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低頭不服氣的嘟囔,
「規定也沒說不準給嫌疑人端咖啡啊,再說夜小姐也不是嫌疑人……」
「你說什麼!」
「是!我立刻去寫檢討!」
小常立馬認慫,歪頭衝著夜凡擠眉弄眼,反正他是不信那事是夜小姐乾的,這麼美的姑娘,一看就是好人。Google搜索
方淑瞪他一眼坐在夜凡的對面,不緊不慢的擺了三張照片,
「這是昨天我們出現場拍的照片,夜小姐看著可眼熟。」
夜凡伸頭看了一眼,第一張是一個男人的臉部,血淋淋的麵皮上全是玻璃扎和碎石塊,看的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第二張是一個男人裸露的背部,赤紅一片還帶著些許水泡,明顯是被燙傷的。
而他背部有不少細碎的傷口,上面全是慌張逃竄的螞蟻。
最後一張是兩個男人一起的,著重拍攝點是兩人的手臂,參差不齊的四道傷口,手臂是廢定了。
方淑一眨不眨的盯著夜凡的神情,可還不等她看出點什麼,身邊的小常就不贊同的出聲,
「淑姐你怎麼可以拿這麼恐怖的照片給夜小姐看,她不習慣這個晚上肯定要做噩夢的。」
他擔憂的看向夜凡,得到她一個感激的笑容,立馬飄飄然起來。
好好的計劃被豬隊友全毀了,淑姐的眼神凶的能殺人,小常不自覺得縮了縮脖子。
「沒見過。」
方淑一時不明白她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看向夜凡。
「我說沒見過,這些照片我沒見過,也不眼熟,當然,也不怎麼害怕,小常警官不必為我擔心。」
方淑給了小常一個回頭算帳的眼神,轉頭看向夜凡,
「夜小姐似乎有恃無恐,但不知道夜小姐知不知道一句話,『凡有接觸,必留痕跡』。
經過現場的勘驗和受害者的證詞,我們已經對情況有了初步的了解和調查方向,想逃是不可能的。」
她牢牢的盯著夜凡的眼睛,試圖把豬隊友的毀了的場子找回來。
審問是不能說謊的,但她一點也不怕。
因為他們確實對案件情況有了初步了解,那兩名受害者也說了,抓他們的是個女人,這不連調查方向也有了嗎?這是審問的基本技巧。
夜凡滿臉無辜,
「淑警官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兇手逃不逃的掉不是該警察負責嘛,我只是回來配合調查,可不是什麼嫌疑人。」
「夜小姐還真是『良好』市民。」
夜凡依舊鎮定自若,方淑不肯放棄,指著一張照片道,
「夜小姐看這張照片,看到上面黑色的東西了嗎,密密麻麻全是螞蟻。
兇手先將兩位受害者的皮膚用熱水燙掉一層,後用碎玻璃劃出細小的傷口,然後抹上蜂蜜,這才招惹了這麼多的螞蟻。
還有這張,看他們手,相似的傷口,全是用玻璃片反覆刺入才造成的,他們的小腿也全是這樣的傷口,夜小姐難道不覺得眼熟嗎?」
小常皺眉看著反常的淑姐,當時的場面確實不怎麼好看,但就是因為恐怖,不是更不應該跟夜小姐細說嗎?
畢竟夜小姐現在只是配合調查,根本不是嫌疑犯。
「淑姐……」
「淑警官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眼熟。」
小常被打斷詫異的看向夜凡,方淑則眸光大亮,急切的等著夜凡繼續說。
「傷了那兩人的是玻璃,傷了我助理的也是玻璃,還真是挺巧合的。」
「你終於承認是你用玻璃傷的人了!
拉我幹什麼,她自己都承認了,還不趕緊開抓捕令。」
方淑一把甩來小常試圖勸阻的手臂,恨不能立刻把夜凡關進監獄。
「哇偶,淑警官別激動,我只說巧合,可從沒說過別的啊。」
夜凡好整以暇。
「你還狡辯,哼,別以為不親口承認我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
你只是一個商人,這些照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麼兇器,你卻一眼就能肯定說和你助理的傷口一樣都是玻璃傷的,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麼!
還有,你的助理被碎玻璃劃傷了臉,兩位受害者也被碎玻璃劃了臉。
你的助理被玻璃割斷了右臂經脈,兩位受害者也被玻璃割斷了四肢,你還不承認是你蓄意報復!」
方淑神情中全是自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已經人贓俱獲了。
「你又拉我做什麼,常開心我告訴你,辦案講求的是證據,不能因為嫌疑人有幾分美色就失了基本的判斷能力!」
小常一個勁兒的給方淑使眼色,她更覺得小常是被美色所惑。
「小常警官,你們這裡有監控嗎?」
夜凡悠悠開口,小常只能實話實說,
「有的夜小姐。」
夜凡輕鬆道,
「那就好,麻煩小常警官翻出那句『全是用玻璃片反覆刺入才造成的』,對,就是這句,麻煩小常警官放個十來遍給淑警官看。
這樣她應該就能記得我為什麼會知道是兩位受害者是被玻璃傷成這樣的了。」
其實壓根用不上翻出來給方淑看,光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已經想起來了。
夜凡猶不放過她,
「還有,淑警官既然這麼『明察秋毫』,那可查出這兩人到底是為什麼被整成這樣,淑警官又為什麼認定是我動的手。
畢竟就算我想報復,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貌少女,可制服不了兩個壯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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