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
林氏見小兒子將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遞給自己,有些疑惑,難道是小兒子銀子不夠用了?
「娘,你將荷包打開。Google搜索」
林氏疑惑著,笑著將荷包打開,滿滿的銀子仿佛會發光般一下子映入了林氏的眼中。
林氏瞪大了眼睛,好一會,猛地將荷包收緊,神色緊張問:「阿亭啊,這銀子哪裡來的,你可不能做什麼糊塗的事啊。你是不是去賭坊了啊……」
林氏憂心忡忡,除了去賭坊贏錢,誰能拿出這麼多銀子,看著就有上百兩。這去賭坊,不管能不能贏錢,都不是好事。
這村里就曾經有戶人家因為家裡出了個喜歡去賭坊的,最後愣是搞得整個家都散了。
那賭博可是害人的東西啊。
林氏的臉立刻嚴肅了起來:「阿亭,爹娘是怎麼教導你的,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阿亭雖然不是她親生的,可那也是小姐的孩子,她怎麼能不好好教導小姐的孩子。若是阿亭以後沉迷於賭坊,那她和老頭子怎麼面對小姐。
葉溪亭哭笑不得的:「娘,你說什麼呢,我不愛去賭坊那種地方,這錢是我掙來的……」
說著,他便將自己拿出方子與姚家合作的事說了。
林氏時不時也去縣城,自然知道最近大火的姚家酒樓和姚家洗髮水,護髮素,所以那些東西,都是她家小兒子拿出來的。
這銀子是姚家分給小兒子的?
「……真的?你沒騙娘?」好半晌,林氏才幹巴巴地問了句,這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啊。
「真的,我這裡還有契約呢。」
為了安娘的心,葉溪亭回了房將那張契約拿出來。
林氏拿著契約,還是有些懵,她不識字,契約什麼的,她看不懂,但小兒子這麼信誓旦旦,她還是信的。
想想小兒子能拿到縣試案首,能拿出那些方子,似乎也可能,再說了,小兒子和他們可不一樣,這可是小姐的孩子。
「你們娘倆這是在說什麼啊?」這時,從地里回來的葉老漢和葉溪川也進來了。
葉溪亭也將剛剛和林氏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同樣收穫了目瞪口呆的父子倆。
「沒有去賭坊就好。阿亭啊,爹就知道你是個有出息的,好啊好啊。」葉老漢很是感慨,他這輩子最不放心的便是小兒子,他既盼著他出息,又盼著他普普通通,平平安安便好。
正是因著這矛盾的想法,所以之前十年葉溪亭讀書不成樣,他也沒有說什麼,還是一直讓他讀下去。
而如今……
小兒子成為了縣試案首,又拿出那樣的方子掙了這麼多錢,可見他未來肯定是不凡的。
到底是小姐和那個人的孩子啊。
小姐和那人都是曾經驚才絕艷的人,他們的孩子怎麼可能差。
「爹,你在想什麼?」
葉溪亭的問話喚回了葉老漢的思緒,葉老漢將荷包讓回了葉溪亭的手裡,道:「爹知道你是個出息的。不過這銀子你自己留著以後給你娶媳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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