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穿成戀愛腦母親的女兒11

  安墨放假特意過去齊家看了兩眼,情況比想像中要嚴重得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齊家牆上被潑了紅油漆,窗戶不知道被什麼砸開了一個口子,連帶附近鄰居路過齊家都要特意走遠,屋內隱約有哭聲傳來。

  她走近敲敲門,哭聲戛然而止,沒人開門安墨給齊緗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齊母接的,得知她在門口,才顫巍巍出來給她開門。

  上次見齊母精神奕奕,齊父能拿掃把攆走安劍仁父子,如今齊家父母臉上偌大的黑眼圈,像是好幾天沒睡。

  安墨聽見的哭聲是一個年輕的小女孩,她臉上有著同款黑眼圈,哭得通紅的眸子顯得可憐又悲涼。

  整個齊家如今像是抽空水的魚塘,只剩一片愁苦和死寂。

  齊母嘆氣告訴安墨,自從安劍仁父子找了記者堵他們之後,齊緗一出門就會被指指點點。

  有幾次他們偷偷地出去打胎,都被安劍仁發現,他們在醫院大鬧,醫院怕麻煩只能勸他們離開。

  網上的言論都在指責齊緗不知檢點未婚先孕,連帶齊緗的妹妹在學校都被同學孤立。

  齊緗現在情況不好有抑鬱的先兆,齊家人只能輪流看著她,怕她想不開。

  安墨沉默著點頭,話語梗到喉嚨又咽回去,事情說是安劍仁父子鬧出來的,說到底跟她也有點關係。

  「我想去看看齊緗。」

  齊母嘆氣推開齊緗房門,門上的門鎖被暴力拆卸掉了,齊緗縮在床角把自己蜷成一團,絲毫沒有顧忌五個月的身孕,肚子擠在腿中間。

  房間窗簾拉得死死,不透一絲光亮昏暗而壓抑。

  安墨不知道該說什麼,來之前她還想了許多要跟齊緗說的話。

  然而實際見到齊緗,嗓子就像是被毒啞了一般,無法感同身受,輕飄飄的安慰,只會讓人感覺站著說話不腰疼。

  她只是用力抱著齊緗,無聲地給齊緗一絲安慰。

  安墨在齊家呆了許久才離開,她沒跟齊家保證什麼,只能盡力為他們做點事。

  她讓林其查查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買水軍,明明她已經把輿論引到自己身上,怎麼火莫名其妙又燒上了齊家。

  另外又花了筆錢讓林其收集網上惡毒的評論,作為證據狀告他們。

  她還找了家公司買水軍插科打諢,攪黃這灘渾水來減少對齊緗的傷害。

  自從上次沒打過范初貴,這段時間她都沒閒著,花了點錢給自己報了個班練拳,范初貴有酒後暴力的屬性,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她再也不要體會。

  林其的辦事速度一流,三天後對於淵的調查報告就出來了。

  於淵南山市本地人,獨生子父母是小學教師,大學讀管理系,畢業後在一家企業工作。

  三年前在酒店被某個老闆騙到酒店欲行不軌,范初貴意外救下了他,他才來到范氏集團給范初貴做助理。

  家裡父母在給他安排相親後,現在有一個正在交往的女朋友。

  安墨眉心一挑,這個英雄救美的出場真的絕絕子。

  她倒是沒想過於淵居然會有女朋友,一個有女朋友的人還跟范初貴???

  這世界變化太快,她有點看不懂。

  林其弄來的視頻總不會是假的,要麼就是於淵騙了人家,要麼人家知情主動給於淵當擋箭牌。

  不過這些都跟安墨沒有關係,她只要確認小三是誰就好。

  安墨收起所有思緒,定定神去應付范初貴,他最近被大伯打壓得有些慘,正要討好賣乖的時候。

  只要不給她惹事,她挺樂意配合范初貴改良人設,鄭星華見一家難得和睦滿臉欣慰。

  「老婆,分房也這麼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搬回來住啦。」范初貴吃完飯後把安墨堵在角落,硬著頭皮向她低頭。

  他被范桐銘逼得毫無辦法,要是安墨不原諒他,後面還有許多的苦日子在等著他。

  「不行。」安墨原因都沒問就拒絕了,她才不想放個定時炸彈在旁邊。

  「你脾氣鬧夠了沒有,差不多就行了。」范初貴努力強忍著怒氣跟她說話。

  在他看來他都低頭了,安墨就該感恩戴德的接受,而不是冷冰冰的拒絕他。

  「你打我,還說我脾氣不好?」安墨翻了個白眼,帶著關愛智障的眼神,就想把房門關上。Πéw

  范初貴一手握住房門不讓她關,兩人來回拉扯之下,安墨力氣沒他大,范初貴還是如願進了房間。

  見他進來了,安墨乾脆自己出去,並不想跟他呆一起,又不是嫌命太長。

  一再被拒絕范初貴終於惱羞成怒,強硬抓著她的手惡狠狠要她履行夫妻義務。

  一來二去安墨終於被他激起火氣,她沉下臉咬著嘴角,深呼吸了一口氣。

  練了幾天拳,要成為絕頂高手不太可能,但只專門學幾招對付范初貴就綽綽有餘。

  范初貴作為男人的優勢幾乎消失殆盡,畢竟他也想不到安墨還會特意報個班就為了對付他。

  安墨利用自身輕巧靈活,外加動用手邊武器,硬生生把范初貴打出房門。

  范桐銘上次安排過來,照顧范初貴的保姆還沒離開,一見兩口子打起來,扯著嘴角一副有八卦看的模樣,趕緊通知范桐銘。

  不多時,范桐銘抵達後,范家開始新一輪的會審。

  鄭星華有些心疼地給范初貴處理傷口,安墨臉鼓著氣坐到一邊,范桐銘則是十分頭疼的坐在首席。

  「你們兩口子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范桐銘捂著頭低聲嘆了口氣,轉頭又凌厲地看著范初貴,「你又怎麼惹你媳婦了。」

  這個「又」字就十分形象!

  在他看來安墨就是個包子性格,推一推動一動,什麼都忍讓不會無緣無故鬧事,上次反抗也是范初貴要打孩子。

  也是因為她這種性格,范老爺子才會指給范初貴娶她,他的兒子將來要繼承范氏集團,安墨撐不起范氏集團范太太這個名頭。

  這次估計也一樣,肯定都是范初貴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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