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嘴唇囁嚅,
「我們只是,只是沒有那樣的好運……」
夜凡躬身撿起地上一個水瓶扔進垃圾桶,站定回神看向他,馬叔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你說社會變了,但其實男女婚嫁自古就有定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古時講求女子高嫁男子低娶,三媒六聘無一不能缺,演變到現在就是房車彩禮罷了,這些從未改變。
任何時候女子都不會願意嫁給乞丐,那不止是愛財的表現,而是正確的選擇。
不是所有的乞丐都有苦衷,乞丐之所以成為乞丐,是因為他們無能蠢笨好吃懶做。」
攝影師都想提醒夜凡別說了,這些畫面十之八九會被導演剪輯出來,觀眾看了百分百又要罵夜凡看不起底層百姓了。
「我不否認有些人是有苦衷,但概率有多少呢?半成還是一成?
大叔,女孩子很聰明的,都是創人品,是去有錢人里選還是『乞丐』里選顯而易見不是嗎?
更何況也不是所有女孩子嫁給有錢人都是攀高枝,有本事又有錢的女孩子大把的有。
她們本身就很優秀,選擇同樣優秀的另一半為什麼就成了拜金。
所以有些話馬叔還是不要亂說的好,我脾氣也不好,馬叔別生氣。」
馬叔的眼神泛起陰鷙,夜凡卻再次轉身離開。
有些人是不能慣著的,這馬叔從昨天到今天就一直想對她動手動腳。
今日更是因為她說了他前妻過得好就起了要抹黑她的心思。
話里話外全是說她走了歪路,這要是播出去夜凡都能想到那些即將到來的熱搜,
『夜凡走歪路實錘』
『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夜凡被環衛工內涵』
雖然小羽毛完全有能力讓這些熱搜一條也上不了熱搜,但她就不是那種吃啞巴虧的人!
攝影師見夜凡都走出四五十米了,趕緊示意馬叔跟上,不然他不好拍了。
尷尬的氛圍可以說瀰漫了整個清晨,話最多的馬叔都找不到話題了。
早上的打掃一直持續到七點,街上的人多了起來,也到了環衛工的早飯時間。
六位嘉賓自然是跟著各自的『師傅』吃飯。
馬叔的家就在負責的街區頂頭的棚子裡,吃飯自然也就在這裡。
嘉賓是不能拿錢的,馬叔帶著夜凡回了他家,準備蒸饅頭給夜凡吃。
「你這孩子氣性也太大了,先前是馬叔失言,馬叔給你道歉,咱們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
馬叔去給你熱饅頭好不好,馬叔這裡有好吃的自製鹹菜,配著饅頭可好吃了。」
夜凡沉默不言的跟著,攝影師和助理鬆了口氣。
總算有個好說話的,不然今天這拍攝算是沒辦法了。
馬叔在棚屋裡叮叮噹噹的準備早餐,夜凡毫無眼色的站在外面,攝影師都無奈了。
「小凡啊,進來幫幫馬叔,這個蓋子你幫叔拿一下。」
夜凡依言進屋,馬叔滿臉笑容的指了指棚子最裡面的一個罈子,
「那是鹹菜罐子,你幫叔把蓋子掀開,叔拿點醃菜。」
夜凡越過馬叔進了屋子,但這個屋子實在太小了,攝影師扛著攝像機根本就擠不進去,只能站在門口拍攝。
「小凡小心,蓋子重叔來幫你……啊!」
攝影師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明明是溫馨的取鹹菜環節,怎麼轉眼就成毆打了?
「夜凡姐你快鬆手,你別衝動。」
助理也顧不得節目拍攝了,趕緊就去拉架,遠處跟著的幾個人也趕緊往跟前跑。
夜凡猛地抬頭。
「滾開!」
「夜,夜……」
助理駭的不自覺後退。
只見夜凡的眼睛紅成一片血色,黑色的瞳孔幾乎全部都被淹沒,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鬼,這樣的夜凡太可怕了。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脆響。
「啊!痛痛,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
夜凡用力將馬叔貫在地上,不客氣的一腳踩在那條斷手上,狠狠碾壓,
「上一個敢對我伸爪子的人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今日我只斷你一條手臂,你該慶幸沒用你那骯髒的手碰到我。」
「你,我什麼都沒做,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故意傷害!」
夜凡又是狠狠的一腳,
「去啊,不怕告訴你,我夜凡確實有靠山,而且是你得罪不起的靠山。
你只管去告,看看到時候哭的是誰。」
夜凡又踹了他兩腳,轉身走出馬叔的棚屋。
攝影師和助理都懵了,這到底什麼情況,剛才什麼都沒拍到啊。
「回去告訴你們王導,今天這齣鬧劇我夜凡記下了,日後必償。
還有告訴趙導,本期我的拍攝到此為止。
先前拍的他愛用就用,不用也無所謂。
下期想繼續讓我拍就別再讓我發現這樣的事,否則節目到最後什麼樣我就不擔保了。
如果想告我違約也儘管來,我夜凡等著。」
兩人愣愣的看著夜凡穿著環衛工服揚長而去,助理還來了一句,
「好帥!」
「帥個屁!還不趕緊回去找趙導匯報情況!」
趙導看著攝影師拍的畫面兩條眉都皺成一團了,尤其是看到夜凡說『如果想告我違約也儘管來,我夜凡等著』的時候,差點掀了桌子。
「你們真什麼也沒看見?」
這件事的關鍵點還在馬叔和夜凡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
按夜凡的話,馬叔肯定是想占她便宜,可視頻里什麼都沒有,這要怎麼證明?
遠處跟著的幾個人肯定是看不見的,主要就看攝影師和這助理的。
「馬叔那棚子您不是沒見過,那屋子裡除了床什麼都放不下。
當時夜凡被馬叔叫進去了,我只能扛著攝影機站在門口拍,飛飛連進都進不去。
然後就是您看到的畫面了,馬叔忽然大叫起來,然後就……」
「行了行了,屁用沒有,當個攝影師什麼都沒拍到,趕緊給我滾蛋!」
攝影師也委屈的不行,其他幾人趕緊拉他走,這事兒導演憋火著呢。
而離開的夜凡也不舒服,剛才險些心魔失控,要不是幾個世界過去她的心魔壓下去不少,今日只怕真糟了。
雙手狠狠握緊,姓馬的該死,敢對著她伸爪子,就有要面對的勇氣。
「阿夜!」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