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竹知道白茶情緒不高,也知道白茶現在很累,其實從陪著蘇相吃飯的時候,他能看出白茶就已經很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是她不想掃了蘇相的雅興,便一直陪著。
白茶捏著手裡的鑰匙:「給我了?」
溫玉竹點點頭:「放心,這次是我的私產,可以送人那種,我背你回去好不好。」
白茶笑著伸開手臂:「那你背我回去。」
溫玉竹半蹲在白茶麵前,走之前還不忘將手裡的團扇放回桌上。
跟蘇家的管家交代了兩句,溫玉竹背著白茶往回走。
從蘇家到溫玉竹私宅走大路會近一些,但京都夜不閉戶,夜市繁華,大路吵鬧得很,睡眠之人最怕吵鬧。
溫玉竹聽著背上少女淺淺的呼吸,便沒走大道,專挑安靜的小路走。
原本一刻鐘就能到家,溫玉竹這一繞,愣是走了兩刻鐘。
看著迎上來的管家,溫玉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背著白茶直接進了臥房。
將白茶放好後,他才出去囑咐管家一幹事宜。
吩咐完,溫玉竹又輕手輕腳回了房間。
褪去衣物,他小心翼翼躺到床上,將心愛之人摟在懷裡,又忍不住在白茶的額頭一路往下親去。
親到鎖骨,男人便不敢再往下親。
最後他只能不甘地用牙齒輕輕磨著她精緻的鎖骨。
直到白茶的鎖骨一片殷紅,男人這才放過她。
只是一開口,男人的嗓子便無比沙啞:「明日我就跟陛下請旨,讓他賜婚,讓你早日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說完,他沒忍住又在白茶唇上輕輕碰了下。
可越是做這些親密的動作,心中那股慾火燒得更旺,身體也越是難受。
為了不擦槍走火,溫玉竹不得不老實下來,一邊抱著白茶,一邊苦逼地開始背書。
半本兵書背完,溫玉竹完全不知道自己都背了什麼,他只知道白茶的唇很軟,很甜,白茶的腰很細,皮膚很白,就連腳趾都圓潤可愛……
溫玉竹在屋裡睡不著,屋外也有人睡不著。
他並不知道,他前腳進屋,管家後腳就跑去了隔壁巷子的老宅。
溫老夫人聽說兒子帶人圍了丞相府,便再也睡不著,一直坐在大廳等消息。
看到溫玉竹的管家急匆匆跑進來,溫老夫人急忙起身:「怎麼樣?
少將軍回來了?」
管家一臉開心:「何止,老奴恭喜老夫人了!」
溫老夫人一頭霧水,不懂喜從何來。
管家也不賣關子急忙道:「少將軍他抱了一個女子回來直接進了臥房。」
管家一臉興奮。
溫老夫人聽聞這件事情原本是該開心的,可此時卻是眉頭緊皺:「還抱了女人回來?
他不是說,非那個叫白茶的姑娘不娶嗎?
這,這怎麼又跟其他女孩子勾搭在一起了!
不行!
我得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剛走出沒兩步,溫老夫人看著已經黑透的天色,緊抿唇角:
「算了,我這會兒去也改變不了什麼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
管家應了一聲。
……
翌日清早,溫玉竹還要上朝。
看著還在熟睡的白茶,溫玉竹悄悄起身,摸著黑穿好衣服,去書房洗漱用過簡單的早飯這才去上朝。
他前腳剛走,一個長相端莊的女人從胡同里探出頭來,瞧著溫玉竹上朝的車駕徹底消失,她才轉身對著身後穿著大氣的溫老夫人道:「娘,玉竹走了。」
溫老夫人一聽溫玉竹走了再也坐不住,抓起大兒媳婦的手,急匆匆朝著屋裡走去:「走,咱們去看看那姑娘長什麼樣!」
管家剛送走溫玉竹,沒成想兩位夫人急忙就趕了過來。
還不等他開口,溫老夫人一臉嚴肅地詢問:「她在哪兒?」
「還在正屋睡著呢,少將軍走的時候特意囑咐過,說葉姑娘睡覺淺,不叫我等去打攪。」
溫老夫人愣了一下,葉姑娘?
溫夫人也愣住,她與婆婆對視一眼,兩人臉上的戒備瞬間變成欣喜:「娘,莫不是那燕城的葉姑娘?」
溫老夫人忍不住點頭:「如此更要去瞧瞧了。
你們都別跟著,英華,咱倆去看看。」
宋英華從管家手裡接過燭台。
進了屋,兩人腳步都很輕,挑開層層紗幔,溫老夫人與宋英華便看到睡在床上的白茶。
溫玉竹走之前給白茶掖過被角,也多虧了溫玉竹幫她整理過,不然以白茶豪爽的睡姿,第一次見婆婆嫂子,只怕是要出盡洋相。
見白茶睡得正香,宋英華放下了手裡的紗幔,和溫老夫人出了正房。
一出來,老夫人再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激動:
「英華,這,這真是玉竹的媳婦兒?」
宋英華將燭台遞給旁邊的婢女,比起老婦人她倒是更穩重一些:「我之前花高價買了這葉小姐的畫像,錯不了。
不過一貫都是畫像比本人好看,沒想到這葉家姑娘比畫像還要美上三分。」
溫老夫人點頭:「她有氣質,凡俗畫師可畫不出她這份氣質。
對了,你注意沒注意到她眼底的烏青?
估計從燕城趕來沒怎麼好好休息。
管家,你叫廚房燉點滋補的藥膳,這葉姑娘沒醒來之前誰都不准去打攪。」
宋英華也跟著點頭:「我瞧著她臉色有些蒼白,前些日子我去看姐姐,姐姐賞了我些東阿阿膠,你去我府上取來,給她燉上。
別跟她說我和娘來過,不然她會有壓力。」
管家急忙應下。
婆媳二人走的時候開開心心,完全不像來的時候那樣一臉嚴肅。
白茶這一覺睡得極為安穩。
半夢半醒的時候其實她察覺到有兩個女人悄悄進了屋,只是她們沒有什麼惡意,她索性惡意懶得管,便繼續睡了。
這會兒腦子徹底清醒了白茶這才反應過來,早上來的那兩個女人可能是她未來的婆婆和嫂子。
白茶也沒在意,遲早都是要見面的。
正想著,大門忽然從外面輕輕被推開,瞬間白茶就看到溫玉竹穿著一身紅艷的官服,一張臉陰沉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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