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的低咳了一聲,溫玉竹急忙轉移視線不跟白茶對視。記住本站域名
並且小聲轉移話題:「媳婦兒,你看這個女人狼狽的模樣心裡解不解氣?」
白茶一眼就看穿了男人的心虛,狠狠在溫玉竹腰上掐了一把:「比起這位和我毫無關係的夫人,我更好奇,我的鐲子……」
話沒說完,溫玉竹直接穩住她柔軟的唇,將她的話語悉數堵住。
白茶震驚地瞪大眼睛。
這,這大廳這麼多人呢!
溫玉竹看著滿臉震驚的白茶,生怕她會反感,他迅速移開嘴巴,低咳了一聲:「先,先看戲。」
白茶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個一觸即分的吻,這個世界男人的吻太清湯寡水,比起其他世界,簡直單純的可愛!
一抬頭,白茶就看到男人通紅的耳朵。
這是,害羞了?
白茶正準備調侃一番男人,跪在地上的王蔓貞忽然嚎啕大哭,打斷了白茶的思路。
轉頭看向王蔓貞。
剛剛目睹了溫玉竹親吻白茶整個過程的姜玉衡好像聽到「咔嚓」一聲。
只有他知道,那是他剛萌芽的愛情和一顆心破碎的聲音。
小叔叔,小叔叔竟然,竟然親了他喜歡的姐姐!!
他天仙一樣的心上人!
成了他小嬸嬸!
救命!
只要想到這個事實,呼吸好像都變得不順暢起來了。
偏偏王蔓貞還號喪一樣。
皺眉看著跪在地上的王蔓貞,姜玉衡露出一個冷笑,算她倒霉。
調整好面部表情,姜玉衡看起來和往常並無太大差距:
「蘇夫人,藐視皇家威嚴是何等罪過,您心裡應該清楚吧?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前不久您還用這個名聲杖斃了一位官家小姐。」
王蔓貞頓時臉色一片慘白,她抬起頭,猛地看著站在樓梯上的姜玉衡。
「十六皇子,我是蘇知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我是丞相夫人,我相公是姜國肱股之臣,你們這樣,斬殺功臣家屬,就不怕寒了我相公的心嗎?」
她跪行到姜玉衡面前,扯著他的袍子,半是哀求半是威脅道:「十六殿下,我家姑娘即將嫁給三殿下,你說要是她知道她的母親被你這樣欺負,三殿下知道他未來的親家被你這樣打臉,你覺得他會怎麼對你?」
姜玉衡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怕?」
白茶微微扯了扯溫玉竹的衣袖,神情嚴肅。
溫玉竹注意到白茶的小動作:「怎麼了?」
白茶擔憂地看著姜玉衡,小聲對溫玉竹道:「他動蘇夫人會給他自己招來麻煩,你去阻止一下。」
她倒不是被王蔓貞這番話嚇到了。
說實話,王蔓貞那番話著實可笑。
姜玉衡是皇后嫡出,就算是繼後,那也是名正言順的嫡子。
三皇子呢?
非長非嫡,母家沒什麼勢力,也不得皇帝青睞,在朝堂本就如履薄冰。
跟姜玉衡這個被陛下寵愛的孩子對著幹他有什麼好處?
可別說蘇家會扶持他,蘇丞相不是傻子。
他要是敢明著站隊,皇帝第一個饒不了他。
王蔓貞到現在都不懂,她手裡最大的王牌不是她那未來的女婿,而是蘇丞相。
沒有蘇丞相,她屁都不是一個。
所以眼下最頭疼的是,王蔓貞在姜玉衡手裡受了這麼大的侮辱,那等於是在打蘇丞相的臉。
也等同於把蘇丞相那一派的文官全部得罪了。
那麼一大片的文官,光是想想白茶就覺得可怕。
溫玉竹握住白茶的手,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抬手在她頭頂輕輕揉了一下:
「玉衡和蘇丞相一派在知曉蘇白茶懷孕之後,就徹底崩了。
所以不用擔心,玉衡有數。」
玉衡這孩子看起來溫和沒有攻擊力,但是後宮裡長起來的孩子,再溫和那也是有鋒芒的。
況且玉衡又是跟在皇帝身邊長起來的,玩弄人心那套,他遠超常人。
姜玉衡看著小叔叔和白茶在說悄悄話,整個人都是麻木的狀態。
他剛萌芽就被掐滅的愛情啊!
心痛!
深吸了一口氣!
姜玉衡不想再跟這個瘋女人糾纏冷聲道:
「蘇夫人既然那麼喜歡跪,那回家後跪思七日,同時罰抄《女德》、《女戒》、《大姜律法》百遍。」
不輕不重的責罰,卻又狠狠打了王蔓貞的臉。
畢竟從前在京都,王蔓貞可是被一眾夫人稱為最賢惠的夫人。
如今姜玉衡罰他回去抄《女德》《女戒》等於告訴所有人,王蔓貞沒有女德。
不管私底下如何,至少內明面上段時間不會再有人和王蔓貞有太過親密的關係。
王蔓貞還想說什麼,旁邊的婢女生怕她再說出什麼冒犯的話語,急忙搖頭阻止。
王蔓貞一臉委屈,可最後還是不甘心地回了句是。
住進客棧,王蔓貞怎麼想怎麼委屈。
自從她男人成為姜國丞相後,還沒人敢對他這樣吆五喝六,讓她受這麼大委屈。
尤其那個十六皇子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
皇帝現在是寵著他不假,可是說到底那不是還沒立他做太子嗎?
他憑什麼那麼囂張!
哼,歸根究底還是因為那個賤蹄子。
想著那個騷蹄子的臉,王蔓貞眼底的厭惡愈發濃烈。
等等,那個騷蹄子的那雙眼睛,似乎有點像知章……
真是晦氣!
等到了京城,她一定要毀了那騷蹄子的臉,看她還有什麼資本到處勾引人。
看著外面雨勢漸小,王蔓貞實在沒臉繼續在這裡住下去,吩咐人收拾東西馬上動身回京。
剛下樓,王蔓貞就注意到大廳里除了坐在窗前的白茶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左右又瞧了一眼,確定自己沒看錯後,她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扭曲的笑。
這不,機會來了!
她轉頭看向身邊的婢女:「找幾個身手麻利的人,綁了石頭丟湖裡,動作一定要乾淨。」
婢女臉色瞬間一片慘白:「夫人,那是溫將軍護著的人……」
「她是溫將軍的人,我還是蘇丞相的夫人呢?
你們把事情做的麻利點,他根本不知道是咱們做的,就算知道,沒有證據,他能拿我怎麼樣?
叫我給這個賤蹄子賠命?
他敢!」
「快去快去,別在這裡煩我,真是的,養你們還有沒有點用了,這點事情都要我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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