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女孩兒,白霜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剩下來的路,就得靠她自己去走。
但是對於中年男人,白霜能做的還有很多。
不止這個女孩兒,白霜還帶著他去了其他受害者的家裡道歉。
不管受害者或者受害者家屬對中年男人有多麼強烈的報復情緒。
中年男人都得忍著。
一圈下來,他的臉上已經腫成豬頭。
而此時,也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
「都道歉完了,我可以走了嗎?」中年男人說話的時候都說不清楚。
因為他的嘴唇已經腫成了香腸。
「不可以。」白霜冷酷無情的聲音令中年男人感到絕望。
中年男人痛苦地喊道:「為什麼還不可以?不是都道歉完了嗎?為什麼還是不行?!」
白霜目光冷冷地看他:「你確定都道歉完了?」
中年男人在白霜的目光中,想起來自殺死掉的那兩個女孩兒。
在即將到達十二點的深夜裡,一陣陰風襲來。
中年男人總算對生命有了一些敬畏的恐懼心理。
「她、她們都死了,我還活著,我要怎麼跟她們道歉?」
中年男人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他真的很害怕白霜的下一句是——
那你就去下面跟她們道歉。
不過幸好白霜說的不是這句。
而是:「去墓地磕頭。」
凌晨0點,白霜和中年男人抵達墓園。
墓園這個地方,平時就很陰森。
現在又是這麼陰森的時間點,就顯得更加恐怖。
隨便一陣風飄過,隨便一隻貓悽厲地叫兩聲。
都能把恐怖氛圍拉到最滿。
白霜拽著中年男人,徑直來到一座墓碑前,把他扔到地上。
「大佬,我……」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想說點什麼。
「磕,不磕出血不能結束。」白霜冷漠地站在月光下,身影和語氣都十分冷酷。
中年男人深知自己玩不過白霜,也逃不掉白霜的手掌心。
於是他只能按照白霜的說法去做。
凌晨1點,中年男人頂著鮮血淋漓的額頭,踉踉蹌蹌快速跑遠。
而白霜還站在被銀白色月光籠罩的墓園裡。
她是白無常,是勾魂使者。
而這些已經躺在墓園裡的人,都是被勾過魂,去了地府的。
所以,她並不能見到受害者的魂體。
她得知這些事情,也都是從中年男人的身上看見的。
白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見。
但是既然她能看見,那她就不會袖手旁觀。
法律制裁不了中年男人。
輿論制裁不了中年男人。
那麼,就由她來制裁。
什麼禍害遺千年?
她偏偏不讓他遺。
她就是要一遍遍地折磨他,讓他感到痛苦。
並且在這個過程中,減少他的壽命,提前他的死期。
是的。
白霜在看見中年男人曾經造的孽時,也看到了他的死期。
這樣一個可以用「畜生」來形容他的男人。
竟然還能安穩活到七十四歲。
白霜看到的時候簡直想笑。
是嘲笑。
而當她帶著中年男人飆車,把他給飆昏迷後。
她驚訝地發現,中年男人的壽命變成了七十三歲。
而經過今天一整晚的「折磨」。
中年男人的壽命變成了七十歲。
中年男人臨走前,白霜赤裸裸地威脅他。
說,明天開始,他每天都要像今晚這樣去輪流道歉一遍。
如果他不去做,如果他逃走。
那麼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
她都會把他抓回來。
然後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要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按照中年男人的性格,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還會懟上兩句,說你來抓我啊,弄死我啊。
因為現在是法治社會。
幹這種明擺著是違法的事,那是要被警察給抓起來的。
他確定別人不會這麼做。
但是當這話從白霜的嘴裡說出來後。
中年男人只能頂著一張豬頭三般的臉,恐懼又害怕地點頭答應。
他知道白霜是個瘋子。
瘋子是神經病,神經病殺人,就連警察也無可奈何。
就像一個笑話所說的那樣。
如果我中了三千萬,我會把三千萬全部都捐出去。
但如果我中了一百塊,我連一塊錢也不會捐。
因為我真的可能會中一百塊。
而中年男人之所以怕白霜,能被白霜給威脅到,卻不會被別人威脅。
就是因為,白霜真的可能會說到做到。
……
一個多月後。
BLACK集團。
「再過幾天我們就要開學了,要不然你申請一下,轉到我宿舍去?」
瑟琳娜撐著下巴問白霜。
瑟琳娜也是A大的學生,不過比白霜大一年級。
當然,她到A大去可不是為了正經念書。
不過是為了隱瞞真實的身份而已。
每隔幾十年她都要換名字、身份和地點生活。
「不行。」白霜一邊看著電腦打字,一邊說,「我和我的三個舍友感情很好。」
「哼,難道我和你的感情就不好嗎?」瑟琳娜假裝生氣,雙手交叉擺在胸前道。
白霜看也沒看她,「你開學還住宿舍?我還以為你要出去跟周寅租房子住。」
這句話,令瑟琳娜的臉龐瞬間發紅。
「什麼啊!誰要和周寅住,我才沒有!我才不要和他住!」瑟琳娜三連否認。
「哦。」白霜挑眉,繼續專注於她的工作。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瑟琳娜和周寅之間的感情迅速發酵。
兩人從一開始的隔三差五約架打,演變到後面,變成另一種方式的「打架」。
而打架的地點,也從空曠的廢棄籃球場,換成咖啡廳、餐廳、和酒店。
他們倆的感情發展飛快。
而白霜和伽邪,卻是已經好久沒有單獨見面了。
不是伽邪沒有約過白霜。
是白霜沒有空。
自從她處理中年男人的事情後,她發現的此類事情越來越多。
隨便坐一個地鐵,她的眼睛就跟照妖鏡似的。
能在看似普通尋常的男人身上,看到不尋常的、隱藏在斯文表面下的骯髒和黑暗。
而這些事,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使得受害者無處求救,施暴者逍遙法外。
既然法律和輿論處置不了他們。
而白霜又意外地擁有這種能力。
那麼,她便順其自然地拿起了這把「刀」,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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