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犯罪窩點這麼大的事情,自然少不了媒體的大肆報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由於有安墨的帶路,還有系統提供完備的資料,警察沒費什麼勁,人販子多年的老巢幾乎被一網打盡。
其他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警局自然不會阻攔媒體的報導。
不僅如此,解救出來的孩子,要幫助他們找到親生父母重新回歸家庭,自然是少不得通知,在警局報過案一直在找孩子的父母。
黎付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墨抱著黎楠楠喜極而泣,這一刻,安墨完全沒有在他面前時爭鋒相對的模樣。
跟旁邊眾多找到孩子的母親別無二致,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失去孩子的母親。
黎付看的心驚膽戰,楠楠可不是她的孩子啊,安墨不會是找孩子找到瘋魔,把他的女兒當成自己的女兒了吧。
她沒經過細細修剪的短髮,簡單的衣裝皺皺巴巴,跟在醫院初見她時一樣。
安墨手裡抱著黎楠楠,臉上似悲似喜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咧開的嘴角卻是沒放下過。
她微微搖晃著身體,手一下一下輕拍孩子,像是在安撫孩子,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
旁觀的黎付心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捏住,安墨整個人散著詭異的氣場,像是瘋魔又像是解脫。
回憶起安墨種種不尋常的舉動,黎付腦補一頓又把腦中的想法拋掉,趕緊上前想從她手裡接過孩子。
令他沒想到的是,安墨抬頭看到是他,星眸里一瞬間充滿了無邊怨恨和嗜血,眨眼間又消失了,速度之快讓黎付差點以為是自己眼花了。Πéw
安墨乍一眼看到黎付,沒控制住怨恨,好在理智回籠的快,低頭深深看了眼女兒,才依依不捨的把女兒遞給黎付。
黎楠楠回來了,下一步就該捶死李芬。
安墨想著李芬嘴角不自覺的扯起了弧度,孩子是遞給黎付了,可安墨的視線如禿鷲護食般死死的盯在他懷裡。
黎付被安墨盯的,就像三伏天被潑了冰水,透心涼抱著孩子如坐針氈。
安父一個接一個電話打來,不過安墨沒急著回去處理安家的事情,她還想等警察的詢問結果。
事件看似跟李芬毫不相干,女人的直覺卻告訴她,全然與李芬無關不太可能。
警察和警察之間的案子,既相通又不同,當務之急還是要從犯罪分子嘴裡,把往年的孩子都賣哪裡去撬出來,這才是重中之重。
警察知道安墨在等結果,又是這次抓捕的大功臣,很委婉的暗示她,李芬那點事還要往後排,安墨點點頭表示能理解。
她的女兒是找回來了,可還有很多孩子都等著回到父母身邊,總歸人販子抓到了,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
黎付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斷沒有讓安墨辦手續帶走的道理,孩子失而復得,帶著她四世的執念,安墨看的跟眼珠子一樣。
背後總有人跟幽靈一樣跟著,擱誰都不舒服,可黎付偏偏就不能說也不敢說。
靠著強大的心理抗壓能力,硬生生抗住了安墨陰惻惻的視線。
多數男人懶得看孩子就會把孩子丟給奶奶,安墨怕黎付犯渾,她用命換來的孩子,不可能再送去給李芬霍霍。
安墨陰魂不散的盯著他,從黎付辦手續一直跟到回南山市。
兩人回到南山市已經是黃昏,上一次安墨跟黎付兩手空空,渾身透著孤寂和絕望。
如今他們帶著新的希望,行路間洋溢著孩子般的歡樂。
南山市酒店802房間的電視裡,放著當天的晚間新聞,張希無視了前面正在接受採訪的人。
她的視線盯在鏡頭一帶而過的背景人群中,那個細碎短髮抱著孩子痛哭的人影,眼神有些神秘莫測。
這條新聞放完後,張希陷入了沉思,頭腦冷靜的可怕。
黎付帶著孩子歷經5個小時的心酸歷程,終於趕到酒店,剛剛出現在電視裡的短髮人影,站在張希面前。
張父張母終於見到平安的外孫女,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所有人都沉浸在孩子回來的巨大喜悅之中。
安墨這才悄悄離開,按記憶中的路線回到范家。
剛回到范家,一份雜誌當頭朝安墨甩來,她避之不及脖子上被淺淺劃了一道,幾滴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緩緩滲出。
安墨撿起雜誌,直接看向扔雜誌的人,是她的丈夫范初貴。
他滿臉怒容坐在沙發上,手上還搖晃著一杯紅酒,對面坐著一個男人,精緻的臉蛋不細看還會誤會他是女孩子。
這人她也認識是范初貴的秘書於淵,相比於范初貴的一臉怒容,他反而顯得有些侷促和不安。
「安墨你爸真的是夠了,張口就要二十萬。」范初貴越說越氣,不只是堆在茶几上的雜誌報紙,他手裡端著的紅酒杯也朝她砸過來。
「乓」
紅酒杯砸在安墨腳下碎了一地,酒液蔓延開像是一灘鮮血映著安墨的臉,讓人感覺不安。
范初貴享受岳父捧他臭腳,補貼安家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多就是回家陰陽怪氣幾句,鮮少有為這事發火的時候。
「哼,離他上次要錢也才過了半個月,這次張口就要二十萬,真把范家當印鈔廠了。」
范初貴怒氣不減,於淵手疾眼快把手邊的東西全拿開了,他沒趁手的東西可砸,又躺回沙發里。
「那你別給就是了。」
也難怪他如此生氣,之前安父為了三、五千塊就能低頭,現在大刺刺要二十萬。
范初貴聽到她說不給,明顯一愣怒容直接僵在臉上,沒想到她居然還有為自家考慮的一天。
「希望你說到做到,別等下又忽悠媽給錢。」
安墨一臉「你怎麼這麼智障」的表情看著范初貴,讓他脾氣發了一半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范總,這事沒準夫人也不知情。」
就在范初貴一副吃了米田共的神情之下,於淵恰到好處打了圓場,勉強遞了個台階給他下。
「哼。」范初貴拿不出話懟她,氣急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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