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手指摩挲著乾朵語那張兩寸的照片。Google搜索
照片裡的乾朵語只有十歲。
她笑的那麼甜、那麼乾淨,任是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好女孩兒。
但白茶只從這張照片裡看到了虛偽,無盡的虛偽。
125等到姜秘書離開才回過神來:
【宿主,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世界的運氣之子,竟然,竟然那麼早就和宿主這個炮灰有牽扯了。
而且還藏的這麼深!
如果不是宿主叫人去查,誰會想到,兩個看起來毫無瓜葛的人,竟然會在十年前就有交際!
想到這些出現問題的小世界的運氣之子都是披著一層偽善的皮,實際上作惡無數,125瞬間反應過來:
【宿主,泥覺得十年前,原煮家那場火災不是意外,是人為?】
不然宿主怎麼會直接讓姜秘書去查。
白茶冷冷地看著乾朵語的照片:「這要查了才知道。」
她沒說,白家失火前一晚,原主看到過乾朵語在她家附近出沒……
996擔心地看著白茶:【可是宿主,十年,會不會有點太久了呀。
而且,無論是白家失火案,還是孤兒院失火案,都已經定案了。】
白茶死死捏著手裡那幾張資料:「那就找證據追訴翻案。」
孤兒院活下來的孩子、鎮上的村民,那麼多人,她就不信,找不到一丁點證據!
就算得天道庇佑,有些事,也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
駱淮拎著飯盒來的時候就注意到白茶的臉上不是很好看,和白茶吃完飯,駱淮體貼地讓白茶去休息室睡一會兒。
白茶沒有拒絕。
等到白茶睡著後,駱淮輕輕地從休息室離開,他坐在白茶的辦公椅上,看著桌上那幾張被捏出褶皺的資料。
一目十行,駱淮迅速將那幾張資料看完。
看完後,少年眉頭緊皺。
他現在腦子裡有很多疑問。
姐姐為什麼會忽然讓人去查十年前的縱火案,只是白家的也就罷了,這個孤兒院跟姐姐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還有乾朵語這張資料,姐姐在看這張資料的時候情緒明顯是失控的狀態。
其他紙張都平整光滑,唯獨這一張,被握過的痕跡太明顯,甚至有幾處都已經破碎。
當初乾朵語在姐姐面前那樣放肆、包括後來撞破乾朵語與乾余希的關係,都不見姐姐生氣。
甚至都沒多看乾朵語一眼,那模樣分明是從未將她放在眼裡。
可為什麼,看到這張資料的時候,姐姐失控了?
除非是,乾朵語和姐姐家人的死有關,姐姐才會這樣失控!
將那幾張A4紙整理好放回原處,駱淮拿出手機給大哥發了兩條消息過去。
他要借閱一下這兩個案子的卷宗。
大哥從政,這些事情托他幫忙,比自己去要省事兒的多。
給親弟弟辦事,駱遠一向很用心。
下午溫念就給駱淮發消息,叫他去家裡拿資料,說有事想跟他談談。
駱淮在白茶醒來後就和白茶進行了簡短的溝通。
畢竟他要清楚姐姐到底在想什麼,才能確定自己不會幫倒忙。
白茶在這件事情上對駱淮倒是沒有隱瞞。
畢竟她打算過幾天回老家一趟,到時候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不如直接告訴他。
……
驅車趕往駱遠家。
一進門駱淮就聞到一股慄子蛋糕的味道:「大嫂,你又在烤蛋糕啊。」
溫念在廚房將烤好的蛋糕取出來:「嗯,我給白茶做的,你之前不是說她喜歡吃嗎?
