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想要殺夜凡童兒自那天起就再沒見過了,不過夜凡知道應該不是殺了,只是驅逐出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只怕也不必死強多少。
鴻鈞老祖那是連女媧都想聽他講經的人物,跟在他身邊偶爾得他幾句指點那都能得莫大的好處了。
更遑論這虛紫宮靈氣十足,此處修行一年足抵得上外面百十年,誰不想留下來。
反正虛紫宮本就為數不多的幾個侍從就知道了一件事。
從今天起他們的主子多了一位,且還是比老祖還要尊貴的主子。
畢竟以前在老祖面前辦了錯事老祖都是輕輕放過,可這為夜凡主子要是說句話,只怕他們得跟被趕出去的一樣下場。
夜凡的傷有了乘羽的靈丹妙藥沒用幾天就好全了,主要費事的是琵琶精這個資質問題。
一塊石頭能吸取天地靈氣幻化人形自然也是有些天分的,可要說精彩絕艷那也是沒戲。
這樣的資質就是想嗑藥升級都得擔心會不會爆體,只能花時間花精力花資源去調理。
山中無歲月,等夜凡實力提升到可以放心外出的時候,已經是七年後了。
「要不還是我陪你……」
夜凡伸手摁住身邊青年的嘴,
「這話你都問了幾百遍了,我也回答幾百遍了。
你的身份太大,要是跟在後面,還怎麼玩兒。
而且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好好的閉關兩年再來找我好不好。」
青年乘羽不開心的沉默以對,確實說了幾百遍了,可她沒一次同意的。
他的身體確實還需要時間恢復,這幾十年他靈魂虛弱,修為不穩,鴻蒙紫氣就是他的立身之本。
結果他倒好,知道她得罪了女媧,兩年前瞞著她舍了半身修為,還分了鴻蒙紫氣助她成聖。
夜凡就『睡』了一覺的功夫,修為也有了,雷劫也過了,她直接半聖了。
之所以是半聖,不是修為不夠,主要是心境不夠。
身體是琵琶精,心境卻是夜凡。
夜凡就是心魔無法去除才導致修為不能精進。
這個世界等級不低,瞞天過海根本不可能。
不過半聖也足夠了,至少對上女媧她不會只有逃命的份兒。
青年抓著她的袖子表示不滿,夜凡一掌拍在他腦門兒上,
「別用這副外貌跟我撒嬌耍賴,反思一下你的年紀。」
這老傢伙不愧是活了萬年的狐狸,臉皮太厚。
外貌的事還要從六年前的一場浪漫觀雨說起。
在一個小雨綿綿的下午,夜凡悠閒的和乘羽坐在亭台下,觀賞著他專程為她幻化的彼岸煙雨景,夜凡難免就嘆了一句,
『此等美景怎麼就只能跟你個老頭子一起看,真正是浪費了我的花容月貌。』
她也不是沒想過讓乘羽變個年輕的面容來,但費力不說,也覺甚是矯情。
兩人經歷七世,再因為這點皮相就決定關係,那她也有點太渣了……
雖然那一年這個想法她也就想過三四百回,但沒說出來的就都不算。
那次估計就是美景太醉人,順嘴來了一句,沒想到乘羽真的當場換了個樣貌。
夜凡也樂得養眼,就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想著過幾天他膩了就換回去了。
誰知一看就是整整一個月,他忍得住她忍不住了,就很『委婉』的表達了自己不是那種貪戀美色的人。
當時他就愣了,然後十分認真的告訴她。
這副樣貌本就是他的真容,那維持了幾萬年的老頭子形象才是法相。
究其原因就是他覺得那樣的外貌質疑他的人會少很多。
最開始是省事,後來就習慣了,反倒是沒幾個人知道他原來長什麼樣子了。
當時夜凡下巴都掉了,敢情她忍了一年就是忍了個寂寞。
而他完全沒意識到她其實挺嫌棄他的老頭子形象的。
後來他就發現她十分『好*色』,遇上她拒絕的事,只要頂著這張皮囊露出委屈的表情撒個嬌,用不了幾刻她就得繳械投降。
剛開始老祖還十分生疏和羞澀,經過六年的捶打,總算是應用自如了。
不過這次撒嬌顯然是沒了作用,夜凡十分堅定的推開了他,神情嚴肅,
「給我站好了,上萬歲的神了像個什麼樣子。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要是那半成修為和鴻蒙紫氣還在身上,哪裡還用的著閉關修養。
現在就當是懲罰你了,罰你兩年不許出虛紫宮,不然以後都不理你。」
乘羽乖乖的站著聽訓,給過棒槌夜凡也深諳餵甜棗之道,拉著他的手,
「再說我們不是有同心鏡嘛,我保證三天就傳一次信息回來好不好。」
「一天。」
「兩天,不能再講價了,傳信息也是要消耗法力的。」
乘羽不情不願的點了頭,又塞了一堆各色仙丹靈藥防身法寶才放她離開。
這次進了北荒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慌了,身上的威壓放出來,那些個凶獸立馬跑的無影無蹤。
夜凡也不知道現在封神是發展到哪一步了,只能按照原著的發展順序去查。
九尾狐和雉雞精肯定是入宮了,她們兩個暫時是安全的,不著急去見,
哪吒肯定是出生了,不過石磯死沒死不好說。
原著里哪吒是六七歲和石磯對上的,她正好在虛紫宮呆了七年,希望還趕得上。
當初石磯雖傷她,卻沒有殺心。
就念在她手下留情的份兒上,她也不想看她成為太乙真人完成殺劫的踏腳石。
想到此處夜凡也不再猶豫,確定方向往陳塘關飛去。
當初她本是想提醒石磯兩句的,怎奈石磯見了乘羽就怕的什麼似的,一時沒留住就跑的沒影兒,倒是把忘了說此事。
石磯:話說還有什麼事比命還重要。
等到了陳塘關,一進城就感覺氣氛很是凝重。
夜凡隨意的坐在一個空無一人的茶攤前,扔下幾枚大錢,老闆娘立馬一臉笑的跑了過來,
「貴人要喝點什麼茶,小民這裡都是些粗茶,只怕是怠慢了貴人。」
夜凡揮手表示不用,
「不必麻煩,我只問你城裡為何這般緊張,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婦人趕忙示意她低聲,小心翼翼道,
「貴人有所不知,咱們陳塘關李總兵家的那個三兒子又惹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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