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深想,溫晏溫柔的吻變得強勢起來,他不給白茶思考的機會,寬大的手掌探進白茶的裙擺……
就在此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無錯章節閱讀】
溫晏壓根不想管這些,他只想和白茶一起沉淪!
然而吵鬧的鈴聲讓他沒辦法忽略,溫晏從口袋翻出手機,見是田大壯的號碼,他眉心狠狠皺起。
接起電話,他聲音無比寒冷:「你最好是有要緊事兒。」
電話那邊的田大壯打了個寒戰。
媽耶!
溫先生什麼時候這麼恐怖嚇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急忙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一遍,不等溫晏開口,白茶已經抽過溫晏的手機替他回答:
「你先把她接回家,其餘的事情不用管。
至於今天的事情不管對誰,你都不能說,明白嗎?」
田大壯一聽白茶的聲音瞬間放鬆下來:「明白明白,那我先送盛女士去溫先生的住所。」
掛了電話,溫晏很是不悅地將下巴搭在白茶肩膀上。
他的手臂緊緊圈住白茶纖細的腰肢,欲求不滿地詢問:「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估計是事情敗露,被從溫家趕出來了。」白茶將電話塞進溫晏的口袋。
溫晏瞬間皺起眉頭:「會不會是溫家的陰謀?」
不過很快溫晏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溫家現在的注意力應該都在自殺的楊姝身上,應該沒有精力去管那麼多……
他輕輕含住白茶臉頰軟肉,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帶著點點抱怨的意味。
白茶被他弄得心裡有些癢,抬手在男人胸口的掐了一把:「別鬧,先忙正事兒。」
溫晏悶悶哦了一聲。
可整個人依舊像塊牛皮糖一樣黏在白茶身上。
白茶被他這樣子逗笑,她很想提醒溫晏。
他這樣真的很像耍流氓,很像渣男。
畢竟他都沒有正式的追求過自己。
自己也沒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結果親也親了,睡……差不多也睡了吧,反正就差最後那一步了……
兩人黏黏糊糊地從辦公室出來。
好在現在是午休時間,辦公室里沒什麼人。
乘坐電梯進入地下車庫。
剛一打開副駕駛的座位,白茶就聞到了濃厚的煙味。
打開車載菸灰缸,七歪八扭的菸蒂躺在裡面。
瞬間,溫晏洗澡、刷牙的原因她全找到了。
白茶臉上是溫柔如春風的笑,她目光落在溫晏身上,等著溫晏給自己一個解釋。
被白茶這樣看著,溫晏的身體僵住。
他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飛快移開目光,心虛地扯著謊:
「都怪小王,我都跟他說不要在我車裡抽菸了。
下次再不把車借給他了。」
白茶眉梢微挑,仿佛在說,「編,你接著編。」
溫晏實在是受不住白茶那審視的目光,不過兩秒就招了:「我,我就抽了兩根……」
白茶沒再看他,白皙漂亮的手指撥弄著煙屁股,一根根數著……
溫晏急忙拉住她的手:「我,我錯了,不抽了,以後都不抽了。」
白茶伸出手。
溫晏急忙將打火機和香菸掏出放到白茶的手心。
白茶打開煙盒看了一眼,煙盒裡只剩下幾支。
她將香菸和打火機塞進自己的包里,降下車窗散味:「走吧。」
聽白茶這麼說,溫晏便清楚這事兒是翻篇了。
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急忙開車。
一路上,溫晏的腦子裡全是各種討價還價的騷操作,可直到車子駛入小區,他都沒敢開口跟白茶還價。
將車子停好,白茶注意到溫晏剛好將車停在了田大壯那輛車旁邊。
盛含玉並不知道駛來的就是溫晏的車子,他是看到田大壯的目光一直盯著那輛車,直到白茶從那輛車上下來,才明白那是白茶的車子。
見白茶下車,她也急忙推開車門下車。
從溫家離開,直到被田大壯接上車她整個的狀態都一直是緊繃著的,直到看到了白茶,她的精神才放鬆下來一部分。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小腿疼得厲害。
不,準確說是她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疼得厲害。
白茶下車後,就看到盛含玉慢吞吞地從車裡下來。
盛含玉身上只穿著一件素色的棉麻長裙,上面星星點點的全是鮮血,還有清晰的鞋印。
她的臉高高地腫著。
暴露在外面的部位很多地方已經腫起,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血痕。
可想而知,盛含玉遭受了多麼可怕的虐待。
深吸了一口氣,白茶壓下怒火迅速上前攙扶,同時她將靈力輸送進盛含玉體內,緩解著她的疼痛。
盛含玉感覺一股暖流從白茶接觸自己的地方開始遊走,那溫暖經過的地方,身體的疼痛能得到明顯的緩解。
這還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這種力量除了給人帶來傷害,還能治癒別人……
她對著白茶露出感激的笑容。
白茶微微搖頭:「進去說。」
溫晏走在前面將家裡的大門打開。
等到白茶攙扶盛含玉坐下,他將兩杯溫水分別遞給了兩人。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盛含玉喝了一口水,潤了潤乾澀的嗓子。
「溫笙知道我把溫家的秘密泄露出去了,不過他還不知道我到底泄露給了誰。
就……逼問我。
不過後來他接到了精神病院的電話,那邊說楊姝死了。
他就沒再管我。
之後,我就被溫長安趕出了溫家。」
她將整件事情輕描淡寫,完全沒說自己是如何被溫笙折磨、被溫長安羞辱的。
白茶目光複雜地看著這個要強的女人。
盛含玉沒再提這件事,她將目光落在白茶身上:
「溫笙以前都不在乎楊姝的。
但是今天精神病院那邊來電話的時候,溫笙的反應顯然不正常,我想他應該是想用楊姝來對付溫晏,但沒想到,楊姝會在這個時候自殺。」
說這話的時候她目光輕輕掃向溫晏,見溫晏神色如常,她微微愣了一下。
她又去看白茶,見白茶也是一臉淡然,她瞬間反應過來:
「你們已經知道了?」
說完,她不等白茶回答又自言自語道:「也是,溫晏是她的兒子,她死了,醫院肯定會通知的。」
溫晏沒解釋。
對盛含玉,他沒必要解釋。
溫晏不解釋,白茶自然也不會去說。
盛含玉將杯子裡的水喝完,「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對溫家動手?」
按照她原本的計劃,是在天師宴上。
畢竟那天幾乎所有有名氣的天師都會到溫家。
在所有天師的見證下,溫家所有的齷齪被抖露出來。
在萬眾矚目中跌落神壇,光是想想她便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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