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不好了,歆嬪衝進儷答應宮裡鞭打儷答應,儷答應宮外的侍衛請皇后娘娘趕緊過去一趟。」
今日是歆嬪剛出小月子的日子,對於害了自己孩子的毒婦,歆嬪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所以就拿著鞭子衝進儷答應的宮裡鞭打她,一副要把人打死的勢頭。
「這歆嬪怎就如此衝動呢?也不怕皇上怪罪,」話雖然這樣說,但蔣純惜可是沒有一點焦急的樣子,「先下去吧!」
「是。」進來稟報的小太監躬身行完禮就退了出去。
「娘娘,這可是好事,」楚雨邊給蔣純惜布菜邊說道,「要是儷答應能被歆嬪給打死,也算了幫皇后娘娘除了心頭大患,所以奴婢覺得,您還是別多管閒事了。」
蔣純惜放下筷子,拿起湯勺喝了一口湯後才譏笑道:「心頭大患,你這也太抬舉儷答應了,她儷答應現在就是本宮腳底下的一隻螞蟻,踩不踩死全憑本宮的心情。」
「只不過就這麼輕易的讓儷答應死了,那也太便宜她了,更何況這宮裡要是少了儷答應,那可是會無趣得很,因此啊!儷答應還是繼續好好活著吧!本宮還想看她是不是會瘋掉呢?」
隨即蔣純惜放下湯勺:「讓人來把膳食都給撤了,本宮得趕緊去一趟,可別讓歆嬪真把儷答應給打死了。」
當蔣純惜趕到儷答應宮裡時,歆嬪已經把儷答應鞭打的渾身是血,連臉上都抽出兩道血淋淋的鞭痕。
「住手,」蔣純惜連忙示意讓人去攔住歆嬪,看著歆嬪被攔住之後,這才擰著眉看著歆嬪說道,「歆嬪,你是瘋了不成,鞭打嬪妃,本宮看你的嬪位是不想要了。」
「皇后娘娘,」歆嬪淚流滿面起來,「儷答應害死了我的孩子,可她毒婦卻照樣能活的好好的。」
「沒錯,嬪妾是瘋了,都快被活活給逼瘋了,憑什麼作惡的人還能活的好好的,而我那苦命的孩子卻只能化成一攤血水。」
「皇上好狠的心啊!那也是他的骨肉,可他作為孩子的親生父親不替自己的孩子報仇就算了,竟然還要護著兇手的命,這天底下哪還有像皇上如此狠心的父親,為了個女人置自己的親生骨肉不顧,難道皇上就不怕報應,將來斷子絕孫嗎?」
「啪!」
蔣純惜給了歆嬪一巴掌,冷著臉看著她說道:「清醒了沒有,要是還沒清醒,那本宮就再給你幾巴掌。」
「本宮看你是不要命了,」蔣純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連皇上都敢詛咒,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可以讓皇上治罪。」
「來人啊!還不趕緊把歆嬪送回去。」隨著蔣純惜的話落下,歆嬪身邊伺候的人就連忙扶著她離開。
而此時歆嬪也後怕了,因此自然是乖乖的離開,可不敢再鬧騰什麼。
儷答應撐著被打的血淋淋的身子從地上坐起身來,眸子憤恨的盯著蔣純惜:「皇后娘娘還真是好本事,看我落得這樣的下場,皇后娘娘此時心裡應該很得意吧!」
「呵!」蔣純惜冷笑了一聲,然後往楚晴給她搬來的椅子坐下,「要說本宮心裡沒得意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說有得意的話,感覺總差點意思。」
「唉!」蔣純惜嘆了口氣,「於月淞,你可真是讓本宮太失望了,這才剛一交手,你就徹底敗下陣來,你說你如此沒有用,可是讓本宮贏的很沒有成就感,本宮實在是太高估你了了。」
殺人誅心不過於如此,儷答應此時憤怒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了:「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為什麼你以前沒有掌管宮權,可卻能掌握那麼多的人脈給你辦事,最可怕的是,你連皇上安排在你身邊的人也給收服了。」
「蔣純惜,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辦到,讓我死個瞑目。」
「你想知道啊!」蔣純惜對儷答應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可是怎麼辦呢?本宮就是不想告訴你,所以你就死不瞑目去吧!」
隨即蔣純惜就站起身來:「儷答應,咱們還來日方長,你可得好好的活著,當然,你要是非得想尋死的話,本宮也不攔著就是了,畢竟這後宮少了你這樣一個毒婦,對後宮嬪妃來說那可真是大幸。」
「哈哈!」隨即蔣純惜就大笑的帶著人離開了。
至於伺候儷答應的兩個宮女,她們明面上是皇上的人,但其實卻是蔣純惜的人,根本就不用擔心她們會去對皇上說什麼。
「毒婦,皇后,你這個毒婦會不得好死的。」儷答應悲痛哭著大聲吼道,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徹底敗在皇后手裡,而且還是如此輕易的就敗了。
雖然皇上沒有殺她,但儷答應也知道,她和皇上之間的感情已經回不去了,皇上徹底厭惡她只是早晚的事而已,畢竟有皇后在,她那個毒婦又如何能容忍皇上心裡還有她的位置,說不定留著她的命,就是想讓皇上親手殺了她。
這簡直比直接要了她的命還讓儷答應崩潰,可讓儷答應自殺,她也實在辦不到。
隨即只見儷答應眸光燃起熊熊的怒火。
她不能就這樣認輸了,只要她的命還在,那她就還有機會,所以她不能就這麼認輸了。
皇上這邊自然也是得知了歆嬪鞭打儷答應的事,但皇上卻沒有說什麼。
再次失去兩個孩子,對皇上來說簡直就是剜心之痛,也是因為如此,對於歆嬪詛咒他的話,皇上才沒有問罪歆嬪,畢竟他現在對歆嬪到底是愧疚的,如果他繼續把儷答應禁足的話,那歆嬪也不會失去孩子。
時間很快一年就過去了,這一年來儷答應日子過的可是相當不好,畢竟她現在只是答應,這答應的份例少的可憐不說,吃喝用就更加不用說了。
再加上內務府的苛刻,那就更加雪上加霜了,經常送來餿掉的飯菜那是常有的事,總之一年的時間把儷答應折磨得早就失去本來的樣子,現在的她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哪還有半點以前嬌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