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穿成要生三胎的母親21

  「我著什麼急,他們愛生不生。【記住本站域名】」張希無所謂地攤手,「哎呀親家,兒孫自有兒孫福,幫不上忙就別總催他們生。」

  「你你我跟你說不通。」薑母氣憤地把地板踩得『咔咔』作響,負氣離去。

  姜小蘭見婆婆三言兩語就打發走自己的親媽,悄悄地給婆婆點了個贊。

  「媽,您真的不想要孫子?」姜小蘭試探性地問她,問完立馬後悔,不催就行了,她多嘴問一句,婆婆也開始催了怎麼辦。

  「這事你問我幹嘛,你想要孩子你就生啊,我催有什麼用,催了你立刻就能生嗎?」

  張希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端起杯子喝光了奶茶,順手給她下了個定心丸,「你姐她們婚都沒結,你見我催過嗎?」

  「媽,謝謝您,您是最開明的媽媽了。」姜小蘭興奮地給張希一個大大擁抱,勒得張希喘不過氣。

  人人都說婆婆這關最難過,沒想到她這麼輕易就過了。

  「行了行了,你們好好過日子,沒事別來找我就好。」張希扒下她的手,擺手讓他們趕緊離開,她還要去泡杯奶茶呢。

  李大樺年紀越來越大,有時候張希出去不放心她,就請了個護工照顧她。

  至於能餵飯能給人餵進鼻孔的大孝子汪霖雲不提也罷,看著就想『邦邦』給他兩拳,幫不上忙淨添亂。

  汪恬瑞剛從沙漠拍完電影回來灰頭土臉的,那張小臉黑了好幾個度,張希心疼的又去了趟京都,好好慰問下寶貝女兒們。

  「汪霖哲?你這是」張希從京都景點路過,打算去買點東西,迎面碰上幾十年沒見的堂弟。

  他一手牽著一個女人,一手牽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手裡還拿著棒棒糖。

  「嫂子」汪霖哲下意識有些不敢看她,轉念一想那是朱欣橙做下的事跟他又沒關係,這才抬頭坦然地面對她,互相介紹兩人。

  「這是我妻子小翠,小翠這位是我堂嫂。」

  小翠給她打過招呼,極有眼色地帶著孩子去一邊玩,給他們留下點空間聊天。

  「你走了之後,啊橙這些年不好過,汪奕衡13歲就離家出走,現在都沒回來。」

  張希眺望著遠處帶孩子玩耍的女人率先開口,這些事應該是沒有人告訴他。

  汪霖雲那個心粗的傢伙,只知道他們離婚,估計朱欣橙的近況都不知道。

  汪霖哲有了新家庭,說不好並不想知道朱欣橙的事。

  「他離家出走了?」汪霖哲擰緊眉心。

  「是啊,啊橙找了兩年沒找到,她變得瘋瘋癲癲的,逢人就問有沒有看見她的孩子。」

  「哎」汪霖哲蠕動著嘴巴想說些什麼,良久發出一聲長嘆,「當年的事情謝謝你,沒有告訴哥。」

  「這事本就與你無關。」張希隨口應過去。

  他說的是朱欣橙唆使汪恬悅下手弄張希肚子裡的孩子那件事,當年一場誤會,誤打誤撞沒說成罷了。

  張希跟他淺聊兩句就這樣了,本來他們之間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汪恬悅只談戀愛不結婚,汪恬瑞有樣學樣她身在娛樂圈,男朋友一個比一個帥,也是個不結婚的主。

  楚池追在汪恬馨身後有一段時間,不知怎的想通了,不再跟著她跑,老老實實訓練以為國爭光為目標。

  憋著口氣在奧運會上為國家奪得一枚短跑金牌,汪天博奪得長跑銅牌,楚池這次拿著金牌求婚,汪恬馨傲嬌地點頭同意了。

  汪奕衡離家出走,朱欣橙沒了精神支柱,她的精神垮了變得瘋癲,朱大哥一家相繼離開,是朱父朱母一直照顧著。

  朱父朱母去世,朱大哥恨她破壞自己家庭沒有管她,她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地到處流浪找兒子。

  最終在一個雨夜裡找兒子的過程中,不小心掉進河裡,被人發現的時候全身泡得腫脹發白。

  朱大哥認領了她的屍體,潦草地為她辦了葬禮,火化後跟朱父朱母葬在一起,算是全了一世兄妹情誼。

  汪恬馨結婚次年生了個兒子,她的婆婆不會照顧孩子,張希從此被迫過上了含飴弄孫的生活,好不容易把孩子帶到3歲可以還給汪恬馨。

  當上銀行副行長的姜小蘭懷了,張希認命的接著帶孫女。

  這兩孩子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孩子一個接一個的生。

  張希好幾次想讓她們悠著點,注意身體別生這麼多孩子,看著她們為人母的幸福目光,勸說的又咽回肚子裡。

  「媽,今天天氣好,我推您出去曬曬太陽吧。」張希剛把李大樺推到院子裡。

  李大樺牙都掉沒了,還要帶著假牙嚼著汪恬馨孝敬的軟糕。

  汪霖雲一個電話打回來,說是汪奕衡找到了。

  她讓護工看著李大樺,自己開車去朱欣橙娘家湊熱鬧,汪奕衡離家三十幾年終於回來了。

  汪霖雲是在一處工地遇到他的,他正在做苦力,叔侄倆聊天汪霖雲才得知他早年離家出走。

  汪霖雲告訴他朱欣橙去世的消息,他跟著回來跪在朱欣橙墓前,臉上一道狹長的疤,突顯他這些年不平淡的經歷。

  張希以為他在朱欣橙墓前懺悔,結果他人是跪著,眼裡流著眼淚,嘴上卻是不停的破口大罵。

  「媽!你毀了我一輩子,一輩子!」

  「你以前為什麼要溺愛我,我脾氣這麼差有你一半功勞。」

  「爸爸管教我,你為什麼不讓他管教,離婚非要帶我在身邊,你要我又不好好的教我。」

  「我本來可以有普通的生活,有爸爸媽媽,讀書參加高考,有個不大不小的文憑,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娶一個普通的女孩,有一個溫暖的家。」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沒有文憑沒有體面的工作,溫飽都成問題,坐過牢被人看不起。」

  汪奕衡邊吼邊哭,四十多歲的人癱在石碑上哭的稀里嘩啦,許久之後他頭靠在石碑上悲戚的低低說了聲,「媽,我想你了。」

  張希站遠了靜靜地聽著,等他慢慢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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