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慣性向後,嘴角勾起,而身後等著她的,是張南南不知從哪裡順來的長刀。Google搜索
擁擠的人群在此時沒有一絲作用,電光火石,眾人只覺眼前兩道人影先後飛過,而後就是一個女人刺耳的笑聲,
「我殺了她,哈哈,我殺了她,我才是天選之人,我才是!」
人群再也不敢擁擠,守衛軍擠進人群,看到的是兩個擁抱在一起的人。
影首領在外,大巫在內,男子牢牢的抱著懷中的人,而他的背心,一把長刀貫穿兩人。
心口的痛覺讓本來占據上風的原主忍不住的畏懼逃避,也給了夜凡徹底占據身體的機會。
然而等她睜開眼時一切都晚了。
原主要的本就不是身體,她要的是夜凡去死!
夜凡的心悸是從她拒絕黑月族人入城開始的,之後的幾年裡更是從未原諒善待過他們。
那些人對夜凡來說是仇人,對原主來說卻是親人。
她一直在不滿,直到今日,她察覺到了黑石和張南南的氣息,然後在張南南生惡意的那一刻與曾經的生死仇敵來了一出默契的合作!
影沒有想到夜凡會推開他,卻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她的危險。
他來不及拉回她,卻能用自己的身體替換她。
夜凡顫抖的離開他的懷抱,那把長刀很長,足夠穿透影的身體,卻只傷到夜凡的皮毛。
「不不不不,不可以,我好不容易才救下你,不可以。」
幾年前的那一刀已經傷到了他的心脈,她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包下了他的性命,他的心臟卻沒有過去強健。
但只要好好的養著,對壽命的影響並不大。
可現在怎麼辦,那把長刀將他整個穿透,即便在現代也救不了他。
夜凡雙手顫抖,想要去觸碰那把長刀卻又不敢,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救不了你,影,我救不了你。」
她的眼睛不斷充血,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最大的溫暖,也是幾個世界來第一次想要安穩的度過餘生。
是他一直在保護這個世界的人民,是他一直幫助那些原始人類。
可是為什麼死的會是他,那她為什麼還要善待這些人,他們全都該死!
「大巫?,大巫不太對。」
「大巫的眼睛,紅色的,為什麼是紅色的。」
「主人別激動別激動,心魔控制不住了,主人!」
「黃泉!」
「不行不行,主人您冷靜點啊,現在拿出黃泉劍世界意識非劈了我們不可,絕對不行!」
「黃泉劍!我再說最後一遍!」
「不行!說什麼都不行。」
九九八嚴守底線,沒看晴朗的天空都烏雲密布了,它不想再被劈。
主人心魔爆發的戰鬥力絕對爆表,要是再給了黃泉劍,等著被屠城不成!
九九八不聽話,夜凡試圖強行召喚黃泉,九九八嘀嘀嘀的一直在警告。
可即便沒有黃泉,夜凡身上的心魔也形成了劇烈的罡風,圍觀的人紛紛駭然後退。
「大巫?啊!」
一個試圖靠近的守衛軍被罡風颳出數道傷口,痛的連連後退。
「她是怪物,你們快殺了她,她是怪物!」
張南南被抓起來才看清傷到的人是誰,此時的夜凡更讓她害怕,也更想殺了她!
「對對對,你們看,她根本不是什麼大巫,她是怪物,快殺了她!」
黑石也審時度勢,不殺了夜凡他和張南南都沒有好下場。
守衛們一個個畏首畏尾,手中的長矛不自覺的指向夜凡,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青和三陽以及果子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果子一下就急了,
「你們想做什麼,大巫是黑月城的大巫,不管她是什麼都是大巫。
你們誰敢傷害大巫,我把你們全都扔出去餵狼!」
青也黑了臉,上去就給了最靠前的守衛一腳,
「你老母的做什麼呢,老子平日就是這麼教你的。
你們敢拿著武器對著大巫和影首領,想幹什麼!」
守衛們不自覺的收起武器,結結巴巴,
「不,不是守衛長,大巫不對勁,大巫好像不認人了。」
三人齊齊去看,紅色的罡風之下,夜凡雙眼赤紅,拿不出黃泉劍,一把匕首也足矣屠城。
赤紅的雙眼望向人群,眾人不自覺的後退,夜凡卻看向了被壓住的張南南和黑石。
「張南南,我本不想殺你,可你不該動他。」
她的嗓音嘶啞,不再如以往一般嬌媚,倒像是地獄來的召喚。
壓著張南南的守衛軍只感覺有什麼強大的力量將手底下的張南南帶離了他的手,然後一身狼狽的張南南就連拖帶滾的向前。
「啊,救命,救命!」
一隻冰涼刺骨的縴手握上了她的脖頸,夜凡赤紅的雙眼與之對視,
「救命?誰敢救你的命!
張南南,你怎麼就不能安生點呢,以為穿越就是主角,就是先知,就是世界的主宰?
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現代社會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醜陋,肥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做不好!
你憑什麼以為到了這裡就能成為主宰,憑你臉皮厚,還是憑你不學無術!
張南南,穿越只不過就是換了個世界,並不會把你那豬腦子換一換。
失敗者就是失敗者,永遠都是失敗者,就是地上的一坨狗屎都比你要有用處的多,你還有什麼臉活著!」
張南南從最初被她抓到的恐懼,再被她貶低的連地上的狗屎都不如,情緒也崩潰起來,
「你胡說,我是穿越者,我掌握著這個世界沒有的知識。
我還是先知,我知道你會嫁給黑石,會帶著黑石部落走上巔峰。
我趕走了你,我就能代替你成為主角!」
夜凡嗤笑,手下用力,
「那你有沒有預料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夜凡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張南南被憋得面紅耳赤,不斷的用手去扒拉她。
但不管她怎麼掙扎都徒勞無功,夜凡的另一隻手裡的匕首也貼上她的面頰,一道深可見骨的道口自額頭緩緩劃至嘴角。
「額,額,求,你,放過我。」
一刀結束又是一刀,她的動作及慢,她就是在折磨她,
「我放過你,誰放過他!
我夜凡最討厭別人搶我看重的東西,而你,迎難而上,勇氣可嘉。」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