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凡還以為到現在沒人來找是這次的功夫白做了,沒想到是在這裡等著。Google搜索
這次她就是有目的性的去的,否則她何必去受那個罪。
原主的記憶中有這件事,卻是在一個月後才被發現的。
最先發現的是朱倩倩鄰居家的一個小姑娘,那小姑娘平日裡喜歡刷點視頻什麼的。
然後無意間就刷到了一段關於火車站百態的剪輯。
視頻博主也就是無意間剪輯到的,覺得『一家四口』在火車站很有代表性才剪了進去。
那姑娘一眼就認出了帥帥,當即就找博主詢問情況,確認後立刻將消息告訴了朱家。
沒想到的是那博主竟然想借這件事吸一波粉絲,立刻就重新做了剪輯,還把自己標榜成拍到人販子的『英雄』。
帥帥和人販子的照片被全網傳播,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包括人販子。
最後人販子抓到了,帥帥卻死了。
這案子前世也算是典型案例,原主也記得特別清楚。
夜凡索性利用這次的機會將自己和洛語已經治好的事透露出去,也方便後續的一些發展。
當然,能救下帥帥也是好事,她對孩子總是寬容善良一些。
事情也正如她所想被拍到了網上,但卻並沒有人扒出兩人的身份。
遠在警局的金警官大大的打了個噴嚏,衝著忙碌的網警囑咐,
「你們最近可得給我看好了,夜女士和洛先生的視頻沒攔住,要是再被網友扒出兩人的過往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金姐放心吧,但凡有人想冒頭我一準給壓下去。」
金警官握緊拳頭,
「加油,奧利給!」
完全不知道有人『如此好心』的夜凡都打算過幾天讓九九八作弊呢,結果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想求醫的人要三天後才能回到金海,前段時間他去了M國想看看能不能將胳膊完全恢復,可惜只得到了讓人失望的答案。
三天的時間足夠夜凡敗掉了三千萬,洛語付款都付的麻木了。
先前幫著夜凡租房子的中介小哥牙都快笑掉了。
誰能想到三個月前剛給送了一筆錢的客戶三個月後能買別墅呢,運氣來了真心誰也擋不住啊。
然後夜凡又買了一輛超炫的紅色跑車和一堆的衣服,就她這樣花錢,他真心養不起。
「放心放心,沒錢就去賭嘍,反正不能虧了我。」
這種事上她就不是那守規矩的人,沒錢了『偶爾』走點小捷徑也不礙事的吧。
怎麼說也是現代社會,總不能過得苦巴巴的吧。
楚東旭坐著車一路進了南山別墅區的時候都是懵的,如果沒記錯他這個隊友似乎只是普通出身吧?
「語哥你真的好了……」
見到洛語的時候楚東旭這個八尺大漢當場就落了淚。
語哥或許並沒有多少實權,但絕對是他們這些隊友心裡神話般的人物。
他不滿二十就進了隊,之後十多年幾乎從不間斷的做任務,回來也要兼顧訓練他們這些新手。
十多年的時間他本該早就高升了,可惜語哥似乎對大眾夢寐以求的東西並不在意,上面的人也捨不得語哥這樣的利器荒廢,也就一直這樣過了十多年。
他的傷比洛語的還要早,洛語受傷離開他也無可奈何,畢竟兩人算是同病相憐了。
可是前幾天他卻在網上看到了洛語,就視頻里他的動作來看,那完全就不像是受過傷的腿。
他當時是覺得可能當初重傷是誤診之類的,不過當時他正要去美國那邊見一個醫生就暫時沒有問。
可惜那邊給的答案也並不是他想要的,他只能抱著司馬當活馬醫治輾轉聯繫到了洛語。
這三天他雖然一直在美國,但洛語當初的傷情鑑定他是研究過的,連帶著夜凡的身份他也清楚。
正是這份調查讓他看到了希望,才有了這次的見面。
洛語面上不顯,但夜凡從他眼裡看到了懷念和悵然。
「夜醫生,我是楚東旭,跟語哥那是十數年的兄弟了,你叫我小楚就行。」
「六年,我們認識六年。」
洛語無情的拆穿了楚東旭的謊言,他早就跟夜凡說過楚東旭的身份。
這位家裡在軍里算是有點能量,不過家裡還算正派,楚東旭也不是紈絝子弟。
「呵呵,我這不是跟語哥相見恨晚嘛。
夜醫生,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這些都是我的檢查報告。
金海各大醫院的都有,還有M國的,夜醫生看看能不能用。
要是這些都不行重拍可以的,隨便那個醫院,我去處理。」
夜凡挑眉,這就是做醫生的特權了,不管有錢沒錢,就沒人敢跟醫生講價的。
看看面前這一摞各個醫院的檢驗單,其中很多都是重複的。
但這也不能說人家錯,拿著其他醫院的片子看病,萬一因為片子有誤出了問題,病人沒地兒說理,醫院也冤枉的很。
不過她倒是不用這些,而且楚東旭的片子都是權威醫院,不會有錯。
「不用,這些足夠了。」
夜凡隨意的翻著手中的檢驗單,多虧了有原主的經驗,這些單子倒是看的懂。
看完了也不說話,洛語就往楚東旭手腕上系東西。
楚東旭仔細一看,一根極細的白色絲線,泛著隱隱寒光,材質卻是不認識。
「阿夜不喜與人觸碰。」
尤其是男人,洛語心裡默默的補了一句。
楚東旭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一臉『你在逗我』的神情。
還暗自思索是不是自己調查兩人的事被發現了,所以夜凡故意教訓他。
畢竟夜凡以前的身份可是臨床醫生,別說是手,就是,就是那地方也不一定沒見過啊。
而且網上視頻里她可抱了兩個孩子不短的時間呢,也沒見她懸絲啊。
他的表情洛語一眼就明白了,卻也沒法解釋。
夜凡確實不喜歡與人肢體接觸,孩子好一些,女人也可以,可對成年的男人下意識的就是排斥。
他也不明白她這個心理障礙是怎麼來的,按道理來說是女人傷了她的手臂,她該害怕女人才對。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行醫,她也從沒排斥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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