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落魄大佬×陽光貧窮作家(31)

  白茶的臉色已經徹底冷下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剛剛三樓那場鬧劇宋如蘭已經看清了吳虞的真面目。

  也該知道,這些年因為吳虞,原主受了多少委屈。

  還有剛剛125有給她直播,直播里,吳虞可是把該說的都說了。

  收買助理,車禍手腳。

  這麼多的事情加在一起,宋如蘭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竟然認為這件事只要道個歉就能過去。

  深吸了一口氣:

  「抱歉宋女士,首先我不理解,我甚至覺得您這番話很好笑。

  其次,你們才是一家人,和我沒有關係。

  最後,我從沒聽說過殺人兇手只需要假惺惺的道個歉,就可以繼續逍遙法外。

  您還是回去照顧吳虞小姐吧,畢竟她更需要您這位媽媽。」

  說完白茶轉身就走,宋如蘭還想追,白茶皺著眉轉身:「宋女士,你再這樣糾纏下去,我就要報警了。

  況且你不會真覺得,這麼多年,你和白先生就乾乾淨淨一點錯都沒有吧?」

  「如果你真這麼覺得,我無話可說。」

  說完白茶不去看宋如蘭臉上的表情,轉身便走。

  正要上車,包里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

  白茶想都不想直接掏出手機掛斷拉黑。

  這個世界未免有些太糟心了,連個安寧都不給她和賀政。

  看來要儘快把這群跳蚤解決掉……

  車裡,賀政看著白茶再一次掛掉電話。

  那張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鏡片後那雙漆黑的瞳仁卻意外的深邃。

  他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敲著膝蓋。

  是誰的電話呢?

  正想著,白茶已經拉開車門坐進車子:

  「走吧,以後看到白家的人不需要客氣,沒救了。」

  賀政在白茶腦袋上揉了一把:

  「好,那咱們去吃火鍋,我剛剛看到一家點評特別好的火鍋店。」

  提到吃,白茶的臉色瞬間好了很多。

  「走走走,我都要餓死了。」

  賀政輕輕在白茶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到底沒問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宋如蘭看著賀政的車子從面前駛過,蹲在地上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吃完飯白茶讓賀政帶著自己直接去了銀行。

  看原主奶奶給原主留下的遺產單子的時候白茶就覺得數目可觀,等真到了銀行白茶才知道哪裡是可觀,整整兩個銀行保險倉庫,地主家都沒這麼豪橫!

  廢了好半天力氣,白茶才找出昨天晚上發給古玩店老闆的那對玉瓶。

  將銀行倉庫關上,將花瓶送到古玩店。

  知道白茶要來的時候,古玩店老闆熱情地出來迎接。

  老闆長得很年輕,穿著一身中式棉麻衫,手裡拿著一把扇子,左眼戴著復古單片式眼鏡。

  溫潤敦厚,讓人眼前一亮。

  他手上帶著白色手套,等到白茶和賀政入座,這才打開桌上的箱子,小心翼翼托起桌上的白玉雕花瓶。

  看完確定是真品後,他又小心翼翼將手裡的古董放回去。

  這才去看白茶:「白小姐,你真的想售賣這對玉瓶嗎?

  這對玉瓶是難得的珍品。

  關鍵還是一對兒,無論美觀還是收藏價值,都已經屬於拔尖兒的水平。

  拿去拍賣,三千萬起步。

  但你寄放在我這裡售賣,可能最高也就賣個三千多萬。

  你如果是需要用錢的話,我建議你還是進行拍賣。」

  白茶放下手裡的茶杯,對著男人溫和笑了笑:

  「價格上無所謂,我只想找個有緣人。」

  古玩店老闆露出詫異的神情:「可是有什麼故事?」

  白茶手指摩挲著杯壁,心道:釣魚的故事。

  只是開口的時候卻面露無奈:「前段時間我出了一次車禍,遇到一位算命先生。

  他說我手裡壓的古董太多,我年輕,八字又輕,不如適當放手一些。

  既能福澤眾人,也能減輕我的霉運。

  其實最開始我也不相信這些的,但最近的確有些不太走運。

  思前想後,覺得還是按那位先生說的試一試。

  所以這玉瓶就拜託這位先生幫忙了。」

  古玩店老闆露出瞭然的神情:「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曲折的故事。

  說起來我有位契兄,對這些很感興趣,你要是放心的話,我給你聯繫一下他,等周末你們約著見一面,看看合適不合適。

  他本身就懂這些東西,也有一定的家庭底蘊,人也不錯,如果他喜歡的話,定然不會讓白小姐的玉瓶埋沒了的。」

  「如此那簡直再好不過了,那就勞煩周先生了。」白茶佯裝驚喜。

  看,魚這不就上鉤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將合同敲定後,白茶挽著賀政的手從古玩店離開。

  白茶前腳剛走,後腳周生便將裝玉瓶的箱子拎到車上,朝著不遠處的銀行大樓駛去。

  白茶坐在車上看著周生的車駛入大道,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賀政在她軟乎乎的臉頰上捏了一下:「都走遠了,還看?」

  轉回身子,白茶將身體靠在男人身上,微微仰頭,笑的不見了眼睛:

  「賀先生,這話聽起來怎麼酸溜溜的呢?」

  賀政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剛從醋罈子裡出來,能不酸嗎?」

  白茶沒忍住,直接笑倒在男人身上:「那,那是誰說的,找個成熟穩重的,不吃醋。」

  說著,白茶還輕輕在男人腰上撓了兩下。

  賀政低頭看著白茶,長臂將人圈在懷裡,大手不老實地搭在白茶腰上:

  「那寶寶知道為什麼會吃醋嗎?

  因為喜歡,因為在乎。

  別人的女朋友都叫男朋友寶寶,親愛的,為什麼到了寶寶這裡還是叫我賀先生?

  你剛剛還叫那個周生周先生。

  我和那個周生在寶寶眼裡有什麼區別?」

  要不是在車上,賀政真想狠狠懲罰小孩兒一番。

  白茶用額頭輕輕蹭了蹭賀政的下巴:「有什麼區別你不知道嗎?

  真要細追究下來,你追過我嗎?」

  賀政無辜地看著白茶:「是沒追過。」但是絆過。

  白茶輕哼了一聲,正準備開口,就聽男人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當初是你主動撲進我懷裡的。」

  「扶我上樓的時候,你還摸了我的腹肌和胸肌。」

  白茶瞳孔地震。

  他,他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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