剛好我會做,就做了一點,你待會給她帶回去。
對了,你要的卷宗放在客廳桌子上,自己去看。」
駱淮勾唇笑了一下:「麻煩大嫂了,我代姐姐謝過嫂子。」
溫念將蛋糕裝好:「你要真謝我,就早點把她帶回來!」
說話間女人從廚房出來:「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駱淮迅速翻閱:「嗯,就是它。」
溫念給他倒了杯水:「你讓阿遠幫你查白家失火案,我和你大哥都理解,但為什麼要查孤兒院失火案和這個叫乾朵語的資料呀?」
一邊翻看駱淮一邊給大嫂解答,將事情說完,他差不多也將兩份卷宗看完。
抬頭,駱淮看著自家大嫂:「大嫂,你覺得這是意外嗎?」
溫念從來不是溫室里的花朵,她一雙眸子瞬間凌厲起來:「太主觀向了,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
駱淮將卷宗裝起來:「對,我們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她做的。
也正是因為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我才要去查!」
「大嫂,那是姐姐的家人,她家人去世的時候,她才十幾歲。」駱淮紅著眼眶道,他是真的心疼白茶。
十幾歲的孩子,沒了父母,吃百家飯長大,可想而知這些年他會受了多少嘲笑與白眼。
他好後悔沒有早點遇到姐姐!
如果早點遇到姐姐,他一定不會讓姐姐遭受那些苦難。
之前的事,他無法改變,但現在,有他在,他不想姐姐再孤身奮戰。
溫念看著駱淮,將蛋糕遞給他:「早點帶她回家,我們都是她的家人。」
駱淮笑著從她手裡接過蛋糕,輕輕抱了一下溫柔的大嫂:「好,謝謝嫂子。」
駱淮走後,溫念輕輕擦拭了一下眼眶。
要不是主動約見白茶太唐突,她真想見見這孩子。
……
白茶的情緒調整的很快。
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消化掉那些負面情緒。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憤怒和悲傷並不能改變事實,唯一能寬慰原主的是儘快翻案,將兇手繩之以法。
駱淮並不清楚白茶的想法,他只當白茶是在強顏歡笑。
看到白茶陪他逛超市,陪他說說笑笑,他就會更加心疼,可他又不能戳破和姐姐的強顏歡笑。
他能做的,也只是多陪陪白茶。
給白茶說一些能轉換心情的事情。
白茶洗澡的時候,駱淮坐在沙發上,腦子裡全是昨天晚上白茶從睡夢中驚醒的模樣。
昨天晚上姐姐無意中給自己打了電話,可他不能保證,每一次姐姐做噩夢,都會無意中給自己打電話。
但如果他和姐姐睡在一張床上!
那就不一樣了。
這樣不管姐姐什麼時候做噩夢,他都會第一時間發現。
可姐姐顯然是個很保守的人,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時間太晚,自己反應又快,他肯定不能留在姐姐床上。
少年那雙狐狸眼睛眯起,忽然,他露出一個笑來。
白茶剛從浴室出來就見少年可憐兮兮地扒著門框。
少年的頭髮濕乎乎的貼在臉上,看起來有幾分狼狽。
濕透的白襯衫呈半透明狀緊貼著少年的軀體,燈光下,半遮半掩,欲語還休,這種誘惑感比起全脫,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偏偏少年還是一臉單純無知的模樣。
當真是好一個天真無邪的綠茶少年郎啊!
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白茶在心裡默念了好幾遍控制,這才管住自己的手。
「你這是怎麼了?」
駱淮從白茶手裡拿過毛巾,繞到白茶後面溫柔地替白茶擦拭著長發:「姐姐,我衛生間的花灑壞了,我能借你浴室用一下嗎?」
白茶眉梢微挑:「花灑壞了?」
駱淮點頭:「對,出的全是冷水,噴了我一身,阿嚏!」
打完噴嚏,少年還假裝抽了抽鼻子:「真的好冷啊姐姐,我能抱抱姐姐嗎,姐姐身上感覺好暖和啊。」
嘴上說著徵求白茶一件,不等白茶開口,少年已經從後面貼上,他修長的手臂緊緊將白茶禁錮在懷裡:「姐姐真的好暖啊,能這樣一輩子抱著姐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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