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茶送回去,駱淮打車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司。記住本站域名
財務的效率一向很快,白茶下午就拿到了帳單,直接讓助理髮了個同城快遞,嗯,到付。
……
駱舒雅在收到白茶微信的時候,直接暈了過去。
從急救室里被推出來,醒來後駱舒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乾余希和乾朵語,見到這兩個討債鬼,差點沒給她徹底送走。
「媽,你好點了嗎?」乾余希坐在床邊,一臉的關心。
乾朵語站在不遠處,低著頭,眼睛偷偷觀察駱舒雅的表情。
駱舒雅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開口吐出一個字,因為聲音太小,乾余希並沒有聽清她說什麼。
他往前湊了湊:「媽,你說什麼,我聽著。」
駱舒雅瞪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我說,你給我——滾!」
她駱舒雅沒有這樣不成器的東西!
乾余希一臉不可置信。
得知媽媽被送進醫院,他馬不停蹄就來了,之後也好好照顧母親,可母親竟然叫他滾?
「媽,你怎麼能叫我滾呢?」
「是,白茶這件事情是我沒做到讓你滿意,但你弄清楚,這不是我的錯。
我按照你的吩咐,當祖宗一樣供著她,是她不識好歹,我瞧著他分明就是想踩著我們家攀高枝呢!」
駱舒雅閉上眼睛,不想再說什麼。
對這個兒子,她已經絕望了。
乾余希見母親不說話,一臉委屈地看著乾父:「爸,你說句話啊。」
乾父朝著他狠狠瞪了一眼,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他坐在駱舒雅的身邊:「舒雅,就兩千萬而已,家裡擠擠應該拿得出來吧?
而且,白茶說不定只是找個藉口退婚而已。」
乾余希附和點頭。
駱舒雅覺得自己沒被氣死簡直是上天在折磨自己。
兩千萬…而已?
兩千萬那麼好拿,他們別動自己的錢,他們給白茶啊!
嫁給姓乾的這麼多年,駱舒雅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後悔。
回想自己嫁給乾廊這麼多年,這個男人別的不行,挪用公款卻是最在行不過。
好好的一個公司,被他們啃了個七七八八,無奈之下她才想了這個法子補全漏洞。
可這對父子,沒一個理解自己苦心……
她當初腦子是被屎糊住了嗎?
為了這麼個玩意兒,竟然跟父母家族鬧翻……
乾朵語聽乾父說到兩千萬而已的時候,眼睛微微閃爍。
猶豫一番,她終於怯生生地開口:「媽媽,其實今天這件事,真不能全怪哥哥。
我覺得父親說得對,白茶就是找個藉口退婚而已。」
「你們沒去過白茶家,不認識那個男人,但我去過,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和她有不正當關係。
太曖昧了……」
乾余希聽乾朵語這麼說,臉上閃過一絲責怪。
這麼重要的信息,怎麼不早說?
「媽,你聽到了吧,真不怪……」
話音未落,床上的駱舒雅忽然睜開了眼睛,她兩隻眼睛仿佛要瞪出來一樣:
「就算她真跟外面的男人拉拉扯扯,跟你有關係嗎?
現在是人家握著咱們的把柄,跟咱們退婚!」
說完這些,駱舒雅忽然泄了氣:「算了,你走吧。」
駱舒雅看著乾朵語不可置信的模樣,別開頭不去看她。
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平日裡罵歸罵,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感情,她壓住哽咽,再一次開口:
「走吧,我乾家池子淺,盛不下你這條龍。
今日走了,他日再見,就是陌生人了。
無論你是飛黃騰達,還是自甘墮落都跟我家,都再無關係……」
乾朵語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同時心裡明白駱舒雅這是鐵了心要趕自己走。
她抽了抽鼻子,最終什麼都沒替自己說,朝著駱舒雅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乾余希要跟上,卻被駱舒雅叫住。
他只能看著乾朵語一步步從病房走出去。
帶上門,駱舒雅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到底不是親生的,說趕走就趕走。
指尖輕輕擦掉眼淚,她勾唇一笑。
走了就走吧,真以為離了乾家,她會落魄嗎?
拿出手機,翻出一個很久不聯繫的舔狗,發了條消息出去。
病房裡,乾余希哀怨地看著駱舒雅:
「媽,小語她那麼柔弱,你把她趕出家門,她怎麼生存?
而且她也沒說錯,你是沒看到那個男人對她的態度!
兩人要是沒什麼,我頭給你擰下來!」
「她一個農村來的小丫頭年紀輕輕的就有那麼大一個公司,你就一點都不懷疑嗎?
說不準她之前跟過哪個老男人。」
駱舒雅不可置信地看著乾余希。
她從來不知道,兒子竟然有這種想法。
一個女人能奮鬥到那種地步,那是人家有手段,可到了自己兒子眼裡,竟然那麼齷齪不堪……
良久,她苦笑一聲。
罷了,她認命了。
或許現在,她只有回家這一條路了……
就算父親母親打斷自己的腿,也比看著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進去好……
正想著,家裡的傭人拎著保溫桶走了進來:「夫人,今天下午到的同城快遞,說是重要文件,我就給您帶過來了。」
駱舒雅從傭人手裡接過單子,粗略掃了一眼,下一秒,她不顧醫生囑咐,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一巴掌甩在乾余希臉上:「我怎麼生出了你這個混帳東西!給我跪著去!」
乾余希一臉委屈地捂著臉,不甘心地跪在地上。
駱舒雅整齊的頭髮散亂,終於再也忍不住,眼淚從眼眶裡奔涌而出。
良久,她拿出手機,給那個許久不聯繫的號碼打去。
……
白茶和駱淮都有自己的產業,忙起來飯都顧不上吃。
但不管自己怎麼忙,駱淮都沒忘給白茶發消息,提醒白茶吃飯。
晚上九點,駱淮剛和一群老傢伙應酬完。
酒席上他被灌了一輪又一輪,他沒倒,那群老東西倒是先倒下了。
秘書送人回來就見駱淮安靜地站在那。
「都送走了?」他轉身,將手裡的菸頭在菸灰缸里按滅。
秘書點點頭:「都送上車了,高局長那邊是家屬來接的,我按照您的吩咐親自把人送上車的。」
駱淮點頭,將桌上審批下來的文件遞給他:「讓司機送你回去,文件明天早上帶回公司。」
秘書迷茫地看著駱淮,司機送他走,駱總呢?
「您呢?」
駱淮拿起架子上的大衣,勾唇笑了一下:「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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