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凡家,杜老帶著好幾個國手級別的中醫都是滿臉的擔憂,連最愛的茶都喝不下去了。記住本站域名
「小凡這次是我們的疏忽造成了現在場面,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你盡力就好。」
夜凡倒是十分閒適,晃著手中的酒杯,嘴角帶著笑意,
「杜老想要我贏就直說,何必偏說什麼盡力。
杜老可要知道,那些藥方本就是我的東西。你說他們拿著我的東西跟我比,不是送上門來被打臉的嘛。」
這件事要從日本那邊幾個月前要把二十多份藥方申請非遺說起。
幾年來夜凡一直都在金海醫大任課,聽課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當年的那些學生都已經本科畢業,有的出去了,有的上研究生了,但無一例外都成了金海醫大釘子戶,畢竟夜凡幾年來根本就沒講過重複的課。
借學生證那都是早期操作,現在已經流行在學弟學妹里找對象了,畢竟這樣進來更『光明正大』。
但人多了就容易出事,當初被夜凡拒絕的量產的要求種花沒做,可R國竟然想伸手。
於是幾個月前他們悄摸摸的整理出了三十多張藥方,又悄摸摸的向國籍非遺組織提出了申請。
要不是種花那邊警醒,沒準這會兒藥方都成人家專屬了。
這已經不是偷著用的問題了,而是要反客為主。
跟H國那邊常年想把孔聖人搶過去一個意思。
雙方就此展開扯皮,R國那邊堅稱那些藥方全是一個叫做池田家的中醫世家秘傳,人家傳承五六百年,底蘊確實比夜凡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深厚。
種花也不能輸啊,自古天才出少年,蔡文姬六歲通音律,甘羅更是十二歲為相。
種花自古出人才,三十多的夜凡怎麼就不能成中醫國手了。
更何況那什麼『池田藥方籍』一共三十多張藥方,其中二十二份全是夜凡課上講過的,池田家是怎麼有臉說出那是他們家秘傳的。
雙發打的那叫一個激烈,可藥方到底是誰的卻怎麼也說不清。
最後R國那邊提出了比拼的建議。
既然種花堅稱夜凡是中醫大師,那R國那邊就派個池田家的人來,雙方來一場關於中醫的比拼。
夜凡爽快的答應了,因為根本拒絕不了。
R國那邊同意把主場放在種花,一共比試三場,一場比止血,一場比治潰爛。
這兩場都是那二十多張藥方里有的,且治療內容立竿見影做不了假。
最後一場卻是比把脈,這是R國那邊強烈要求的比試內容。
杜老幾人都拿年輕不知所畏的目光看著夜凡,一位姓白的老者道,
「不是我們不信小友,實在是,小友不可輕敵。
池田家是R國傳承最久的中醫世家,說是傳承五六百年,其實從盛唐時就已經存在了。
那時候中醫在R國得到認可,池田家更是先後派了數批人來種花學習,更是竊取了種花很多醫藥典籍。
而且不得不承認,R國對中醫的重視比種花要高,傳承度也比種花全面。
還有那池田,祖上就是R國天皇的御醫,現在更是首相座上賓,就是我等也不敢說能勝他的。」
看來那位池田老先生還真是不可小覷,連幾位國手都認可。
杜老也點頭,
「白老說的不錯,池田已有八十多歲,自小便浸淫中醫,更有幾十年的診病經驗,是名副其實的R國無冕之王。
前兩場先不說,單單這把脈,只怕難啊。」
比不上就是比不上,杜老倒也沒有不承認。
夜凡的懸絲把脈是厲害,可人家幾十年的經驗也不是白得的,就是見得病症都比夜凡多。
「杜老何必如此悲觀,你覺得把脈我贏不了,那我的藥方我還能比不過嗎?
更何況不管現在如何擔憂,比試就在三天後,難不成要我現在就裝病在床,怯戰認輸不成。」
幾位老者面面相覷,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他們還是擔心啊。
上面的幾位可都說了,這次要是輸了,種花的臉能丟到太平洋去,絕不能輸的。
「我們也不是完全信不過小友的醫術……」
不是完全信不過那就還是有信不過唄,看來年輕在中醫上實在是吃虧的很。
「主要也是怕那邊使些不入流的手段。」
「那咱們也使點不就成了,咱們的主場這還比不過?」
夜凡理所當然的,白老立刻板了臉,
「小友這種想法不可取,種花泱泱大國,人家光明正大來比試,我們又怎能使詭譎陰私手段,有損國威有損國威啊!」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附和,這就是種花人對外的風度。
夜凡想送客了,即便對面這群都是德高望重的國手級別,她也不想跟他們廢話。
什麼叫死要面子活受罪,明知道人家要使手段,明知道人家就是故意挑釁。
就因為人家說了光明正大的比試,那就必須『光明正大』,這就是!
洛語已經明顯察覺到夜凡的不耐煩了,為了雙方好,他決定禮貌送客。
「杜老,時間不早了,不如幾位先回去休息吧。」
「回什麼回,這事兒還沒商量出個章程呢!」
洛語起身扶起杜老,
「過幾天就要比試了,阿夜還要多看看醫書。」
杜老還沒反應過來,
「她看什麼醫書,她不每次都空手上課的嘛!」
這丫頭幾年前就說過目不忘,現在還複習什麼醫書。
白老卻是看懂了,輕咳幾聲站起身,
「老哥哥咱們走吧,英雄出少年,咱們幾把老骨頭失了鬥志啊。」
杜老這才反應過來是夜凡不想聽他們嘮叨,也意識到他們跑到這裡說這些話的弊端。
就像夜凡說的,不管如何比試都會在三天後進行。
可他們卻在這裡一個勁兒的告訴夜凡她輸定了,這起止是揚他人志氣,簡直就是給夜凡下暗示。
要是夜凡真因為他們的話起了膽怯的心,那才是真的萬萬不得了的。
帶著這樣心虛的心思洛語總算送走了杜老一行人,果果也恰好從學校回來,
「杜老又來了吧,真是不知道瞎擔心什麼,每天都來,說的全是敗士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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