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佛子×貓妖(36)

  宋長安聽著小和尚們的討論,只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燒疼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又不是煉藥師,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想到白茶與淵清兩人那日將自己貶低得一文不值。

  宋長安不想繼續待在這裡丟人,拂袖離去。

  有幾個外門弟子不解地看著宋長安的背影。

  「這是生氣了?」

  「別想了,那種人跟我們沒什麼關係,還是等住持出來,問一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半月來,我每日都能聞到不同的藥香,也不知道裡面煉藥的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厲害。」

  「這個我知道,聽說是淵清師叔的心上人。」

  「淵清師叔的心上人,那淵清師叔豈不是破戒了?!」

  「不會吧,你還不知道,淵清師叔半月前就從宗門除名了,那一百藤雷鞭還是執法長老親自打的。」

  「掌門糊塗啊!

  淵清佛子那可是斂財童子,沒了他,咱們日後的修煉資源豈不是又要回到從前!!」

  「唉,接受現實吧!」

  ……

  回到房間,宋長安憤恨地將門甩上。

  剛一入座,屋裡香爐里升起裊裊青煙,那青煙在空中凝聚,竟然漸漸化作人形。

  而那人,正是被淵清一劍捅死的柳扶月。

  當日柳扶月死後,宋長安便用法器將柳扶月的靈魂收斂。

  等到從玄天秘境出來,他便一直在慢慢修補柳扶月殘破的魂體。

  原本以為至少要花費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將柳扶月的殘魂修補好。

  不過菩提寺靈氣充裕,不過半月,柳扶月的殘魂已經被他修復好了。

  昨天晚上,他剛和柳扶月進行了一次雙修。

  可惜,淪為鬼修的柳扶月也雖然依舊有爐鼎的資質,卻終究大不如前。

  此時的柳扶月身體是半透明的狀態,她整個人都貼在了宋長安的背後,下巴溫柔地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宋郎,誰惹你生氣了?」

  她聲音柔柔的,眼神卻是冷的。

  宋長安冷哼一聲:「除了白茶還能是誰!」

  聽到白茶的名字,柳扶月臉上的笑也徹底消失:「哦?那賤人怎麼惹宋郎生氣了?」

  說話間她的手探進宋長安的衣襟里。

  宋長安面色一片冰冷:「我從不知,那賤人竟然還會煉丹,還能練出卜元丹那種絕世神藥!」

  柳扶月眼神愈發扭曲。

  白茶,又是她!

  自己淪成只能靠男人精氣活命的鬼修,她卻被眾星捧月!

  憑什麼!

  命運憑什麼如此不公!

  明明已經讓她穿書了,卻還要讓白茶這個原本的主角繼續她的光輝!

  不過不要緊!

  既然她活的如此不幸,那白茶也休想好過。

  大不了,她拉著整個世界一起給她陪葬就是了!

  往男人身上貼了貼,柳扶月的聲音愈發的嬌柔:「從前在雲劍宗,白茶師姐可從未暴露過半點,莫非是故意藏拙?」

  宋長安的眼神暗了下來。

  柳扶月的話倒是提醒了他。

  是啊,這世上哪有什么半月之內就能煉製出卜元丹的天才。

  定然是她從前故意藏拙!

  柳扶月知道男人多疑的性子,繼續道:「師尊,白茶師姐定然早就對你存了戒備之心。」

  宋長安捏著桌上的茶杯。

  早就對他存了戒備之心?!

  莫非……莫非她知道,當年在雲劍宗,她被外門弟子欺負、毆打是自己找人做的了?!

  是的。

  所謂的一飯之恩,並不是什麼機緣巧合。

  當年他還是雲劍宗一個普通的外面弟子。

  白茶是在雲劍宗外門,是人人都喜歡的吉祥物。

  所有人都很喜歡白茶。

  他自然也喜歡。

  只是他喜歡的是白茶帶來的運氣。

  只可惜白茶對他一直有一股莫名的敵意。

  他費盡心思都沒能碰到白茶半根毛髮。

  軟的不行,他就開始散播謠言,說黑貓不吉利,會帶來厄運,並且設計了幾個小意外。

  例如某個剛投餵完白茶的師兄練劍時,有巨石從山上滾落,砸斷了腿。

  一直給白茶留飯的廚子住的房子忽然塌了,差點把他砸死。

  ……

  一樁樁一件件下來,即便是再不相信,眾人也不願意再接近白茶。

  至於拳打腳踢,那更是常有的事情。

  他每次都會在白茶被打後帶著傷藥出現。

  開始白茶對他依舊有戒備之心。

  直到後來,再也沒人給白茶吃的,白茶險些餓死在雨夜裡,他撐著傘出現,給了白茶一塊餅子,這一次,白茶沒再拒絕他,並且給他找來各種合適的功法與靈草……

  從當年的事情里抽離出來,宋長安沉著臉。

  不,她應該不知道這件事。

  以白茶的性子,如果知道當年的事情是自己做的,絕對不會輕饒了自己。

  這一招既然當年能用,現如今,一樣能用!

  捉住柳扶月那只在自己身上點火的手,男人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吻了起來,一吻結束,他摸著柳扶月那張漂亮的臉,笑的得意。

  柳扶月不知道宋長安在想什麼,雙手勾著他的脖頸詢問:「師尊是想到什麼對付白茶的方法了?」

  宋長安挑眉:「為何要對付她?她既然會煉丹,還能練出卜元丹這種神藥,若老老實實回來做我靈寵,我日後修仙問道之路豈不是如履平地!

  這世上還有誰敢瞧不起我宋長安。」

  柳扶月瞪大了眼睛,白嫩的手緊握著男人的衣襟。

  她真是傻了,才把希望寄託到宋長安這種只有自己的卑鄙小人身上。

  「師尊,師姐脾氣一向倔強,她已經跟了淵清佛子,定然不可能輕易迴轉心意。」

  宋長安冷笑:「白茶是什麼性子,我自然了解,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放心,她一定會乖乖回到我身邊的。」

  「師尊可是有什麼妙計?」柳扶月看著宋長安。

  宋長安已經在柳扶月身上吃了一次虧,可看到柳扶月柔弱的樣子,他還是將計劃全部告訴了柳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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