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一下子收了三個徒弟,震驚了整個玄武書院。
他給三個弟子傳授圖騰服飾的時候,幾乎整個玄武書院的學生都跑來觀摩了。
一下子人聲鼎沸了起來。
「我擦,那不就是從新生隊伍一路打到書院門口的丫頭嗎?」
「她居然被五長老看上了?真是好運!」
一瞬間,江念真聲名遠播。
新生不知道五長老的神秘和實力,只知道做了五長老的弟子,就能直接成為內門弟子。
也就是直接成了人上人,誰不羨慕?
而書院知道五長老實力的學生,皆是嫉妒的看著江子兮等人。
這麼多年有多少能人求著五長老收徒,他都不為所動,不想被這兩個小丫頭片子給撿了便宜。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五長老還要收那個小娃娃為弟子?你他媽的開玩笑吧!」
「那小娃娃看起來不過十歲左右啊!咋進的玄武書院?有後台吧!」
「沒辦法,人家五長老看上了,就要收,你還能阻止不成?」
「其實吧,師兄,那小娃娃還是挺厲害的。」一個被江子兮打過的新生緩緩的說道。
「厲害?一個小娃娃而已,能有多厲害?這絕對有內幕!」
「她是玄師三階。」
「……玄師三階??!!」
此話一出,一直圍觀的學生都是一怔。
如此年幼的……玄師三階?
天賦了得啊。
「五長老,該授予他們圖騰服飾了。」
圖騰服飾,就相當於現代的校服,一走出去,別人就知道你是那個學校學生的一個象徵。
五長老隨意的接過一個弟子手上的圖騰服飾,直接丟給了江子兮等人:
「穿上吧。」
他非常非常不滿意。
因為有司徒夜那個混帳在裡面。
因為有太多長老要收徒弟,所以收徒禮進行得很慢。
到最後,江子兮只知道自己磕了不少頭,敬了不少酒,之後就一直霧蒙蒙的跟在江念真身後,聽著上頭不認識的人教導著。
司徒夜站在江子兮的身邊,見江子兮一臉迷糊,不由得摸了摸她的腦袋,離她近了些,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以免她不小心摔倒在地。
五長老錯愕的看著司徒夜這一舉動。
看來他對這小娃娃是真的上心。
以往從未有過的上心。
收徒禮結束了之後,所有內門弟子和長老齊聚一堂,把酒言歡,也好熟稔一些,日後出去打鬥也好配合一些。
江子兮則是靜靜的坐在一旁,開始吃東西。
江念真依舊冷著臉,見江子兮吃得如此歡快,便也拿起筷子吃了些東西。
「喲,你們幾個就是五長老收的徒弟啊?恭喜你們,才入書院便能成為內門弟子。」
一個頗為刺耳的聲音響起。
來者是一女子,二十好幾的模樣,豎著高發,眉眼傲然,手拿白瓷酒杯,不屑至極。
江子兮抿了抿唇,此女子一看……就是炮灰。
而且是那種初級炮灰。
江念真放下筷子,輕輕的擦拭了嘴角的油:
「你是誰?」
那女子飲下一口酒,笑得十分刺耳:
「內門弟子胡玉……」
在玄武書院,內門弟子大多都是由外門弟子一次又一次比試之後選拔進來的。
除了特別有天賦被各路長老收為徒弟的可以直接進入內門。
怎麼說呢,被長老收為徒弟,就跟走後門是差不多的,總之就是沒有吃過外門弟子吃的那些苦。
而胡玉做外門弟子的時候,吃的苦太多了,所以她對所有認個師傅就進入內門的弟子十分有怨氣。
可以說是見一個懟一個。
對於拒絕過她的五長老的徒弟,那怨氣就更甚了。
江念真喝下一口小酒,並沒有準備搭理胡玉。
胡玉上前,一手將她手中的杯子給摔在了地上:
「見到師姐不作揖,誰教的你規矩?」
江念真眸子一冷:「規矩?呵,打翻我的酒杯就是你這種做師姐的人規矩?」
秦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胡玉身邊:
「這丫頭還是這麼伶牙俐齒的,我剛剛聽師弟們說,說你在書院之外,將蘇靖師弟打成了個殘廢,可是真的?!」
蘇靖?打成殘廢?就憑她一個玄師七階?
此話一出,原本嘈雜的聲音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朝著江念真看去。
而江子兮則是緩緩的往身後退了退。
看著樣子就知道馬上要開始打鬥了,她不閃開那被波及的人就是她。
司徒夜有些好笑的看著如同老鼠一般逃竄的江子兮,於是一手將江子兮拉到自己身邊:
「你躲什麼?」
江子兮一個不留神就被司徒夜拉到了他身邊,想到司徒夜的實力,待在他身邊應該不會被波及,微微舒了口氣才說道:
「我剛剛看你這裡的菜好吃些,所以就過來了。」
司徒夜無奈的摸了摸江子兮的頭:
「你這小娃娃慣會胡說八道。」
她逃竄的方向,根本不是他這邊。
但是她在他身邊表現出來對他的安心,他倒是很高興。
江念真倚在后座上,傲然若一隻鳳凰:
「是我打傷的如何?不是又該如何?」
胡玉這才回過神,目光愣怔,蘇靖……是她喜歡過的人。
那個時候大家一起在外門,蘇靖一直對她十分照顧,雖然是有所圖的,但那是她在外門最後一點能支撐她走下去的動力。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的一瞬間,她對江念真的不屑瞬間變成了恨:
「你……你將蘇靖打成殘廢了?我要殺了你!」
秦白拉住胡玉:「你先冷靜,蘇靖可是玄士三階,她不過一個玄師七階,怎麼可能打得過蘇靖?」
胡玉身子微顫:「那……那你說蘇靖殘廢了……可是真的?」
秦白點頭:「是真的,剛剛被抬回了書院,雙手都被廢了,臉上也有傷痕,蘇靖似乎很害怕,精神也有些神神道道的。」
「他嘴裡一直叫喊著江念真的名字,待細細查探之後才知道,原來那日蘇靖同江念真在客棧發生過打鬥。」
「這件事情不簡單,所以我專程過來就是想問問江念真,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胡玉淚流了下來,恨意十足看向江念真:
「你到底做了什麼?蘇靖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江念真面色平靜:「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那日劉向也是在的,也就是說,秦白其實知道一切。
說這麼多,不過是想激怒胡玉對付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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