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丈夫重生了(33)

  第149章 丈夫重生了(33)

  「怪不得你這麼絕情,對我不理不睬,原來是找了個小白臉?!」崔安華看到一旁長身玉立、氣質高貴優雅的齊之溪,自以為知道了柳時初對自己絕情的緣由,立馬質問道,仿佛一個捉到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

  但他和柳時初沒有絲毫關係了,還做出這幅樣子,柳時初就覺得很厭惡了,她蹙著柳眉冷了臉道:「你自己內心齷蹉,就看誰都齷蹉!就算我真的找了小白臉,又關你什麼事?你管得著嗎?」

  「那你是承認了?好啊,是我看錯你了,以為你是個好女人,沒想到跟我和離之後,你就自甘墮落了,找個小白臉,還明目張胆地走在街上,坐同一輛馬車,真是不知廉恥。」崔安華一副「看錯你了」的表情,憤憤不平地說道。

  「能有你不要臉?江問月那三個孩子是奸生子吧?」柳時初冷不丁地說道。

  崔安華頓時瞳孔一縮,咬牙切齒地否認:「你閉嘴!這是污衊!」

  「到底是不是污衊,你自己心知肚明。」柳時初厭惡地看著他,說道,

  「自己底子都不乾淨,是誰給你的勇氣來找我的茬?真是毫無自知之明!我再說一次,別到我面前來礙我的眼,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崔安華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死死地盯著柳時初,眼睛都瞪紅了,惱羞成怒地壓低聲音說:「你們母子倆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會拿這件事來威脅我,我恨不得從來沒娶過你。」

  「我也恨不得沒嫁過你,浪費我二十年青春!」柳時初翻了個白眼道。

  崔安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把自己當個透明人的齊之溪,恨恨地說道:「你和這個小白臉小心點,別讓我捉到你的把柄。」

  柳時初嗤笑一聲,把齊之溪拉到馬車旁邊,阻擋了別人的視線,便飛快地踮腳在「小白臉」嘴唇上一親,然後看著目瞪口呆的崔安華,挑眉笑道:「我親都親了,你想怎麼捉我的把柄呢?」

  崔安華驚愕過後,氣得罵道:「你、你不知廉恥!」

  「過獎過獎!還比不上你,畢竟你還沒和離呢就找了外室,後來還把外室扶正了,論不知廉恥,我哪裡比得過你啊。」柳時初絲毫不讓地說道,最後警告崔安華,「離我遠點!」

  然後拉著齊之溪就上了馬車,不想再和他多費口舌,浪費時間。

  而被她拉上了馬車的齊之溪,剛剛飄了出去的靈魂終於回到了身體裡,理智回來了,瞬間俊臉就紅得塗了脂粉一樣,他錯愕又震驚,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怎麼能親我呢?」

  「抱歉啊,我就是想氣死我那個前夫,所以利用你了,我再賠你一壇好酒吧。」柳時初面帶歉意地說道,這事確實是她自己做得不厚道,不過她也是知道齊之溪沒有妻子才這麼做的。

  齊之溪聽到她這個解釋,心中不知道是憤怒還是高興,或許還帶了些許失望?他脫口而出道:「被你一親,我的清白都沒有了,這是一壇酒能賠償得了的嗎?」

  「清白?你還在意這個嗎?也許咱們之間早就沒有清白了,你別忘了,你現在還跟我同坐一輛馬車呢,咱們孤男寡女同坐馬車,誰看了不得起疑啊?」柳時初好笑地說道。

  不久前齊之溪畫好了幾幅畫,說想拿去掛在柳時初莊園裡的效果怎麼樣,合不合適,當時天色不早了,柳時初只有一輛馬車,便乾脆讓齊之溪跟她一起坐著去園子裡了。

  齊之溪這人生性灑脫,不拘小節,又因為常年各地到處跑,有時候條件所限,根本沒法注意什麼男女之防,於是久而久之,他也就忽略了,更何況柳時初跟他很熟悉,相處起來他有時候根本就沒意識到她是個女的。

  「啊?原來我早就沒清白了?」齊之溪頓時睜大了眼睛,不過他自己不是太在意世俗規矩的人本身就離經叛道,對這事根本沒什麼概念,但他知道有一個人會比他本人還在意,那就是他大哥。

  柳時初見他仿佛天塌下來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怎麼,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不,他沒有接受不了,但他大哥肯定接受不了,他大哥可還在京城裡呢,萬一被他看見自己和東家逾越了,大哥會不會氣暈過去啊?齊之溪有點煩惱。

  「我只是擔心東家你的名聲會因此毀了而已。我一個大男人倒是沒關係,但你不同。」齊之溪揉著額頭說道,但他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卻絲毫沒有讓馬車停下,他出去的意思。

  柳時初笑著問他:「你覺得我是在意這個的女人?要是在意,我早就死拖著崔安華不和離了。」

  齊之溪點點頭,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顯然他這個東家比他還看得開。

  「我其實還想去看看別的不同的地方,到處走走,嘗嘗其他地方的酒,世界那麼大,好酒肯定也很多,我就想去品嘗一下。」柳時初說道,眼裡含著憧憬和期待。

  齊之溪一聽,頓時笑了,臉頰的酒窩又跑出來了,他說:「其他地方的酒確實與京城的有很多不同,比如我在一處地方見過當地人釀酒時是用牛糞來封口的,就叫牛屎酒。」

  柳時初臉上頓時出現個不可思議的表情,震驚地問:「這樣釀出來的酒不會臭嗎?喝得下?」

  「不會,反倒會有一種很特別的風味。」齊之溪笑得不懷好意地說道,「當地人還把這種酒當成款待客人的好酒,不是客人,還捨不得給你喝。」

  柳時初難以言喻地說道:「這可真的太奇特了,發明這種酒的人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齊之溪聽了她的話噗嗤一笑,她的思維倒是發散得夠遠的,不過等他自己想想她這個問題,便也有些不太好的聯想。

  他連忙轉移話題:「還有一種據說是最為原始的釀酒方式,就是釀酒的人把要釀的穀物放進嘴裡咀嚼,然後吐出來釀成酒……」

  饒是柳時初見多識廣,聽到他的話也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便津津有味地聽著齊之溪說各種神奇的釀酒故事。

  齊之溪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他博聞強記又幽默風趣,講起故事來生動有趣,柳時初聽了之後更加迫不及待想去他故事裡的地方見識一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