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臉頰通紅朝著男人伸出手。記住本站域名
只是她的手直直錯開淵清遞來的手帕,而是落在了彈性十足的胸口。
頂著兩行鼻血,白茶還死要面子:「弱者才需要手帕。」
話未說完,男人忽然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線,臉頰被男人乾燥的大手托起。
柔軟的手帕輕輕擦掉了她鼻子下的鮮血,淵清含著笑的目光里全是認真:「小白不需要,但我想給小白擦一擦,可以嗎?」
白茶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溫柔。
明明沒喝酒,可莫名地,白茶感覺自己有些微醺。
被男人捧著臉,白茶結結巴巴道:「你…你擦都擦了…我,我還能說,說什麼……」
男人漂亮的唇角上揚,低沉愉悅的笑從胸腔發出,灼得白茶耳尖滾燙。
下一秒,一個吻猝不及防地落下。
一吻結束,淵清輕輕咬了一下白茶的耳垂,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若不是地方不合適,今天定然要了你。」
白茶感覺胸口的心臟仿佛要跳出來一樣,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指蜷縮,下意識到:「那……要不,換個地方?」
說完白茶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正想著找個藉口圓一下,就見男人從衣架取下素色的衣裳,迅速穿好,同時還不忘給自己穿一件披風。
她還沒同意,男人已經在領口處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末了不等她開口,他寬大的手掌與自己十指相扣,拉著自己邊往外走。
感受著男人急匆匆的腳步,白茶難得迷茫:「這麼晚了你要帶我去哪?」
淵清腳步不停:「小白說的,換個地方。」
「轟」的一下,白茶的臉紅成了蘋果!
任由涼風撲面,臉頰的溫度怎麼都下不去半分。
因為用了法術,幾個呼吸間,已經到了山腳。
玄天秘境關閉,客棧生意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淵清進了山腳最繁華的一家客棧。
下雪天生意不多,掌柜的坐在大廳烤火,瞧見人來,急忙迎了上去,不等他開口,一塊中品靈石砸在了他的懷裡。
「一間上房。」
店家看著那塊中品靈石,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好嘞,這是門牌,貼一下門就會開,東西都是全新的,還有隔音陣……」
話沒說完,淵清已經拉著白茶上樓。
白茶的臉都燒成了紅色。
淵清…淵清竟然帶著她開房!!!
這真的是個從小在寺廟長大,剛還俗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哐當」一聲,大門關上,最後的退路也徹底斷了。
淵清將白茶按在門上親吻起來,華服落了一地。
屋外風雪滿地,屋內卻是一室春光。
翌日晌午。
白茶吃著男人從外面買回來的清蒸魚。
不得不說,修士的身體真的要比普通的肉體凡胎強上太多!
換做從前,每次折騰到很晚第二天她的腰都會有些酸澀。
可昨天晚上折騰成那個樣子,早上醒來都跟沒事兒人一樣,甚至感覺還能再來一次!
淵清不喜歡用飯,但白茶喜歡,他會陪著白茶一起吃三餐,就像是普通的凡間夫婦。
「昨日你睡著了,元奉天來找過你。」淵清將白嫩的魚肉夾到白茶的碗裡。
白茶抬起頭,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反應過來。
「他想找我要藥材,對了,我把沒用的丹藥用三萬極品靈石的價格賣給你師兄了,三萬,那可是三萬極品靈石!」
白茶想到那些靈石,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淵清給白茶的碗裡又添了一勺海鮮粥:「喜歡靈石?」
白茶用力點頭,她要賺取靈石,滋養鐲子裡的世界。
淵清一眼看穿了白茶的想法:「你可以用那三萬靈石開宗立派,賺取更多的靈石。」
白茶眨了眨眼:「淵清,你從前,真的是做和尚的嗎?」
淵清放下手裡的筷子:「和尚也要會賺錢,這樣才能養家。」
從山下回來的時候,兩人沒用法術,而是一步一步走著石階。
雖然在菩提寺住了很久,但她還是第一次從正門山腳下往上走。
莊嚴的菩提寺修築在無崖山的頂端。
從山腳往上看,只能看到皚皚白霧,看不見山頂的寺廟。
因為是冬天,道路兩邊儘是霧凇,美不勝收。
剛走到山頂,白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遇上了元奉天。
元奉天看著白茶,瞬間激動的要哭出來了:「白茶小友,不對,白茶真人!
你終於回來了!
老夫想死你了!」
說著元奉天就要撲上來。
淵清擋在白茶麵前,劍鞘抵著元奉天的胸口:「元宗主,男女有別。」
元奉天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抱歉,太激動了,不知白茶真人有沒有時間與我單獨聊聊。」
只要想到自己丹田修復有望,元奉天就無比激動。
如果說從前他只是想要靈寶,那麼現在他更加貪婪地想要白茶幫他煉製延息丸。
畢竟白茶可是憑藉煉丹入了道,直接步入元嬰後期,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化神,若是讓她能幫自己煉製延息丸……
淵清轉頭看著白茶:「剛好我有點事情找師兄……」
話音未落,他感覺白茶將他的手握的更緊了。
「不用迴避。」說完白茶看著元奉天:「元宗主,對淵清,沒什麼可隱瞞的。」
元奉天看著兩人緊握的雙手,露出瞭然的神色。
將兩人請到屋裡,他緊張地將自己的請求說了一遍。
淵清靜坐在一旁,並不插話。
白茶手裡端著雨後青藍的蓋碗,捏著碗蓋,輕輕撇去上面的浮沫,白茶抿了一口茶。
元奉天緊張地看著白茶,手心裡緊張的全是汗水。
終於,白茶放下了手裡的茶盞,她抬頭看向淵清,黑白分明的眼睛裡裝滿了戲謔:「你覺得呢?相公。」
淵清一個激動險些捏碎手腕上的念珠。
白茶,叫他什麼?!
白茶知道男人是沒反應過來,單手撐著下巴:「相公,這樣的場合你怎麼能走神呢?」
淵清回過神來,知道小貓崽兒是要坑人的意思。
他垂下頭,喉結微微滾動。
腦子裡全是白茶帶著狡黠的聲音,比起昨晚帶著一絲哭腔的婉轉,今天這聲相公,像是一個小鉤子,狠狠地勾住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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