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眯眼笑了起來,笑的那麼溫柔無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如那日她反殺前任妖皇那日:
「這世上總有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這是現實。
這種人,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說完她臉上的笑漸漸變得沒那麼柔和:
「不得不說,這位父親真的很疼愛小姐。
為了幫小姐報仇,名聲都不要了。」
她知道,在人間做官,名聲是很重要的東西。
甚至有些官員對名聲比自己的命都看重。
可是故事裡的父親,為了唯一的女兒要忍受著不明真相的責罵。
光是想想便很沉重。
這便是親情嗎?
女兒活著的時候在背後默默守護。
女兒死了,傾盡一切也要為女兒報仇……
白茶沒經歷過這些。
這些離著她實在是太過遙遠。
若是在蘇家她敢隨便喜歡上別人。
蘇轍一定會將自己抽得皮開肉綻,那個被自己喜歡的人也會倒霉遭殃……
白茶思緒發散的想著。
玉衡將白茶的表情收入眼底。
恍惚間,他又看到了那個從蛇谷爬出來的小姑娘。
他倒是忘了,白茶從來不像表面看起來這樣柔弱可欺。
她是筋骨寸斷都能將人反殺的妖皇。
這些日子的相處讓他險些都忘記,眼前這位的危險程度:
「是我誤會陛下了。
陛下在能冷靜思考的時候,從來就不是什麼涉世未深的少女。」
說話間他猛然注意到白茶頭上多了根金簪。
那金簪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跟他從前在神界見過的某根簪子很是相似。
一瞬間,玉衡險些捏碎自己手裡的杯子。
這……
這怎麼可能!
這簪子不該在神界嗎?
怎麼會出現在白茶的頭上?!
還是說只是一根仿製品?
想了想,他冒昧道:「陛下這簪子可否借臣一觀。」
白茶抬手剛要將簪子拔下,腦海忽然響起軟糯可愛的聲音:
「才不要!
他是火系大妖!
我討厭一切火系的存在。
還是待在木系身邊舒服。」
白茶愣了一下,旋即對著玉衡抱歉一笑:「它,不願意。」
玉衡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白茶這話一出,玉衡瞬間便確定,這就是自己在神界看到的那根簪子。
當時他第一次見到這根簪子。
便因為屬性相剋被討厭了。
可是這根簪子是怎麼落到白茶手裡的?
要知道神族可是一直很寶貝這根簪子。
而且陛下從未離開妖都。
是有人送的?
也不應該……
陛下剛來妖界,除了自己和天權,壓根沒什麼朋友……
是那個和陛下逛街的男人?
玉衡幾乎瞬間便鎖定了目標:
「是他送你的?」
玉衡定睛看著白茶。
白茶露出羞赧的笑容,微微頷首:「嗯。
我剛剛就是想問你,如何確定一個男人是不是喜歡你?」
玉衡微微挑眉,恍惚間覺得自己形容白茶是不諳世事的傻姑娘好像也沒什麼錯。
至少在男女情愛這方面,他家陛下是真的不開竅。
這可是神界最寶貝的東西,這種東西都送了,陛下竟然還不能確定對方喜歡自己。
可畢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看著白茶正準備開口詢問白茶是如何和對方相處的,大門吱呀一聲拉開了一條縫隙。
他看到天權將腦袋探進來,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
「還,還沒談完啊。
這天都黑了。
我約摸著該吃飯了。
陛下你不吃飯不要緊。
但我家玉衡胃不太好,要不你先讓他把飯吃了?」
玉衡險些再次將手裡的茶盞捏碎:「出去等著。」
天權頓時目露委屈。
白茶笑著搖搖頭:
「天色的確不早了,你們去用膳吧。
我想問的已經得到答案了。」
說著不等玉衡開口,白茶已經起身朝著內殿走去。
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誤會了。
天權這種一刻都離不開的才是真正的喜歡吧?
生怕玉衡與其他人多處一秒。
占有欲可怕得嚇人,可又處處體貼在乎。
而且他和自己才認識了一天。
一天太短,根本不可能喜歡上一個人。
至於玉衡說的處心積慮。
白茶直接將這個選項排除。
他沒這個必要。
真要是對自己有所圖謀,何必送金簪這樣貴重的神器。
雖然她不知道這金簪究竟出自哪裡。
但從玉衡的反應以及這簪子本身的作用都能看出,這絕對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自己可沒什麼能抵一把神器。
玉衡看著白茶離去的背影,正準備開口叫住白茶。
還沒等他開口,肩膀猝不及防地被天權碰了碰。
他一雙大眼裡全是好奇和戒備:
「她都跟你說了什麼,竟然要支開我!
咱倆什麼關係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這是什麼意思。
想挖牆角?
她肯定是想挖牆角!
你不用怕她,她真敢那麼做,我,我跟她拼命。」
玉衡起身,沒搭理這個傻子,只是那張清冷的臉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大殿裡白茶看著手裡的金簪。
金簪話的不多。
大多時候都是沉睡的狀態。
白茶又拿出那捧已經乾枯的玫瑰,用了個小法術,瞬間,枯萎的玫瑰重新變得光彩奪目。
尋了個花瓶,白茶將玫瑰插在花瓶里。
腦子裡全是有關男人的回憶。
她至少該吃完晚飯再走的。
他說今晚做糖醋魚,梅菜扣肉和燒茄子的。
妖皇宮裡從來不會做這些家常菜。
做的都是一些她不喜歡吃的菜。
正想著,白茶忽然感覺懷裡的留影鏡熱了起來。
白茶看著鏡子裡浮現出帝玄那張讓人蠱惑人心的容貌,鬼使神差地在鏡子背面敲了三下。
鏡子裡瞬間傳來帝玄的聲音。
「我看你走的很著急。
事情一定很急吧。
需不需要我來幫忙。」
白茶急忙搖頭:「不,不用的。」
「真的不用?」
他坐在院子裡看著留影鏡那邊神色有異的白茶。
白茶眼神飄忽不定:「嗯,其實,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帝玄手指敲著桌面,溫柔強勢道:
「既然不是什麼大問題就回來吃飯。
魚已經燉上了,你回來差不多剛好可以出鍋。」
他沒給白茶猶豫和選擇的機會。
白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她不敢去看帝玄那雙溫柔的眼睛,悶悶哦了一聲。
帝玄輕笑:「乖~那我等你回來吃飯。」
說完,帝玄那邊率先切斷了聯繫。
白茶看著留影鏡不自覺地勾唇笑了起來,帶著幾分憨憨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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