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書色眯眯地盯著白茶:「白茶學妹,你回來了?」
小一年不見,他這學妹長得倒是愈發好看了。Google搜索
尤其是那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
身段也好了。
白茶被對方的眼神噁心到,冷冰冰道:「李錦書,我家不歡迎你,哪來的回哪去。」
李錦書一臉受傷地指了指桌上的禮物:「學妹,你這話好絕情,學長的心都要碎了。」
小學妹發起脾氣都這麼好看,雖然已經嫁做人婦,但那才好玩呢……
「不過小學妹雖然絕情,但我李家卻是有情有義。
我爸媽聽說學妹結婚,特意叫我過來送給學妹和白家送份大禮。」
「咱們兩家也算是有點交情,可結婚這麼大的事,你們白家竟然都不通知我們一聲,叫我們一家好傷心啊。」
封沉聽白延壽說起過李錦書,在聽到對方那些話後,他直接用自己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李錦書那噁心的目光。
「李少爺,沒通知就證明感情沒到,怎麼,連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兩家已經撕破了臉,他自然也不需要再留什麼餘地。
李錦書皺眉看著封沉:「我在跟白茶學妹說話,你算哪根蔥?」
「跟我老婆說話你又算那跟蔥?」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封沉給了傭人一個眼神,示意傭人帶白茶上樓。
小樓管家也不傻,急忙將白茶拉走。
李錦書想去追,卻被封沉一把攔住。
看著眼前高自己大半個頭,滿身壓迫感的封沉,李錦書瞪大了眼:「你給老子閃開,一個贅婿而已,也好意思在爺面前蹦躂,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封沉壓低了聲音:「那咱倆就試試,誰先弄死誰!
你來之前應該找人查過我,知道我沒成年就殺過人,那個人還是我爹。
我親爹我都能殺,更何況是你。」
李錦書被封沉那兇狠的目光嚇到,瞬間往後退了兩步:「你,你敢!」
李錦書往後退,封沉便往前走。
他冷著臉,雙眼像是要將人撕碎的毒蛇,哪怕一言不發,也足矣讓人兩股戰戰。
他停在李錦書面前:「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反正我早在八年前就該死了,如果死前能拽一個你下去,也不虧。
李少爺,你說是不是。」
「嘭」的一聲,李錦書直接跌坐在地上。
封沉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想起小祖宗幾乎要被這人逼到絕境,封沉便恨不得弄死這孫子。
「這就腿軟了?
欺負我老婆那股勁兒去哪了?」
李錦書抖著身子往後挪,在圈子裡大家一直捧著他,出去只要報一下父母的名聲,再可怕的人也會乖乖給自己磕頭道歉。
從出生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碰上封沉這樣的硬茬。
「我,我沒欺負她!」李錦書嘴硬道。
封沉冷冷地笑了一聲。
他走到桌子前,打開李錦書帶來的錦盒。
粗略一翻,裡面放著的,全是白家提交申請的重要文件,其中不少關係到白氏未來的發展。
封沉越看臉色越冷,他幾乎要壓制不住自己內心那隻想要殺人的猛獸。
從前他沒什麼底線,但和白茶結婚後,小祖宗和白家就是他的底線。
誰敢動小祖宗和白家,就是和他封沉過不去。
從口袋裡翻出香菸和打火機,他慢吞吞地打火,將香菸點著。
他是沒錢沒勢,但他還有一條命!
凡是想碰他小祖宗的,那必然要先從他封沉的屍體上踏過去……
將打火機扔在茶几上,他夾著香菸,緩緩吐出一口白霧。
抓起桌上厚厚一摞文件,他走到李錦書面前。
下一秒,他手裡磚頭一樣厚的文件朝著李錦書的臉狠狠砸去。
複印件散了一地。
李錦書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就被那一摞文件砸了腦袋。
疼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李錦書何曾受過這般委屈!
封沉叼著煙,鬆了松領帶:
「我和我老婆都結婚大半個月了。
你家就想出這麼些辦法威脅我爸媽,讓他們逼我和我老婆離婚?」
說完他嗤笑一聲:「真是沒用。」
他半頓在李錦書面前,看著顫抖的李錦書,輕輕彈了一下菸灰:「你是來代替你爸媽送禮的,禮物我收到了。
現在我回你爸媽一份禮物。」
李錦書顫抖地看著封沉:「你,你要做什麼!」
封沉薄薄的嘴唇勾起,看著閃爍著暗光的菸頭,輕輕吹了一下。
下一秒,封沉將菸頭直接按在了李錦書的臉上。
「啊——」
殺豬一般的叫聲在大廳響起。
樓上。
管家怕白茶害怕,拉著白茶往屋裡走:「小姐,我們別看了,快回去吧。」
白茶的手緊握著欄杆:「為什麼不看!
從前沒人能收拾他,所以他以為所有女孩子都可以隨便欺負!
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封沉做了她想做,卻不能做的事。
原主有白家護著,所以李錦書不敢對原主用強。
但學校里更多的是畏懼李錦書身份,被李錦書看上也不敢反抗的女孩子!
他們囂張了那麼多年,也該嘗嘗疼是什麼滋味了。
樓下。
封沉起身,看著在地上疼得打滾的李錦書:「滾。」
李錦書生怕他再對自己做什麼,捂著臉,連滾帶爬的從白家主樓離開。
將熄滅的菸頭扔進垃圾桶,一抬頭,封沉就看站在樓上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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