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到了醫院便讓白鳳鳴她們回去了。記住本站域名
畢竟白鳳鳴也有工作,手術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好,等手術結束,天都亮了。
白鳳鳴走了後,封沉獨自一人坐在醫院的走廊的排椅上。
不知枯坐了多久,手術室的大門終於打開,姜淑雲從手術室里被推出來。
外面天已經大亮,醫院樓下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醫生摘掉口罩,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去換衣服下班了。
病房裡,護士給姜淑雲換上了點滴。
姜淑雲的麻醉效果還沒過,睡得很香,封沉看她的視線卻很冷。
他不懂,自己到底哪裡礙著她了,她非要鬧得這樣不可收拾。
難道自己和她過得一樣不幸,她就開心了?
可自己沒有對不起她!
甚至為了她……
封沉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通紅的眼睛。
白家……
洗完澡後,白茶拿著手機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她從凌晨四點等到六點,都沒等到封沉一條消息。
六點半,白茶再也躺不住一臉怨氣地從床上起來。
一下樓,她就聞到了海鮮粥的味道。
靠在廚房門口,白茶並不進去:「王叔,早飯要多久才好啊?」
廚師沒想到白茶會醒的這麼早,包蝦餃的動作頓了一下,回答道:「再過半個小時差不多就好了。」
白茶哦了一聲,坐在客廳一下一下下拉著微信,沒一會兒,學校群和各種群開始有人冒泡。
但就是沒有封沉的消息。
125見白茶一臉不愉快被嚇得普通話都說不好:【宿組,要,要不泥祖棟給任務目標發條消息?】
白茶皮笑肉不笑:「那崩人設的能量算在誰頭上呢?」
125還是第一次見白茶渾身煞氣的模樣。
qaq,好兇!
宿主其實就是不想主動發吧!
以宿主的能力,她想發消息肯定有一萬個不崩人設的理由。
主人,你,你快主動發消息啊!
在不發消息,你就要追妻火葬場了!
125很急,可在小世界裡,它也只能幹著急……
……
封沉坐在病房的沙發上看著報紙。
報紙是前幾天的,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打發時間的東西。
就在看他第三遍的時候,病房大門從外面推開。
他家小祖宗穿著一件牛油果綠的連衣裙,扎著可愛的丸子頭,一手拎著保溫桶,殺氣騰騰的走到自己面前。
下一秒「哐」的一聲,小祖宗將保溫桶重重放在桌上。
封沉的身體跟著哆嗦了一下。
還不等他開口,少女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報紙,惡狠狠道:「我倒要看看這報紙里是不是有什麼妖精,把你這個正人君子的魂都給勾走了。」
封沉看著如此可愛的白茶,完全忘了反應。
等他回過神來,白茶已經將報紙翻了個遍,下一秒,小祖宗「啪」的一聲把報紙拍在了桌上。
拍完,她漂亮的眼睛裡浮起一層淚花。
封沉知道,小祖宗這是發脾氣又把自己誤傷到了。
抬起小祖宗的手,看著她通紅的掌心,封沉輕輕吹了兩下才道:「好端端的你跟報紙較什麼勁,把自己拍疼了吧?」
白茶不可置信地瞪著封沉:「你凶我?」
封沉愣了一下,張著嘴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不是,他沒有!
「封沉,你竟然為了一張報紙,凶我!」
「就算,就算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你也不能,你也不能為了一張報紙凶我!」
封沉看白茶又有掉眼淚的架勢,不管自己錯沒錯,先認錯:「我錯了,我不該為了一張報紙凶寶寶。」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報紙,迅速揉成一個紙團,扔進垃圾桶里:「讓它氣寶寶,我已經把他扔進垃圾桶了。」
白茶看著垃圾桶里的報紙,又看了一眼封沉,又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報紙,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接話。
對比新婚夜冷漠無比的封沉,現在的封沉像被人魂穿一樣。
封沉抬手在白茶頭頂揉了一下:「所有惹寶寶生氣的,我都把他們丟進垃圾桶。」
白茶回過神來,嬌矜點頭:「這還差不多。」
封沉從沒見過這麼好哄的人,當然,他也沒哄過別人。
見白茶臉上有了笑意,他冷了一晚上的臉也終於露出了丁點的笑容。
拉著白茶坐下:「怎麼這麼早就起了?」
往常這個時間,白茶都是在睡覺的。
封沉不提她都險些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臉上的笑一點點凝固,目光哀怨地盯著男人。
他還好意思問!
他竟然還好意思問!
是誰不拉她的手,又一聲不吭的離開!
最後連條消息都不發!
結了婚待遇就不一樣了是吧!
被白茶這樣盯著,封沉感覺自己後背毛毛的,他急忙轉移話題:「小白是來看母親的嗎?
飯也是帶給母親的?」
聽封沉這麼說,白茶臉上怨氣更甚,她瞪著封沉,自以為兇惡道:「給狗的!」
封沉就是再傻,這會兒也反應過來,白茶這飯是帶給自己的。
正想著給小嬌妻賠罪,病床上的姜淑雲卻悠悠轉醒。
「疼……好疼……」
聽著母親帶著哭腔的聲音,封沉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白茶也跟著沉默了。
姜淑雲眼睛睜開,見白茶和封沉坐在沙發上沉著臉,以為兩人是發生了口角,心頭閃過一抹得意,只是開口卻是經典老白蓮:
「封沉,茶茶,你們是吵架了嗎?
是因為我的事情嗎?
封沉,你怎麼能因為我,和茶茶吵架,快給茶茶道歉。
茶茶是白家小姐,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封沉不想讓白茶看到自己和母親開撕的場面,那太難看了。
他看著白茶,放柔了聲音:「我剛剛一直在病房,醫生交代的病曆本忘拿了,寶寶幫我去醫生辦公室把病曆本拿來可以嗎?
回去我陪寶寶上星,這次一定。」
白茶知道封沉是要支開自己,她朝姜淑雲看了一眼:「行叭,這次可要說話算話。」
封沉輕笑:「一定。」
等白茶不在,封沉也不再有好臉色。
他淡金色的眸子眯起,陰鷙冰冷,帶著無盡的壓迫感:「姜女士,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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