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狠狠瞪了一眼男人:
「昨天晚上你不嫌棄我傻,現在嫌棄我傻了!
賀政,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拔嗚嗚……」
白茶後面那三個字還沒說出來,賀政兩根手指直接捏住了她翕合的嘴巴。
小傻子,怎麼什麼都說。
會過不了審的!
看著小孩兒的鴨子嘴,賀政沒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卻還是開口替自己辯解:
「別亂說,我沒有。」
白茶眼睛瞪得更大了!
果然是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嗎?!!
他,他竟然捏自己嘴巴,還笑話自己!
腦袋狠狠朝著男人的肩膀砸去,結果沒把男人砸疼,白茶反倒把自己把腦門磕疼了。
賀政看著兩眼冒淚花的小孩兒急忙鬆開捏著白茶嘴巴的手,迅速抬起小孩兒的下巴。
看著她紅紅的額頭,無奈又心疼: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
磕哪裡不好非要磕肩膀,全是骨頭,磕疼了吧?」
說著粗糙的掌心落在白茶的額頭上輕輕揉著。
白茶哀怨地盯著男人,軟軟的聲音里全是委屈:「怪誰?」
賀政忍著笑,急忙認錯:
「怪我,怪我骨頭太硬,我要是副軟骨頭,寶寶怎麼磕都不會疼。
來,我給寶寶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乖啊~」
前面的司機感覺自己已經要被肉麻死了。
眼前這個妻奴一般的男人真是他們家那個冷血無情的賀先生嗎?
別是被誰給魂穿了吧?
現在魂穿小說還是挺多的,他老婆就正在看一本!
正想著,司機忽然感覺脊背一陣發涼。
都不需要回頭,這種熟悉的壓迫感只能來自賀先生一人。
不敢再偷聽,司機急忙將心思都放到開車上。
賀政收回目光,看著白茶紅紅的額頭,他低頭輕輕吹了幾下,邊吹邊問:「還疼嗎?」
「疼,疼死了。
是不是很開心?
這樣你明天就能找個年紀更小、更漂亮、聰明懂事的。」
說完她一把推開男人,自己癱在坐椅上。
賀政也知道自己之前笑的有些過分,加上在白家受了氣,小孩兒定然是要發泄一番。
寵溺地看著小孩兒,他輕聲哄著:
「小白疼死了,我就是鰥夫了,小白捨得嗎?
再說在我眼裡小白就是最漂亮最聰明的女孩子,我放著世界上最可愛最漂亮的小星星不喜歡,為什麼要去喜歡別人?
那多有眼無珠,是不是?」
賀政這一番順毛的話讓白茶嘴角控制不住上揚。
好聽的話誰不喜歡聽呢。
不過很快白茶就把嘴角壓了下去,這次輕易原諒了,下次他肯定還要說自己傻!
還是要再冷他一會兒!
這樣他以後就不能說自己傻了!
賀政注意到白茶的小動作,將小孩兒那點小心思看在眼裡,挪動身體往白茶那邊湊了湊。
白茶看著和自己緊貼在一起的男人,只得往旁邊挪動身體和他拉開距離。
然而她剛挪動男人又湊了上來。
白茶左手邊是車門,右手邊就是賀政,一抬頭就看到賀政那張滿是無辜的臉。
這個人,臉都不要的嗎?!
賀政歪頭看著白茶,兩人大眼瞪小眼。
不等白茶開口,賀政一把將人攬進懷裡,他貼著白茶耳邊,小聲道:「寶寶我錯了。
司機還看著呢,給我點面子好不好?
回去你想怎麼罰我都好,洗衣做飯,給你按摩,跪鍵盤也可以。」
他呼出的氣體全部噴在白茶的耳朵上,白茶秀氣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
有億點心動!
剛想挪動身體,男人又使壞地輕輕在她腰上撓了一下。
賀政知道白茶的腰有多敏感。
輕輕碰一下,整個人就軟的像水一樣。
一低頭果然就對上少女那雙控訴的眸。
賀政低頭輕輕在白茶額頭上親了一下:「別生氣了好不好?
帶你去吃好吃的。」
聽到好吃的,白茶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賀政帶白茶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館,因為只有兩個人,就沒要雅間,而是直接選擇了靠窗的位置看著院子裡的花花草草。
一頓飯吃的差不多,賀政去洗手間,白茶坐在桌前玩手機。
心裡尋思著該怎麼找藉口恢復記憶。
一隻肥膩的手忽然將面前的手機抽走。
抬起頭白茶就看到一個長得與賀政有幾分相似的男人。
不過因為縱酒縱慾男人那張臉上坑坑窪窪,一雙眼睛也渾濁油膩的叫人噁心。
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出來眼前這人就是賀政那位好兄長賀卓。
賀卓從進這家私房菜館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白茶。
無他,白茶長得太好看了。
坐在窗戶旁邊,窗外是風景,她就那樣靜靜的,像個小仙女一樣。
頓時賀卓的心就痒痒了起來。
所以他支開自己那幾個兄弟,自己上前搭訕。
見白茶皺眉,他也不急,只是露出一個自以為帥氣卻無比油膩的笑:
「你姐姐都那個樣子了,你還有心情在外面跟人吃飯,你爸媽知道嗎?」
白茶皺著眉頭將手機搶回來:「跟你沒關係。」
賀卓堵住出口,垂涎的目光落在白茶窈窕的身體上。
腦子裡回想著白茶之前的模樣。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姑娘長得這麼好看、這麼勾人呢?
尤其是那雙眼睛,這樣瞪著人都別有一番風情,想必床上更甚……
可惜的是這麼極品的女人竟然叫人捷足先登了!
不過不要緊,他不嫌棄。
靠在位子上,賀卓也不急,慢悠悠的調戲嚇唬白茶:
「怎麼沒關係?
我可是看到你特意好心來提醒你的。
我那個廢物弟弟有多冷血無情你應該聽說過吧。
上一個得罪他的人,聽說已經被判死刑了。
你逃婚讓他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你說,他要是知道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在這裡約會,他會怎麼對你?
他會不會找人打斷你男朋友的腿,扭斷你男朋友的胳膊,然後把你和你的小男友一起灌進水泥里?」
白茶看到賀政從衛生間出來的身影,捏著杯子的手鬆開,目光從我厭惡逐漸轉變成了惶恐:
「現,現在是法治社會!
你,你別嚇唬人。
他不敢的!」
賀卓見白茶這樣,知道她是怕了,笑的更猥瑣:
「呵呵,他不敢誰敢?
不過他到底是我弟弟,你如果跟了我,到時候咱們就是一家人。」
白茶噁心的差點沒吐出來。
一家人?
呵呵,他也配?
他還是去找吳虞那種臭魚爛蝦吧!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
賀卓話還沒說完,一隻手直接將他的腦袋按在了桌上的湯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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