
「行,老夫現在便去抓藥,煎藥。對了,你們趕緊喝碗薑湯,不要凍到了。」
「好,謝謝陳大夫。」
抓藥煎藥很快,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很快便端來了。
葉溪亭雖然昏迷著,但有吞咽的意識,沒多久,一碗藥便下肚。
海棠一直守著,親自擰著帕子給葉溪亭擦拭額頭,滿心都撲在後者身上。
葉溪川看著欲言又止,他其實很想問爹,為什麼慕姨這麼緊張小弟,但想了想還是咽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天亮了,只是雪依舊在下,但小了些,外面依舊沒有什麼人。
陳大夫又給葉溪亭把了下脈,原本凝重的神色鬆了松:「他的燒已經退下去了,估計再過一會就能下醒過來。不過他的身子骨弱,容易著涼,等會還得再多抓些藥。」
葉老漢忙應好。
海棠凝視著少年,眼底滿是不舍,但到底還是鬆開了手,她起身,對葉老漢道:「葉哥,我該走了。」
天亮了,壽仁堂會來人,她不能讓人看到葉家與自己一個百花樓花魁有什麼牽扯。
葉老漢欲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保重。」
「我會的。」海棠戴上兜帽,最終深深看了床上少年一眼,垂眸遮蓋住美眸里的水霧,轉身踏入了風雪中,眨眼間,一滴淚從眼底滑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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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溪亭醒來的時候,眼底有些茫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小弟,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
葉溪亭扭頭看到一臉欣喜的葉溪川,環視了下四周,猜測自己是在醫館。
他問:「大哥,我娘呢?」
他記得迷迷糊糊間,似乎看到了娘。
葉溪川啊了一聲,摸了摸腦袋:「娘在家裡啊,是我和爹陪你來醫館的。」
葉溪亭默然,意識到大哥說的娘是養母,他有些茫然,難道之前是他在做夢嗎?
「大哥,之前有沒有別人在看我?」
葉溪川愣了下,似乎想到什麼,眼神微微閃爍:「沒有啊。」
「那給我看病花了多少銀子?家中的銀子可夠?」
「啊,夠,夠的。」葉溪川按照爹的意思回答。
葉溪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肯定是心中的猜測。
他的親娘是來過的,冒著風雪,送來了給他治病的銀子,親自來看他,又在他即將醒來的時候離開。
葉溪亭閉了閉眼,他想起了親生母親在百花樓處境的艱難,出來一趟也很是不容易,可見兒子一面也沒有勇氣,只能偷偷摸摸的。
「阿亭,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葉溪川看小弟蒼白的臉,又沒有說話,有些緊張,又害怕小弟會發現什麼,可爹說了,不能告訴小弟慕姨來過的事,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聽爹的話。
害怕小弟再問下去,葉溪川有些慌,所幸這會葉老漢提著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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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葉溪亭生病那日,又過去了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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