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雪看著乖乖化妝檯前,一下一下薅著玩具熊絨毛的白茶,眼神晦暗:「白小姐,你想沒想過,或許小白已經猜到了真相。Google搜索」
電話那頭的白沫迎著風笑了一下:「那不是很正常嗎?
她很聰明,猜到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好了,該說我的都說了,至於告不告訴她,這個選擇權今後在你手裡。」
男人細長的丹鳳眼眯起,如果電話那頭的不是白茶在乎的姐姐,他會讓這個女人知道,算計自己要付出什麼樣子的代價。
「我知道,我算計了你嗎,你心裡不舒服,不要緊,我很快就會為此付出代價。」
「謝重雪,我送你和一份大禮,今天過後,你就可以和茶茶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
我只要求你三點。
一,和茶茶一起照顧好我媽媽,她太軟弱善良,自己一個人是活不了的。
第二,既然你選擇了茶茶,就好好和她在一起,疼她保護她,她還小,又被那個混帳當廢物一樣養著,很多對於我們是常識的事情她未必知道,你多包容她些。
第三點,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做好第二點就可以了,第三點永遠不要發生,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哪天不愛她了,就放手還她自由吧,不要把她困在身邊。
我在銀行存了一筆錢,本來是想……」
「白沫。」謝重雪出聲打斷了白沫要的話,漆黑的瞳孔深邃而危險。
「你是想小白一輩子都活在愧疚中,還是你讓伯母餘生都視白茶如仇敵?」
電話那頭的白沫下意識解釋:「我沒有……」
「自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小白母親的例子就在眼前,白鶴想抹去一個人的存在簡直不要太容易,就算你是他的女兒,只要對他不利,在他眼裡照樣什麼都不是。
自殺,是最愚蠢的方式。」
白沫站在天台上,朝樓下看去,臉上是一片迷茫。
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備、下定決心,謝重雪這話卻讓她又忍不住動搖了,是了,白鶴眼中根本就沒有父女親情,他的眼裡只有錢……
抽了抽鼻子,白沫努力擠出一絲笑:
「我是和茶茶是他唯二的兩個孩子。
我死了,只剩下茶茶自己,他如果不想白家的香火就那麼斷了,肯定不會再逼迫茶茶……」
謝重雪正準備開口,白茶卻不知什麼時候靠了過來:
「姐姐,他不會在乎的。
沒的死他不會在乎,甚至母親會因為你的死遭受更嚴厲的毒打。
他更不會放過我,他會把我抓回去,繼續關在別墅里。
他的眼裡,只有錢。」
「至於我們,如果不能成為他賺錢的工具,那我們的存在將變得毫無意義。」
「你,你都聽到了?!」白沫抹掉眼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白茶握著謝重雪的手。
姐姐哭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回去給姐姐擦一下眼淚,告訴她不要哭了。
可他們的距離很遠,她只能把調查到的事情告訴白沫,讓白沫儘快冷靜下來:
「姐姐,回去吧。
母親最愛的人是你,你如果都不在了,她肯定不會丟下你獨活。」
看著天上稀疏的星星,白沫捂住嘴忍不住痛哭起來。
如果可以,誰會想死呢!
可她沒辦法!
她真的看不到一點點的希望,這黑暗快要讓她窒息了。
被白鶴抓回來後,她就被押著和一個比白鶴年紀都大的老男人相親!
那一刻她的世界都崩塌了。
她不要和那種噁心的男人結婚!
與其和那種人結婚,還不如死了引起一番轟動,換取妹妹的自由。
可她忘了,白鶴他根本就沒有心。
差一點……差一點她或許就害了母親和妹妹……
「姐姐,你相信我嗎?」
白茶的聲音依舊那麼甜脆,卻瞬間安撫了白沫不安的心。
那感覺就像是船舶終於靠岸,不用再繼續漂泊了。
「姐姐自然相信你。」
「那你回去好好吃飯、休息,我保證,你和母親都不會有事。」
白沫擦乾眼淚:「好,姐姐相信茶茶。」
掛了電話。
男人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額頭。
白茶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謝重雪看著白茶,知道她不會無的放矢,聯想到之前那通電話,他大概猜到小兔子要做什麼了。
白茶抬頭,眼裡盛著笑,她仰頭想回親謝重雪,但是看到男人嘴角的潰瘍,又怕就這麼親上去會碰疼男人。
好好的人,怎麼就長潰瘍了呢!!
「謝醫生,你的嘴要幾天能好啊?」白茶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蔫噠噠的問。
感受到少女柔軟的身軀貼在自己身上,謝重雪苦笑。
照這樣下去,別說好,不加重就不錯了……
「你先下來。」他大手在白茶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茶瞬間瞪大了眼睛,一隻手急忙去捂自己屁股。
謝醫生怎麼能打自己屁股呢!
過分!
不行,謝醫生打了她的屁股,她不能白被打。
圓圓的杏眼眯起,粉嫩的唇角上揚,可愛的虎牙露出,狡黠地像只小狐狸:「我就不!」
隨著少女話音落下,謝重雪清楚地感受到白茶溫軟的手落在自己小腹上。
那隻手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所過之處如野火燎原,完全不受控制。
額頭青筋跳動,他捉住白茶那隻作亂的手,嗓音低沉沙啞中透著危險:「下去。」
「就不,不能接吻,難道腹肌都不能摸了嗎,那我和那些被謝醫生拒之門外的女孩子有什麼區別?
不對,我還不如她們。
她們還有自己的男朋友可以摸,我的男朋友就會饞我,只給看不給摸,還打我屁股!」
謝重雪漂亮的眼睛眯起,嚴肅的面容忽然露出笑意,沙啞的聲音帶著無盡誘惑:「真要摸?」
白茶點頭:「必須給摸!」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男人嗓音愈發沙啞。
白茶繼續點頭。
哼,摸一下腹肌能有什麼代價。
最多,她也給謝醫生摸自己的就是了!
下一秒,男人將她的手按在柔軟的腹肌上。
「好摸嗎?」
他笑的溫柔又蠱惑人心,像陳年佳釀,一碰酒醉,讓人再沒半點理智,白茶腦子已經是空白一片,只知道點頭。
下一秒,男人驟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摸完了,也該付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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