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於幼齡失望了,她看了半天,都沒從白茶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結果。
可她還是不死心。
正想著,白茶的聲音忽然傳入耳中。
「走得夠遠了,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
白茶忽然轉身,把於幼齡嚇了一跳。
於幼齡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與她拉開距離。
同時戒備地瞪著白茶。
她鼓起勇氣,裝作從容淡定的模樣,可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她:
「你應該明白,我找你是想問什麼。」
看著於幼齡那副模樣,白茶嗤笑:
「你覺得我是會讀心術?」
「還是…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她當然知道於幼齡在想什麼。
甚至於幼齡能意識到她不是原主這件事,也是她刻意引導下的結果。
她就是想逗著這個傻子玩一玩。
畢竟她對原主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情。
而她只是逗著她玩一玩。
這不過分吧。
於幼齡看著白茶那雙充滿玩味的眸子,再也忍不住,崩潰地尖叫:
「蘇白茶,你不要裝了!」
她緊盯著白茶那張笑的像鬼魅一樣的臉。
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顫抖。
她是來報復自己的嗎?
她一定是來報復自己的!
不然她為什麼要露出那麼可怕的笑,像是要把她扒皮抽筋、碎屍萬段一樣!
可她沒做錯什麼。
她只是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
是她自己不行,看不住自己的男人!
對,就是她自己留不住男人,跟她沒關係。
於幼齡,你不能怕她。
你憑什麼怕她。
她有什麼可怕的!
她也是人!
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隨便殺人。
不能……
想到此,她終於有了兩分底氣。
她抬頭,對上白茶那雙漆黑的眸子。
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握著裙擺:
「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我早就知道了!」
「你肯定也知道了吧!」
知道她是重生的。
然後看著她搶走那些不重要的垃圾。
看著她出醜!
她當真歹毒。
可恨她竟然沒有早點發現!
看著於幼齡滿臉恐懼的模樣,白茶笑意漸濃:
「我知道能怎樣?」
「不知道又能怎樣?」
看著於幼齡肩上的竹葉,她抬手準備將它拂去。
然而她才剛抬起手,於幼齡便捂著臉尖叫一聲。
「啊——」
這個賤人要做什麼?!
她是想要殺了自己嗎?!
她戒備地盯著白茶,驚慌失措地後退:
「你,你不要過來!」
白茶看著她,故意放柔了聲音:
「我不過去,你可以停下了。」
「再不停下,你會摔倒哦。」
話音剛落,於幼齡細長的高跟踩到石頭上,一下摔倒在地上。
看著洋相出盡的於幼齡,白茶輕笑出聲。
蠢,著實是蠢。
蠢到沒眼看簡直。
可誰敢相信,就是這麼個蠢東西。
竟然站在了娛樂圈的頂端。
成為了無數人的偶像。
可笑,簡直可笑。
白茶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於幼齡:
「幼齡,你說你怎麼那麼不中用呢?」
「我給你的時間也不短了,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本該大火的電視劇撲的一塌糊塗。」
「能讓你更上一層樓的代言反而讓你成為了笑話。」
「明明老天爺給你機會讓你重活了一輩子,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呢?」
於幼齡捂著耳朵,不想聽任何從白茶嘴裡說出來的話。
「別說了,你不要說了!」
白茶扯開她的手,繼續道:「為什麼不說?」
「難道因為你也知道,你這破爛的人生,就算重開也是一樣的骯髒?」
「於幼齡,前面的時間,我給了你拼命往前跑的機會。」
「接下來,你要更努力地往前跑,就是爬,你也要給我爬到我給你設置的終點。」
說著她撥開於幼齡凌亂的頭髮。
「因為,你如果爬不到我設立的終點,你只能死在這條路上。」
於幼齡已經驚到完全不會說話了。
她呆滯地看著白茶。
她知道白茶是重生的,卻沒想到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是白茶施捨的。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她要把自己擁有的一切奪回去嗎?
要讓她重新體驗一遍上輩子的結局嗎?
那她的車子、房子、粉絲她是不是也要奪回去?!
想到上輩子的結局,她拼命搖頭。
不,她不要。
她不要再過那種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如果還跟上輩子一樣,她的重生又有什麼意義呢?!
可如果要斗,她拿什麼去和這個賤人斗。
這個賤人的背後站著霍錦年。
她呢,她身後誰都沒有!
她瘋了一樣抱住白茶的小腿,再也沒有半分尊嚴:
「白茶,我知道錯了。」
「我不該肖想屬於我的東西,我現在也得到報應了,你放過我吧!」
白茶看著趴在地上跟條狗一樣的於幼齡,嘴角泛起冷笑:「放過你?」
「從前你想過放過我嗎?」
白茶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於幼齡,眼神冷漠。
於幼齡看著白茶,崩潰大哭:「可你也沒損失什麼啊!」
「是,你失去了許辭,可你得到了遠比許辭有價值的霍錦年!」
「霍錦年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你得到了他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而且你現在的資源比我好那麼多!」
「蘇白茶,真要算起來是我成就了現在的你!」
「沒有我,你怎麼可能和霍錦年在一起。」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
白茶看著已經瘋魔的於幼齡,冷笑著一腳將她踹開。
「於幼齡,你比我想的還要噁心。」
跟這樣的說話,當真是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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