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嘉魚自然是不敢再說什麼求饒的話,馬上就起身去外面跪著。
嘉紫也沒有想替嘉魚求情,實在是嘉魚的性子要是不給她點教訓的話,還不知道她以後會給少夫人惹出什麼禍事出來。
「少夫人,嘉魚不懂事,您狠狠處罰她就是了,可別給氣著了。」嘉紫伺候廖琳卸妝時,這才開口說道。
「唉!嘉魚要是有你的一半穩重,那我也捨不得罰她,」廖琳嘆氣道,「你們從小伺候在我身邊,也是我最為信任的人,如果我沒出嫁還是廖家的小姐的話,那嘉魚那張嘴口無遮攔些也無所謂。」
「可這裡是慕容府,嘉魚的性子要是再不好好改改,不然哪天惹出什麼禍事的話,我這個少夫人恐怕也保不了她。」
「希望她能體諒我的一片苦心,以後好好管管她那張嘴,不然的話,我也就只能把她遣回廖家去。」
「放心吧!少夫人,經過這次的處罰,相信嘉魚肯定能明白您的一片苦心的。」嘉紫說道。
「希望如此吧!」廖琳眉頭帶著憂愁,「你說,少主是不是很滿意蔣姨娘,不然今晚怎麼會又去蔣姨娘房裡。」
雖說知道不應該把一顆心放在少主身上,可是感情那種事一旦投入進去,哪是說抽身就能馬上抽身的。
「估計少主也是為了子嗣的事著急,因此才想著多去蔣姨娘那裡吧!」嘉紫斟酌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少夫人放心,不就是一個卑賤的凡人而已,少主不會對蔣姨娘上心的。」
「我當然知道少主不會對蔣姨娘上心,只不過是這心裡實在不舒服,」隨即廖琳就微微嘆了口氣,「唉!算了,我又何必庸人自擾呢?反正少主只要給我足夠的敬重,那以後無論少主如何多去寵幸妾室,我都沒必要吃味什麼。」
「少夫人能這樣想,那奴婢就放心了。」隨著嘉紫的話落下後,她很快就幫廖琳卸好妝。
然後又伺候主子沐浴更衣完,又幫主子鋪好床,就也退了出去。
「嘉紫,主子還在生我的氣嗎?」嘉紫一出來,跪在外面的嘉魚趕緊問道:
「你說呢?」嘉紫來到嘉魚跟前,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頭,「你啊!這性子要是再不好好改改,那少夫人也只能讓你回廖家去,免得哪天你惹出了禍事,把命交代在慕容府。」
「我知道錯了,」嘉魚聲音哽咽說道,「我一定改,以後再也不會讓少夫人替我操心。」
「你能明白少夫人的一片苦心那是最好不過,行了,你就在這好好跪著吧!我先回去歇下了。」話一落下,嘉紫就起腳離開了。
至於嘉魚跪三個時辰膝蓋是不是受得了,這嘉紫根本就沒去想過,畢竟她和嘉魚也是修士,只不過靈根不行,到現在只是鍊氣期二層而已。
不過即便只是鍊氣期二層,那也不是凡人能比的,因此跪三個時辰對嘉魚來說並算不了什麼。
這天晚上,蔣純惜再次經歷了上次一樣的慘狀,被慕容鴻折騰得別提有多慘了。
這就讓慕容鴻有點不滿了,因此隔天早上慕容鴻離開後,就讓人給蔣純惜送來一瓶強身健體的丹藥。
蔣純惜收到慕容鴻讓人送來的丹藥簡直要欲哭無淚。
這是不是報應啊!
所以才遇到慕容鴻這樣一個男人來懲罰她。
說真的,蔣純惜都想請一尊送子觀音回來,每天早晚虔誠跪拜,好保佑她能如願懷上孩子,她真真是怕了慕容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強身健體的丹藥還真挺有用處的,搞得蔣純惜都想弄點帶回現實世界去了,這要是能再拿到丹方,那就再好不過了。
當然,這裡可是修真界,所以無論如何蔣純惜都必須弄點好東西回現實世界去。
不過依照她現在的情況,現在想這些也只能白想而已。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月,當蔣純惜月事沒有如約來臨時,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懷上了,畢竟都已經生過那麼多孩子了,這有沒有懷上她還能感覺不出來嗎?
因此這天早上她帶著冉雲早早就來到正院,為了不想伺候慕容鴻那個體力變態的男人,蔣純惜恨不得把懷孕的事馬上給確定下來。
廖琳對於蔣純惜的求見,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讓蔣純惜進來。
「少夫人,妾身這個月的月事已經晚了一天,」蔣純惜忐忑看著廖琳說道,「所以妾身在想,是不是可能已經懷上了。」
廖琳聽了蔣純惜的話心裡一頓無語:「只是晚了一天而已,會不會是你想太多了。」
她倒不介意蔣純惜懷孕,但對於蔣純惜這副心急的模樣,真的非常無語。
「妾身的月事一向非常準時的,」蔣純惜急切說道,「所以妾身敢肯定,妾身一定是懷上了。」
「那行吧!」廖琳也懶得再反駁蔣純惜什麼,「等會我會派人帶府醫去給你看看。」
「妾身謝過少夫人。」蔣純惜表情非常感激說道,然後就很有眼色的告退了。
「這蔣姨娘是不是想懷孕想瘋魔了,」嘉紫表情也是一臉的無語,「這月事只是晚了一天而已,她就覺得自己肯定懷孕了,這要是府醫確診了蔣姨娘沒懷孕,她該不會深受打擊吧!」
「那能怪誰啊!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嘉魚撇撇嘴道,「就沒有見過像蔣姨娘這樣的,就算再如何想懷孕,那也沒必要心急成她那樣子,也不怕惹別人笑話。」
「行了,你們就都少說兩句吧!」話說著,廖琳就看到嘉紫道,「就讓嘉魚陪我去給老夫人請安就行,你去帶府醫過去給蔣姨娘看看。」
嘉紫:「是,少夫人。」
當廖琳帶著嘉魚去給老夫人請安時,嘉紫也出去外院找府醫。
府醫可是男的,因此自然不可能居住在內院,想要找府醫進內院,就必須要有少夫人和老夫人的對牌才行。
這妾室可是不能私自傳喚府醫的,也是因為如此,蔣純惜這才找廖琳說懷孕的事,而不是她自己讓人去傳府醫過來給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