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這麼犯賤,我不回家,你居然找大伯把你塞進公司。【Google搜索】」范初貴午休把安墨拉到角落,冷冰冰地盯著她,看她能說出什麼花來。
安墨滿臉不在意,眼眸里還透著幾分不耐煩的神色,「你有病就去看醫生,不要傳染給我。」
「安墨!」范初貴小吼出聲。
「行了行了,我缺錢要打工賺錢,這理由可以不。」安墨翻著白眼不想跟他說話,漫不經心的敷衍他。
「呵,我就知道,你怎麼會不管安家的死活。」范初貴渾身散發冰冷而淡漠的氣息,丟下安墨就走了。
安墨醉翁之意不在酒,並沒有多管他,工作半月後她終於找到機會,攔下了於淵。
「於助理,我有些事想請教一下,不知能不能請你喝杯咖啡?」
安墨調皮的眨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范太太,自然是可以的。」於淵臉上掛著微笑,應下安墨的邀約。
兩人來到咖啡廳隨意點了兩杯咖啡,安墨特意點了兩個椰蓉蛋糕,推了一個過去給於淵。
「於助理,我們家啊貴這段時間都不著家,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什麼相好的女性啊。」
安墨裝作苦惱的哀聲嘆氣,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過於淵。
於淵聽完有那麼一瞬肌肉緊繃,亂了呼吸,隨即立馬就放鬆下來,表情依舊掛著職業微笑。
他淡定拿起桌上的咖啡杯,眼瞼微垂淺抿一口,「范太太多慮了,范總潔身自好,沒有別的女性。」
安墨眼裡一閃而過的瞭然,臉上的淺笑不改,「於助理,跟著啊貴也有三年,你說的話我自然是信的。」
她把椰蓉蛋糕再次往他面前推了推,「我也不知道於助理愛吃什麼,就給你點了一個啊貴喜歡的椰蓉蛋糕,想來你們口味應該差不多。」
安墨說罷拿起叉子,慢條斯理的品嘗起她面前的椰蓉蛋糕。
於淵看著她微眯眼眸似乎很享受吃蛋糕的樂趣,咖啡廳暖光打在安墨臉上,襯得她溫暖明艷顧盼生輝。
想起對方范太太的身份他眼眸暗淡,借著喝咖啡閉嘴不言,又不好駁她面子,慢慢拿起叉子吃起蛋糕。
他逗留了一會,藉口范初貴找他有事,跟安墨告辭離開。
安墨沒有挽留,「自然是工作要緊,於助理是個聰明人,今天我找你的事」
「范太太放心,范總不會知道的。」於淵斯文的跟安墨做保證,緩步離開咖啡廳。
她視線一轉,望著桌上他淺抿了兩口的咖啡和吃完的椰蓉蛋糕,無聲的輕笑。
翻了幾天范家的監控視頻,只要范初貴和於淵回來,必會讓人準備椰蓉蛋糕和奶茶,可范初貴自己回來卻不會叫人準備。
安墨慢慢吃著蛋糕,范初貴怒氣沖沖就坐在她對面,沒等她開口質問聲就來了。
「你找於淵幹什麼,沒事別去找他。」
「你總不著家,媽擔心你,才找他問問情況,怎麼啦?」安墨睜大眼睛,還帶著一絲委屈。
「他是你助理,我作為范太太有事還不能找他了?不會是你瞞了我什麼吧。」她死死盯著范初貴,懷疑之色溢於言表。
「哪有,公司最近單多應酬也多,你好好在家呆著照顧好媽,別東想西想的。」
范初貴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冷哼一聲抬步離開。
安墨嘖了一聲,依舊慢慢把蛋糕吃完,「真是明顯呢。」
「系統你能不能去范初貴住的那個宅子,錄點他跟於淵的視頻回來。」安墨想起什麼,找到系統要求提供服務。
【好的宿主,盛惠1積分】
「系統你這樣死摳積分,是會失去可愛的宿主。」qqxsnew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欠本系統一個積分】
安墨對系統無語了,只能找林其去想辦法,宅子是范初貴名下的,在自己家裡裝個攝像頭問題不大。
周末安墨閒著沒事,有些想女兒,乾脆帶著兒子上門去看看張希,她剛出月子正是無聊的時候。
「妹妹,妹妹。」范清然搖搖晃晃趴在搖籃邊上,透過欄杆看著熟睡的黎楠楠。
張希好笑的調低了搖籃,讓范清然看的清楚一些。
「你來的正好我剛好有事跟你說,李芬的案子下周四上午九點開庭,你要過去看看嗎?」
張希蹲身垂眸看不清神色,安墨為黎楠楠的事情奔波勞累,到最後也該讓她看到結果。
「自然要去的。」安墨也想親眼看見李芬最後的結局,給自己一個交代。
張希臉上似乎沒有了上次見面時的陰鬱,看起來狀態還不錯,她微微放下心,寬慰張希幾句就是為了女兒也要重新振作。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李芬開庭的日子,昨天下了一場雨,路上的積水還沒幹和清澈透亮的藍天有著鮮明的對比。
安墨正裝出席,她要親眼見到李芬的下場。
她冷著臉周身寒氣肆虐,坐在旁聽席最後一排,張希跟安墨同款冷臉坐在她旁邊,張家父母擔憂的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
李芬被關了近一個月,本就花白的頭髮,已經變的全白,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精氣神,還帶著些瘋癲。
瑟瑟縮縮的樣子,一個勁說她是被逼的,她頻頻望著黎付的方向,眼裡泛著僅剩的一點母愛又透著絕望。
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希跟安墨冷眼旁觀。
前世她出於私心惡毒的毀了黎楠楠一輩子,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如今終於也輪到她自己。
不知道張希用了什麼手段,黎付之前還說為了黎楠楠的未來,不能讓李芬坐牢,現在居然能讓黎付都沒有簽諒解書。
到底還是親媽,黎付沒簽諒解書,卻還是請了一個知名律師來為李芬爭取減刑。
李芬不是人販子集團的主謀,但主動把孩子賣給人販子,為人販子集團打掩護以及通風報信情節極其惡劣。
一直喊著她是被逼的,她提了一嘴之後,是吳某先賣的孩子,然後逼著她一定要把孩子給他。
在律師極力辯解下,法官還是判了5年。
李芬的案子告一段落,張希塞了一大包紙巾給她,安墨才發現自己臉上布滿淚痕。
她艱難的扯出一個微笑,接過紙巾給張希擦臉,兩人相視一笑積壓在心底許久的陰霾,終於雨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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