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著十一歲的范清然,張希牽著八歲的黎楠楠,她們約好開完家長會就去附近的商場玩。【Google搜索】
兩個小孩從小一起長大,正黏黏糊糊地去商場的波波池裡玩,安墨和張希則是待在外圍看著他們。qqxδnew
「五年了,她要出來了。」張希臉上爬上一抹笑意,笑意卻不達眼底,她輕敲著護欄,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那你打算怎麼辦。」安墨的淺笑慢慢從臉上褪去,一抹擔憂浮在臉頰。
李芬入獄以後,張希和黎付並沒有離婚,婚是沒有離,可感情不復以往,黎付用了五年才換得張希一個笑臉。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李芬要出獄了,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我怎麼做不重要,重要是他怎麼做。」張希臉上笑意不改,安墨莫名覺得她變了。
這些年她們之間的聯繫沒有斷過,張希看似好像從沒變過,又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張希跟她聊完李芬,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四人瘋玩了一天才離開,安墨憂心忡忡地帶著范清然回到范家。
保姆坐在門口聽著裡面驚天動地的叫罵聲,見安墨回來了,連忙攔住她。
「夫人別進去了,等下嚇著小少爺,於助理的妻子帶著好多人來了。」
「這是怎麼啦?她為什麼突然帶人來?」安墨滿腦子疑惑。
「哎喲,我的夫人你就別問了,趕緊帶著小少爺離開吧,等老夫人處理完你在回來吧。」
保姆著急推她出門,動作慌亂又時不時看向門口,驚慌和害怕幾乎是寫在臉上。
於淵自從五年前調去華南分公司,就跟他們家沒什麼交集,今天怎麼會突然上門大鬧。
突然屋內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遭了!
保姆在門外,范初貴今天加班,裡面只有她婆婆鄭星華!
安墨顧不上問情況,手疾眼快把范清然往保姆手裡一塞,自己推門進去。
屋子裡四個人看起來還算理智,漲紅的臉堪堪能看出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爭吵。
客廳擺設亂了些許,沒有想像中的一地狼藉,只有光潔的地板上,摔碎了一個玻璃杯。
鄭星華抹著眼淚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就像在承受著其餘人的指責。
她一進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有慌亂、有指責,有憤恨。
「媽,你這是怎麼了。」安墨有些心疼,鄭星華養尊處優這麼多年哪受過這樣的委屈。
「墨墨你怎麼回來啦,你先離開,這裡的事,媽可以處理的。」鄭星華見安墨回來臉色大變,恐慌直接掛在臉上,站起來就想推她出門。
鄭星華沒有成功,一個人影飛快地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范太太,我我。」
在場看著最年輕的女子,衝過來撲在安墨腳邊,抱著她的大腿,低聲的哭泣,這女子安墨見過,是於淵的妻子穆倪莎。
安墨完全沒明白出什麼事,一頭霧水連忙伸手扶她起來。
她搖搖頭巴掌大的小臉上,哭的梨花帶雨眼睛拼命眨眼,像是在暗示她什麼。
「安家的家教看來是向來如此,父親找小三,女兒也做小三,上樑不正下樑歪。」
另外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婦女,帶著鄙夷的目光,臉上的褶子都寫滿了刻薄。
這話一出,安墨臉上淡了疑惑,悄然爬上陰鬱和涼薄,「這位大嬸,你說話要有證據。」
「哼,怎麼會沒有。」她拿起桌上的紙質文件,撒在安墨腳底,一份行程報告,還有幾張照片。
安墨撿起來大致掃了眼,行程報告沒有問題,這是范初貴這五年來帶她出差時的行動軌跡,全國各地都有。
照片上則是五年前她約於淵喝咖啡時候被抓拍的,於淵神色柔和看著她,拿著叉子捻了一部分椰蓉蛋糕放進自己嘴裡。
「所以呢?」她淡淡地說,隨手扔下照片。
難怪范初貴出差非要帶上她,一是熟悉工作,二是美曰其名增進感情。
實則把事情全丟給她做,把她困在工作中脫不開身,他好去找於淵。
「那你還不承認,這些年你出差總跟在我們家於淵身後跑,你好歹是有夫之婦要點臉。」
「我們家於淵是結了婚的男人,不是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可以肖想的,這件事我必須告訴范總,讓他知道你的真面目。」
刻薄的中年女人一口氣說完,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臉上的鄙夷溢於言表藏都不屑藏。
「呵,我不知道這些東西你們是哪裡來的,不過就憑這些你們就敢踩上我范家的門要說法?」
安墨怒極反笑,她半抱著驚慌之下不停顫抖的鄭星華,語氣極其惡劣,「這件事於淵知道嗎?」
五年前那場鴻門宴,只有范家人和秦依涵在,根本沒找於淵的父母,也算是給於淵留下體面。
范家家醜不可外揚,秦依涵一心都在安劍仁身上,沒有往外說,加上在外人看來於淵自己想通了要結婚,就更沒有人亂說了。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把秘密埋在心底,直到今天被翻出來。
她拿出手機就要打給於淵和范初貴,鄭星華連忙從她懷裡探出頭,以為她想打給范桐銘,緊緊按著她想打電話的手,過於用力導致指尖都泛白。
「不能找大哥啊。」
鄭星華這個動作,像是坐實了安墨出軌的事實,刻薄的中年婦女於母,更加不屑地冷哼。
「媽,這個問題總要解決的不然肯定會鬧到大伯那裡。」安墨暫時安撫著忐忑不安的鄭星華。
她飛快地給范初貴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一趟,這是范初貴惹來的麻煩,她才懶得給他擦屁股。
半個小時後,一臉菜色的范初貴坐在范家沙發上。
於淵由於在華南分公司工作表現突出,加上他已婚生子的事實,讓范桐銘十分放心,有心把他調回總部,他目前在南山市辦手續調回總部。
范初貴在家裡黑著臉,聽著於家對安墨出軌於淵的激烈言論,他平靜的聽著,出乎於家的意料他沒有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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