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電腦上令人面紅耳赤的內容,賀政將目光轉向白茶。【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同一時間,白茶也停下敲擊鍵盤的手轉頭看向男人。
「看就看,能不能別念出聲。
要臉的!」
看著面不改色的白茶,賀政目光無比複雜:
「那你寫的時候……就不要臉嗎?」
話說到一半他注意到白茶那兇殘的目光,但礙於男人的臉面,他還是問完了整句話。
不過後半句的氣息越來越弱。
到最後,那聲音跟蚊子也沒多少區別了。
白茶微微垂首,素手輕抬將鬢邊的碎發收回耳後。
等到她再次抬頭,精緻的面孔上帶著和善的笑。
明明是六月的天,賀政卻忽然覺得背後冷嗖嗖的。
他下意識將這個原因歸到了空調身上。
一定是空調開得太低。
還沒從這股冷嗖嗖的感覺中回過神來,白茶忽然湊到自己跟前。
她半邊身子幾乎要貼在自己身上,兩人之間的距離約等於無。
芳香縈繞在鼻尖,最讓他難以忽略的是少女噴灑在脖頸的呼吸,
微微低頭,便撞進少女那雙清澈到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眸。
心,怦然而動。
白茶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同時一隻手將寬鬆的領口下拉。
頓時小巧精緻的鎖骨和圓潤的肩膀瞬間暴露在空氣里。
她微微仰頭,脆弱的脖頸暴露在男人的視野里:
「哥哥,你看我脖子上的項鍊好看嗎?」
賀政不知道話題怎麼忽然扯到項鍊上了。
他順著少女的話題,目光下移。
少女小巧的下巴仰起,露出白玉一樣的脖頸。
忽然,他腦子裡飄出剛剛看到的那行文字。
「他輕輕吮吸著她天鵝一樣優美的頸,在上面留下一朵朵糜麗鮮艷的花。」
剛剛看那些文字他覺得過分露骨。
可現在看著白茶的脖頸,他有一種想把那些文字變成現實的衝動。
不過男主角是他,女主角是眼前這個單純的孩子。
他相信不光是自己,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麼美麗脆弱的東西,都會忍不住想要占為己有。
這是男人刻在骨子裡的劣根性。
輕輕摩挲著搭在腿上的手指。
他必須承認,他很喜歡白茶。
喜歡她過分出眾的容貌還有活潑可愛的性子,也喜歡她身上那股蓬勃、掙扎向上的生命力。
也是因為這份喜歡,他選擇了留下來,沒有離開。
可她太小,還不懂男人這種東西有多卑鄙。
他至少得教會她,什麼是喜歡,怎麼喜歡自己才行啊。
目光落在她圓潤的肩膀上,賀政輕輕捏起她的衣領,準備將衣服歸位。
他的手剛捏住白茶衣服的一角,白茶猛然抓住他的手,她歪頭笑的天真:
「哥哥,晴天白日的就扯女孩子的衣服,你好不要臉!」
賀政:???
白茶大大的眼睛瞪著他:「你該不會想狡辯吧!
我可是人贓並獲!
你看,你的手還抓著我的衣領,我半個肩膀還露在外面,你看,你看!」
賀政活了二十六年,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
不過此時的賀政已經不是昨天晚上那個被懟只會沉默的賀政了!
看著小孩兒那張得意的臉,手裡捏著的衣角猛然下拉,瞬間白茶的手臂又露出一截。
賀政看著白茶,那張帥氣的臉上全是認真:
「被發現了,我就是不要臉。」
白茶的笑僵在臉上。
她昨天是瞎了眼才會覺得這個狗男人老實純情!
特麼老流氓還差不多!!
才住進來第二天,就,就扯她衣服!!
賀政見白茶呆呆的模樣,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將她的衣服整理好,他伸手在白茶軟乎乎的臉上捏了一下。
軟軟滑滑的手感比想像中還要好:「栗子蛋糕吃嗎?」
白茶下意識點頭:「吃!」
「我去給你拿。」
說完白茶才意識到自己答應的太快了。
轉頭看向電腦,白茶到現在感覺還是一頭霧水的狀態。
明明看起來凶凶的冷冷的,甚至有點呆,誰知道,誰知道騷話竟然張口就來!
還有,他是不是有點太自來熟了?
正想著,男人已經將栗子蛋糕放到了白茶麵前:「我下午要去配副眼鏡,我對附近不是很熟悉,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白茶看著面前切好的栗子蛋,用叉子叉起一塊送入口中,一邊嚼一邊轉頭看向男人:「你近視呀?」
看起來不像啊?
「一點點。」賀政將白茶旁邊的凳子拎到另一邊,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
他不近視,但是爺爺說他戴眼鏡看起來會斯文儒雅很多。
小女孩兒應該都喜歡那種斯文紳士的男孩子,尤其是小孩兒這個年齡段的。
他殺氣太重,遮一遮也好。
白茶半點不理解賀政孔雀開屏的行為,只以為他的真的近視。
將一塊栗子蛋糕吃完白茶單手拄著腦袋看著男人:
「你去醫院檢查了嗎?
雖然刀口不深,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
而且你出了這麼大事兒,要不要告訴你家裡人啊?
還有昨天晚上那群人,我覺得你報警處理比較好。」
賀政從決定留下來的那一刻就想好這些問題的答案了。
將手裡的書放下,他目光平緩的看著白茶:
「是不是我的存在影響到了你的生活?」
白茶將含在唇邊的叉子放回到盤子裡沒有說話。
賀政懂了。
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塊放到桌上。
白茶瞬間笑的比花還美,比蜜還甜:「這你就太見外了。
咱倆什麼交情!」
賀政意味深長地看著白茶:大概是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砸錢的交情吧……
說話間白茶伸手將桌上的錢拖到自己面前,兩根手指將疊放的錢悄悄捻開默默數了數張數。
五百塊,夠吹一個月空調了呢!
滿意地將錢揣進口袋,她對著賀政愈發的熱情:、
「賀先生,能在我有限的生命里遇到你這麼一個顏值max,說話又風趣幽默的人真是我的福氣。"
賀政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尬聊的場景,為了錢她真是什麼昧著良心的話都能說出來。
可偏偏她這財迷的樣子一點都不讓人厭惡,只讓他覺得可愛,想掐一掐她軟和的臉頰。
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他繼續道: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在這個所有人開扭扭車都無比小心的時代。
你能把高鐵開的面不改色,也是一種能耐。」
白茶的笑僵在臉上。
她該怎麼解釋她不是寫小黃文的,她沒有開車!
算了算了,不看僧面看錢面。
看在那五百塊的份上,退一步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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