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自己變胖的原因,白茶也是哭笑不得:
「溫伯母每天晚上都叫我一起過去用飯,她和嫂嫂熱情得很,每次吃飯都要給我夾好多肉,想不胖都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葉舒聽到自己妹妹在京城沒被虧待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還要謝謝親家替我們把你養得這麼好。
說起這京城哪都好。
人好,風水也好,最適合我妹妹這種有能耐的姑娘。」
白茶被葉舒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葉舒也知道自家妹子麵皮薄,而且大街上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眼下又是正午,剛好是吃飯的點:
「聽說京城有家淮揚菜館做淮揚菜一絕,你在燕城的時候總是說想吃淮揚菜。
走,哥哥帶你去吃。」
葉遠跟著點頭:「對,爹請客!」
白茶笑著點頭:「好,那我就放開了吃!」
葉舒大掌落在妹妹頭頂揉了一把:
「別光顧著吃,我還有事兒要問你。
你知不知道溫玉竹的身份?」
葉舒看著自家憨憨的傻妹妹,生怕她被溫玉竹給騙了。
當初溫玉竹忽然來家裡拜訪,那一身銀色盔甲帥的他險些沒認出來。
等他自報家門之後,溫玉竹才反應過來。
自家妹妹原來不是嫁了個乞丐,是嫁了個將軍!
葉舒感覺揚眉吐氣的瞬間又有些擔心妹妹將來會受委屈。
畢竟說到底商賈之家雖然有錢,但真正的達官顯貴根本不會把他們這樣的人放在眼裡。
而且他還聽說這個溫玉竹之前是訂過婚的,還是蘇丞相家的大小姐!
他很怕自家傻妹子嫁給溫玉竹會惹得蘇家那位小姐記恨,日後在京城給他的茶茶使絆子。
白茶看著滿面愁容的兄長:「知道。」
葉舒鬆了一口氣,知道身份還和他在一起那說明茶茶已經分析過利弊了:「那就好。」
地方不遠,三人邊走邊聊,沒一會兒便到了。
葉遠將菜單遞給白茶,等到白茶將菜品點好才開口:「玉竹這孩子的確優秀。
可他還沒給你定下個名分就去戰場廝殺。
這一戰可完全沒有歸期,這要是短時間還好。
萬一真要是打上個三年五載,我姑娘大好的年華豈不是要耗沒了?」
葉遠明白食君俸祿為君分憂,可,可那不是他操心的事,他只操心自家姑娘的婚姻大事。
白茶看著一臉擔心的父親:「那我也等他!」
葉遠和葉舒看了一眼,都知道自家女兒倔強的性子,一旦做了決定那就是絕對不可能拉回來的。
無奈嘆息一聲,葉遠這才想起另一件讓他睡不著覺的事情:「對了茶茶,你在信里說的,在京城找到了親生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啊?」
葉舒也看著自家妹子。
當初他和父親收到白茶從京城寄來的書信,看到白茶說她見到了生身父親,他和父親頓時什麼都顧不得了,急忙就來了京城。
雖然白茶找到生父他們也替白茶感覺開心,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醋意。
畢竟是他們一家,看著她從一個小崽崽長成這麼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現在別人來撿現成的,他們又不知道對方人品怎麼樣,換誰誰能放心的下!
白茶當初擔心父兄安危,在信里只是草草提了一句,其他的什麼都沒再說。
沒成想反倒讓他們誤會了。
看著一臉著急的父兄,白茶將事情的經過給兩人講述了一番。
她專挑那些輕鬆愉快的事情說,淡化了不愉快的那部分。
聽完白茶的話後,葉遠和葉舒久久不能回神。
他們完全沒想到,他們捧在掌心的寶貝竟然才是真正的丞相千金!
而且那個和溫玉竹訂婚的大小姐,竟然,竟然能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情!
好在現在撥亂反正,一切都回到正軌上了。
看著自家女兒,葉遠乾脆道:
「你既然要跟溫玉竹在一起,那日後必然是要在京城生活的。
來的路上我和你哥也商議過了,正合適咱家在京城也有宅子。
我們以後啊也就不回燕城了。
他們若是對你不好,你就來找爹和你大哥,別的不說,爹和葉舒護你平安還是能做到的。」
葉舒點點頭:「對,咱家別的沒有,就錢多。
誰要是敢欺負你,用錢我也能砸死他!」
葉舒話音剛落,一陣嗤笑聲響起。
白茶尋聲望去就看到姜讓一臉刻薄的站在不遠處,不知站在牆角聽了多久。
葉舒冷著臉轉頭。
姜讓站直身體:「這是京城,不是什麼窮鄉僻壤。
你該不會以為你家那兩個臭錢在京城能砸出什麼水花吧?」
說完他將目光聚集到白茶身上:「上次一別,許久未見,我對葉姑娘可是日思夜想啊。」
他後面幾個字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
他提心弔膽一個多月,一直讓人盯著白茶,生怕白茶手裡真有他與萬盛皇子串通的證據!
前兩日他終於確定,這個賤女人的手裡根本沒有證據,當初她就是故意在詐自己!
可自己竟然上了這個賤女人的當,活活將金翠以及金翠肚子裡的孩子杖殺!
沒了那個孩子,他手裡的籌碼至少少了一半!
偏偏蘇相還沒站到自己這邊!
他這次損失可太大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眼前這個女人!
葉舒看著眼前這個令人噁心的男人,直接站起來擋在了姜讓面前。
葉舒長得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六左右,對上不到一米八的姜讓壓迫感一下子就上來了,再加上葉舒臉色本來就冷,他冷笑一聲:
「你誰?
日思夜想?
你配?」
幾個字,話里的蔑視卻怎麼都藏不住。
姜讓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質問,頓時臉色有些掛不住!
他瞪著葉舒:「你放肆!」
「對,我放肆,你放什麼?
放屁?
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姑娘說日思夜想,你要不要點臉?
男女有別不知道?
書念到狗肚子裡了?
長得一股子屁味也就罷了,還特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滾,有多遠滾多遠!」
白茶知道葉舒嘴巴一向毒辣,這會兒卻還是忍不住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想到姜讓的事情現在還沒出結果。
若是對方一句話,只怕葉舒要有牢獄之災。
白茶起身將哥哥拉到身後,不卑不亢道:「我就不勞三殿下記掛了。
三殿下有那個時間不如多替自己想想,或者,想想您那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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